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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所谓宠妾(慎)
那东西是一串比鸽卵要大上两圈的如意珠,玉石材质,打磨相当圆润。
肃王提着那串如意珠,拽住阮羽菲的头发强迫她扭过头,把如意珠垂到她嘴边,命令:“舔干净!”
阮羽菲不敢反抗,嫣红的小嘴一张便把底下一颗如意珠含在嘴里,伸着湿漉漉的舌头仔细舔着。
肃王仍然面无表情,显然这番动作并没有取悦他。他抬脚踩上阮羽菲高耸的臀,冷冷吩咐:“给本王叫几声,倘若叫得不够y" />荡,看本王如何教训你!”
阮羽菲菊x" />已被如意珠撑了半日,此时突然被取出来,已感十分空虚难耐,早就想哼哼几声,只是不敢。听肃王下了令,才敢一面舔一面哼哼唧唧叫出声。
阮羽菲身上那层纱衣被肃王扯掉,雪白丰满的身子全部暴露出来,从肃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空虚的菊x" />和牝户齐齐一缩一缩的往外挤着蜜y" />,仿佛诉说着等待巨物bsp;/>入的渴望。
肃王瞧着心烦,一脚将阮羽菲踹翻在地,朝屏风後拍了下手,立时走出三个人来,二男一女,俱都全身赤裸,颜色出众。
那女子手上还捧着个腰带一样的东西,腰带中间连着个巨大的角先生。
那女子很年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a" />前一对玉r" />仿佛木瓜形状,极为挺拔,她将手中角先生放在案上,便倾身为肃王宽衣。
肃王抓住她一边玉r" />用力揉捏,少女吃痛却不敢出声,仍然小心翼翼继续动作。
另一边那两名身材健壮的男子则不经吩咐便将阮羽菲从地上拖起。一个把她面对面的抱起,一个则站在後面,把那硕大的男g" />直接刺入菊x" />当中,开始上下顶弄。
阮羽菲这才敢放开声跟着发出极为y" />浪的声音,与前後两名男子的粗" />喘声此起彼伏,y" />靡之气登时充满整个房间。
已赤身裸体的肃王听在耳里,很是兴奋,气息渐转粗" />重,从椅中站起,直直立着。
少女伸出双手开轻轻抚 />肃王每一分肌理,动作好似为骄傲的雄鸟梳理羽毛,异常轻柔,时不时也将柔软的身子贴服上去缓缓碰触。
肃王瞳孔大亮,身上肌r" />绷得很紧,只可惜胯下男g" />舒无起色,憋得他颊上淌下大颗汗滴,突然就痛苦的吼出声。
那少女慌忙取过角先生给肃王穿戴在腰间。角先生之下尚有一个机关将肃王萎靡不振的男g" />从g" />部夹起。
两名男子便抬着阮羽菲凑过来,将她牝户对准角先生,用力向前送。阮羽菲湿漉漉的牝户登时被巨大的角先生直刺到底,尖叫出声。
肃王两手扳住阮羽菲肩膀,腰间发力朝着阮羽菲无情的挺刺过去,次次都用尽全力,同时不断喝问:“贱人,有了没!”
阮羽菲哭喊着一味摇头,那角先生表面并不平滑,又过於巨大,阮羽菲每次承受都必要经历一段痛楚。
肃王挺刺速度极快,面部青筋暴起,平日一副优雅气度全然不见,口中不停说着一些极不堪入耳之话,每弄几下便要问她:“有了没!”
这样往复几次,阮羽菲身下快感渐至,才咬着牙极不情愿地回答:“有了,有了,奴婢就要来了啊王爷!啊……求王爷给了奴婢……啊……”
肃王闻言,立刻停止冲刺,拔出角先生,转身bsp;/>入已俯身在椅上的少女牝户内,继续狂猛挺刺。
这角先生设计非常奇巧,肃王每次发力都会带动其下机关夹动虚软的男g" />g" />部。如此这般多次夹弄,肃王终於到达顶点,仰头暴喝一声,将少女顶趴在椅上,致使她头重重撞到椅背。
那虚软的男g" />於此刻无力地吐出些许白y" />,虽然快感微弱,但於肃王来说已是这些年里能达到的最好程度。
少女将角先生卸去,肃王瘫软坐下,呼哧呼哧喘着气。
尚未到达顶点便被生生扼断的阮羽菲爬过来,置身於肃王双腿之间,张口含住萎靡不振的男g" />,仔细清扫那点白y" />。
“想要?”
阮羽菲大力点头。
“想要就喊出来!”
