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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浮华(有光必有影,有胜必有败) 内容
黑暗的审讯室,没有阳光与希望,只有粗" />长的马鞭挥出凌厉的劲风,击打出一片皮开r" />绽的声响。尤利西斯被绑缚着悬挂在空中,赤裸的上半身带着触目惊心的累累血痕。“一百万人……那可是一百万人!”主教不知疲倦地鞭笞着他亲生的如今也是唯一的儿子,“你告诉我回来了多少人,告诉我啊你这个废物!!!”
一鞭鞭入骨的疼痛,尤利西斯从始至终一声不吭。会受到残酷的惩罚,早在战败之时便已料到,倒不如说比他想像的还要轻一些。
“主教,您这样子会把他活活打死的……他死了,又让谁来做您的继承人呢?”瑟斯连用袖子轻掩住口鼻,妖娆的声音提醒着他的主人。
主教并不听劝,反而鞭笞得更加凶狠,直至将一g" />马鞭打得生生折断,才不得不停下来歇了短暂的片刻。
“真是只丝毫不曾长进的野狗,和你的母亲一样肮脏低贱!”主教狂怒着将马鞭扔到一旁,改用那粗" />重的权杖抽打着他好看的脸蛋,对,就是那双眼睛,那几乎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那眼睛里居然还敢带着一丝憎恨……那一瞬间主教几乎想把他的眼睛刺瞎,但是看在这双眼睛对教团还有用处的份上,他这次便放过他!
“不许……那样说……母亲……”被打得呕血的口中发出了虚弱的声响。
主教冷哼一声,终于开口了么,结果开口便是提起那个下贱女人,不知悔改的傢伙!他捏起尤利西斯的下颌,逼迫他注视自己的眼瞳,“你只要学会服从便已足够!”
话音未落,j" />炼至炉火纯青的“心之慑”瞬间发动,将他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傀儡。
“告诉我,你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人?”他日渐衰老的手爱抚着儿子粘上了血y" />的头髮。
空洞的双眼空洞地注视着他,呆板而单调的声音回答着他期待的答案:“我的母亲……是个低贱的妓女……是她张开双腿掰开r" />洞勾引我高贵的父亲……窃取了她不配享有的圣y" />……生下了同样低贱的我……”
“那你又该怎么做呢?”主教严厉地问道。
“……是父亲……是父亲仁慈怜悯……让低贱的我得以苟活……所以我就是父亲养的一隻狗……要温顺地舔舐他的鞋子……那些反对他的敌人……用我的牙齿与利爪……咬断他们的喉咙……撕开他们的a" />膛……”
“真是个好孩子,若那敌人是你最爱的女人呢?”
“狗……没有爱情……只有交媾……我会奸y" />她……狠狠奸y" />她……再将她交给更低贱的人去奸y" />……让她所有的信徒……都看到她最肮脏的样子……”
“说得好!”主教拍了拍手,紧缩的竖瞳回归了正常人的模样。
心之摄的效果撤去了,尤利西斯又回归了原本的意识。可是出乎主教意料的,他并没有对着主教怀恨大骂,只是攥紧了那被绑缚着的双手,低沉着头颅一言不发。在主教无法看到的地方,他的牙齿在深深地咬着他的舌头,他要了断这满是血腥与罪孽的生命,他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继续活在世上。既然无法杀死父亲,那他便杀死自己,去到地狱,化为恶鬼,再来找这个卑劣的男人復仇!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再见到芙蕾莎,无法亲口对她说……
“呀,不好,他要自杀呢!”瑟斯连故作担忧地说道。
主教的双眼中划过一丝极为冷酷的光芒,他拽着尤利西斯的头髮将他的头颅狠狠地砸向审讯室的墙壁,鲜红的血y" />汩汩涌出,盖满了他的头颅,模糊了他的双眼。“你的这条命,什么时候死由我决定!”
