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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几个妖怪们轮番操弄至死。
「小公子莫怕。」狐狸样的男人发现他的异状,过来安慰他:「虎王几人是玩得过份了,但其实他们都很疼爱勇者的。而且,您的主人灰鹰大人向来是个冷静且心胸广大的男人,相信他一定会好好待您。」
经过狐狸男的解说,祭品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他们妖界四年一次的运动大会,每一族都会派一名代表出来参赛,村人所提供的祭品就是今天优胜者的奖品。今年比赛的项目是射箭,冠军是视力极佳、个性又沉着冷静的鹰族族长,灰鹰大人。
虎王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灰鹰便由人群中出现缓缓走向土台。灰鹰是个有着一双锐利双眸的英俊男人,比起虎王他们那种肌肉猛男他并不算太壮,但结实有力的身躯还是让祭品有一些颤抖。这个男人若要杀他,简直易如翻掌。
「来,这就是你的奖品啦!是个可爱的小美人儿哦。」虎王拍着灰鹰的肩,示意他看祭品。鹰王表情冷傲,居高临下睨着祭品,看不出情绪,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祭品。
鹰王最后只轻轻嗯了一声。虎王接着过来,一脸淫笑地问祭品:「想不想也挑战看看?」当虎王问这句话时,台下似乎有些骚动。
祭品不懂:「挑战什么?」
「挑战射箭比赛啊!怎么样?很好玩哦。而且如果你赢的话就可以得到自由。」虎王哄着祭品道。
虽然得到自由听起来很诱人,但祭品还是诚实地道:「我……我不会射箭。」
台下的人发出了失望的声音。虎王笑笑不置可否,转身对灰鹰道:「好了。经过一整天的比赛你也该累了!你可以先回自己的营区休息,奖品待会儿会送到你的那儿去。」说完就挥手让众人继续玩乐去。
灰鹰是个话不多的男人,对虎王点点头后没看祭品一眼就走了。
这时狐狸又靠过来说:「聪明的孩子,你刚才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
「什么?」祭品还是不懂。
「刚才虎王不是问你要不要参加比赛吗?」狐狸问他。
祭品点点头。
狐狸又向祭品解释。被当成奖品的人可以挑战比赛,赢了也可以得到自由没错,但输了的话,这一天所有成绩比祭品好的人,都可以共享祭品。
狐狸又解释,以前勇者就是私自放走某任祭品,又不自量力量挑战妖界运动会,把自己一口气输给了虎王、熊男、红狮与绫象四个人,才会过得现在这样,被轮来轮去无时无刻不被「疼爱」的日子。
祭品听了不禁一阵后怕,又禁不起好奇问:「勇者是比了什么?为什么会一次输给四个人?」祭品也曾经听过关于勇者的故事,知道当上勇者的人都是很强的人,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呢?
「哦,他啊!」狐狸笑说:「他们那届比举重。」
……
祭品文(下)(限)
没有多久祭品就被送到了灰鹰的房间。他跪坐在床上低垂着头,静静等待那个掌控他命运的男人。想起那个男人冷酷的模样,浑身不禁一颤。
依照惯例,他的命运就全由那个男人安排了,是要拿来里腹还是留用,皆由那个男人说了算。狐狸说照往例来看,祭品们被拆骨入腹与留用的机率各半,偶而也曾出现用过后不合意又被拆骨入腹的前例,端看主人的意向,要祭品好自为之。
祭品深知自己不是那么懂得讨好人的,否则自己当初就不会被卖给村人,心中更是忐忑。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冷酷的男人终于带着一身酒气进来了。
灰鹰似乎喝了不少酒,酒气甚重。冷然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的男人往床上一躺,衣物鞋袜没脱就睡了,酒品倒是不错。
祭品先是被男人吓了一跳,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灰鹰又是一阵茫然。
现在……该怎么办?
祭品磨磨蹭蹭不知该如何是好,见灰鹰睡得不甚安稳便想说帮他把鞋袜脱了吧!
说起来祭品也不是特意的要讨好灰鹰,只是被卖给村人之前在家里干活干惯了,又有许多弟妹们要照顾,不知不觉养成了照料人的习性,虽然成为祭品之后过了几年不事生产的米虫生活,终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给灰鹰脱了鞋袜,又拿了块干布沾了水壶里的水给他擦脸,这细一看才发觉灰鹰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祭品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伸手碰了碰灰鹰高挺笔直的鼻梁。灰鹰突地睁开双眼,绕是因为醉酒而发红,那双眼睛仍是炯炯有神!
祭品给他吓了一跳,正要退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灰鹰一个迅雷不及耳的动作已经把他压在身下。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走的。」灰鹰的话带酒气喷在祭品脸上。
祭品呆了呆,脸上一片茫然。
他的意思是什么?是说他其实根本没醉或是没醉得那么严重,装作醉倒只是为了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吗?
祭品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灰鹰炙热的唇吻住,瞬间的冲击让脑子都要烧糊了!
不知是否因为酒精的原故,灰鹰身上的体温热得象是能够将人炙伤,碾压着他的唇瓣、深深探入祭品口中的舌更是如此!祭品惊惧得浑身一颤,说不上来是怎么样的感觉。
灰鹰的动作因这一颤更激动,按着祭品的双手开始揉捏祭品的身躯,灵蛇似地由衣缝间钻入,粗糙的掌心磨擦着祭品被特意养出来的细致肌肤。
灰鹰的掌心刮得祭品有些疼痛,又更怪异的是胸口随着他的磨擦而燃起的一团邪火。
「唔嗯……嗯……」祭品被堵着的嘴低低呻吟,几许欲求几许无措居然分外诱人。灰鹰几下胡乱扒抓扯开祭品原就松散的祭衣,解放下身露出昂扬就想往祭品体内冲去。
「唔唔……」祭品原本被吻得晕呼晕呼,灰鹰这一下挺刺把他痛得整个人清醒过来,不觉就哭了。
灰鹰也是被祭品夹得下体发疼,只好先退出他的身体。他一个大男人生活简朴,营帐里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拿来润滑之物,找了一会儿才在村人送的祭品中发现一罐蜂蜜。灰鹰嗅了嗅蜂蜜,用指尖捻了捻,虽不甚满意也只能如此。
灰鹰回到床上,见祭品眼角还挂着泪,不觉竟有些心疼,向来不懂哄人的他粗声道:「别哭了。」
祭品被他这一声吓得全身一颤。灰鹰也知自己不懂哄人,跪在他腿间道:「自己把腿张开,我不弄痛你。」
祭品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遭了,他无力也不敢反抗,只能怯怯地自己张开双腿,只求今夜能稍稍好过一些。
灰鹰倒了一手掌的蜂蜜往祭品身下抹去,在那小小的穴口按了按,这才将一指探入祭品体内。灰鹰动作轻缓,祭品没吃痛,只是被侵入的感觉仍是诡异得让人背脊发麻。
温暖柔软的小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