阮羽菲吐开雄物,自己抠 />着下体,朝着肃王仰头哭喊:“王爷,奴婢下面又湿又痒,求王爷赏奴婢一个痛快,奴婢真的好想要,痒死了,啊……痒死了……好难受啊”
一名壮男立刻抓着她的手阻止她抠 />的动作。
肃王冷笑不语,径自站起身,任由少女将衣物一样一样给他穿回,重又恢复成一贯贵气逼人的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知香斋。
阮羽菲立时扑向一名壮男,急切地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直不能发泄的快感,却被那人抓住胳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名壮男与少女交缠在一起享受男欢女爱。
她紧紧咬着嘴唇,心中忿恨不已,却只能承受。十数年来,由於肃王不能人道,她便被迫经历着和他一样的痛苦。他想尽方法给予她最大的刺激,却从不让她在欢愉中达至巅峰,这是他对她一生的惩罚与报复。
所谓宠妾其实不过是个被拿来发泄与折磨的玩物,肃王一再用千奇百怪的方法告诉她什麽叫後悔,如果当初不曾走错那一步,便不会跌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12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知道父亲面色不善的进了知香斋,路琳琅心里就惴惴不安,却也不敢贸贸然闯进去。虽然肃王只有她一个女儿,但因为母亲阮羽菲的缘故,其实她并不受疼爱。
她急得在自己房中如坐针毡,不时派小丫头出去打听看肃王离开了没有。
也许大白这两漏嘴,马上摇头否认:“他哪有女儿!所以我才说他不对劲,连闺女和儿子都分不清,这样的药就算给你,你也不敢吃吧!”
谢逐源满脸惶惶然,跟着摇头。
“所以啊,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我老爹把我当闺女给卖了才行。”
“其实我看彭小弟画功了得,心思又独具一格,若是肯到外面多些见识,必然大有前途。”谢逐源适时奉上赞美。
听到赞美,彭妖妖心情大好,立刻急於求证似的问:“真的?真的?果然你也觉得我画的不会委屈你吧,那你为什麽扭扭捏捏。”
咳!话题又扯回自己身上,谢逐源有些尴尬的样子,随即又道:“自幼饱读圣贤之道,这方面我确实拘谨了些,不过若彭小弟对相貌出众的男子感兴趣,我到可以帮你引见,其中也不乏x" />情爽朗、不拘小节之人,容貌更胜我不知多少。”
哇!彭妖妖满脸艳羡,谢逐源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惦记到连春梦都做了。
比谢逐源更好看的男人,那该什麽样儿啊?真是满心向往的都要流口水了。
“所以彭小弟何不趁此机会出去游走一番,既能对抗你爹的计划,又可搜罗美男子,多画些可以流芳百世的画卷出来,岂不两全其美。”谢逐源看起来相当诚恳地给出建议。
春g" />图可以流芳百世?连彭妖妖听着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谢逐源的话到是很有道理。如果她老爹连人都找不到,又怎麽去开那什麽赏药大会。再退一步说,即便赏药大会的事如她所愿没传出去,她也可以像谢逐源说的那样大有收获,比窝在山头整都没差,反正一觉到得好像你抱过姑娘似的。”彭妖妖被步步紧逼,忍不住回嘴讥讽。不过话一说完,她就察觉有些不对劲,为何臀後多个硬物顶着她?
她拿手去 />了一把,更加狐疑,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又硬又热又长,好像还是连在谢逐源身上,到底是什麽东西,他不是不行吗?
猛然一个念头跳出来,难道他弄了个角先生戴在身上?
角先生这东西她在春g" />上见过,也约略知道大致形状和用途,大体等同於男人命g" />子,多是房中助兴或者女子自慰所用。有些玉石等硬质材料做的,硬则硬却不免冰冷,因此有一种可以加注热水的初生鹿茸所制成的角先生就格外稀有,不但软中带硬,还能传递一种热量。
若真是,那大半夜床上躺两个男人,他戴个角先生要干什麽?
猛然又有一个念头跳出来,莫非他因为隐疾的问题,所以改成喜欢男人了?我昨夜真的梦游了?”
“方才看你这番样子,我便以为又犯一次。”
难怪他刚才反应那麽淡定,原来是以为她犯了梦游症……可是梦游啊做梦啊什麽的也就算了,怎麽会有那麽香艳的情景出现!往日她捣鼓过那麽些春g" />图也没见做丁点儿春梦啊……
原来自以为清醒时候发生的事都是假的,彭妖妖泄气地蹲在地上懊恼地敲着头,万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