剧烈的嗡鸣在脑中震荡,尤利西斯失去了意识。
对于有些人而言,就连去死也是异常艰难的事业……
……
在之后的一年里,休伦无疑成为了菲斯大陆上最为强盛的国家。
当从无败绩的教团被休伦黑骑兵一举击溃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世界,无数受压迫受凌辱的人们都不远万里赶到这片神奇的土地,他们之中有最普通的农民,也有富足商人,灵巧的手工艺者,英武的骑士乃至智慧的研究者们,就连一些小国的国王也派出了使者,想要向休伦王讨教如何击退教团的经验。
那一年的秋到动情之时,泪水也从美丽的眼瞳中流下。最苦难的时候她没有哭泣,然而现在,她落泪了……
恭听她演讲的众人也号泣起来,因为芙蕾莎所说的正是他们心中的梦想。他们一只手捧着烛灯,另一支手高高挥舞着,他们齐声呐喊,呼唤的只有一个名字。
“芙蕾莎!芙蕾莎!芙蕾莎!”
那声音响彻:“您还有话要和他说吗,这是最后的告别了。”
王后沉吟良久,终于走到那关着她丈夫的紫水晶前。她轻轻地解开了衣服上的丝带,暴露出洁白而涨大的双r" />以及有着微微弧度的小腹。国王的惨叫一瞬间止住,进而变成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儿子!……我有儿子了!……我是不死的!……我的血脉我的灵魂还会永远永远流传下去!……”
休伦王已经被切得不成人形,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为王后的妊娠而狂喜。
“啊!孩子可不是你的呢~”王后轻抖了抖将塞黎琉推开。塞黎琉利用身高优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莽撞的少年哟,你总是在最槽糕的时间出现……”
“什麽话……我看我出现的恰到好处!”朱利安瞪了他一眼。
打断了少年不满的抗议,芙蕾莎看着他们说:“正好你们两个都到了,我有事情要对你们说。”
吟遊诗人立刻放下了少年,少年也不再和他打闹,他们一齐望向芙蕾莎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着。
国王?国王亲自来迎接芙蕾莎?朱利安吓傻了,他刚才还彪悍地吼了他的使者……
“愿神赐予你光明!”芙蕾莎说着划出了治愈的手势,冰蓝色的光芒便从她的指尖上逸散着飞出,涌进了国王那黯淡的眼瞳之中。随着治愈之光源源不断的汇聚,覆盖在国王双眼上的白翳渐渐淡去,棕灰色的瞳仁里浮现了第一缕神采,他眨了眨眼睛,便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美丽而朦胧的影子。然后,就像蒙尘的玻璃被擦干净了一样,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晰,直到连她的每一g" />头髮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不敢相信,吾还以为吾这辈子都看不见东西了。”国王又回过头去看着王后,“这些年来你受苦了,白头髮比吾都多了呢。”
米兰达王后一脸幸福地摇了摇头,陪在他的身边怎么能够叫做受苦呢?
芙蕾莎轻轻歎了口气:“国王王后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爱侣,我想这在王室里是很少见的吧。”就连她为国王治疗的时候,王后都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国王的事情来。
听了这样的话,米兰达国王突然笑了:“圣女,你别看吾和王后现在这样,早些年也是磕磕绊绊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是吗,经历了很多事情,依然可以像今道:“芙蕾莎,久等了,我知道你是睡不着的。”
芙蕾莎坐起身瞪了他一眼:“塞黎琉,你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不,不是折磨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不可或缺的。”他微笑着近身,像剥洋葱一样将她的衣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被绳子绑得通红的r" />体。吟遊诗人安静地欣赏了片刻,才掏出钥匙将塞进她体内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情景就像开了闸门的堤防,大量的y" />水瞬时间倾泻而出,将洁白的床单也打得湿透。
他将那g" />b" />状物举到芙蕾莎眼前:“看呐芙蕾莎,这上面沾满了你的东西呢,这一天里你都想要的不得了吧!”
“你简直……疯了,你对你之前的恋人也是这么做的?”芙蕾莎的两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你已经得到我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在你之前,我从未遇到过任何一个令我执着的女人,我喜欢甘甜的爱情,但是更喜欢如风般的自由,所以任何女人都无法用爱情这个字眼拴住我,谁也不能。”塞黎琉让她趴在床上用下体对着他,然后拽着绑在她腰间的粗" />绳轻易地bsp;/>入了她的x" />器,那裡早就湿润得不行了……
极富韵律的衝撞让阵阵快感从下体传到她的背脊,然后沿着背脊直衝脑海,芙蕾莎一隻手撑在床上,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饱满而诱惑的双r" />随着抽bsp;/>的频率而摇动震颤,耳边还不断地传来塞黎琉的声音。
“可是我遇到了你,你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我希望你只属于我,只想着我。”他拽紧了那缰绳,r" />b" />向深处搅动,就像在骑乘着马匹一样。
“啊~~~别这样~~~塞黎琉~~~这样子太~~~~~”芙蕾莎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装了,其实你也很舒服的对不对?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整个人都是如此y" />荡了呢~来,快告诉我,那个你一直思念的男人曾经是如何干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
塞黎琉一连换了两种抽bsp;/>的姿势,无论哪一种都让她舒爽酥麻得不行。
“你是变态么!”她不禁喊道。
“我只是要把那个男人从你的体内驱逐出去,因为做过了,所以你才对他念念不忘,不是吗?那么我只要做得比他更好就够了,再放松一些,听我的话芙蕾莎……”
他一边在她的体内深入浅出,一边温柔地整理着她如丝缎般光滑的头髮,房间的立镜中映照着他们交合的样子,y" />荡而冶豔。他扳动她的下颌让她扭向镜子,正视自己的慾望:“你瞧,你被我bsp;/>得如此美豔呢。”
芙蕾莎呆望着镜中的女人,那女人竟是如此y" />荡不堪,她被干出阵阵潮红,甚至爲了让自己更加舒服而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的y" />y" />。
心中的魔鬼在怂恿诱惑:“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沉溺在x" />爱之中吧……这样就可以忘记所有的痛苦……不必努力……不必悲伤……没有人可以凌辱你……因为你已把这种事情当成了快乐……”
不……那不是我……一滴自嘲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滑下,她也不想变成这样子,她原本只不过是个隐居在森林里的平凡女孩,即便有着异能却也只能治愈,无法自保。她曾经最大的心愿,不过是找一个能够接受她的人,并且和那个人度过平凡的一生。然而命运推着她一步步前进,再也无法回头,要么在孤独中战斗,要么沉溺于慾望,将灵魂出卖给恶魔。
“芙蕾莎,你哭了?我弄疼你了?”塞黎琉伸出纤长的手指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塞黎琉,在你眼裡我是什麽,你告诉我……”芙蕾莎的眼泪就像抗议似得又汩汩流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悲伤又惹人怜爱。
“……”吟遊诗人一时安静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是换了以前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因为我爱你呀。可是自从遇到了芙蕾莎,他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懂得什麽是真正的爱情。
“我还以为你有什麽高明……呵呵~原来你和那些玩弄女人的男人没有什麽不同,我对于你而言只有交媾的价值而已……哈哈……哈哈哈……”芙蕾莎的指甲绝望地嵌入他的a" />膛,在上面留下长长的血痕。
“不……不是这样……”他急切地说着,但是芙蕾莎的举动让快感涌进了他的大脑,让他有了剧烈的想要s" />j" />的衝动。他咬了咬牙:“芙蕾莎,我……喜欢……”不等他把话说完,白色滚烫的热y" />衝破了理智的闸门,倾数s" />进了芙蕾莎的子g" />里。
芙蕾莎大笑,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哭。
“你看……你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麽不同嘛……哈哈……”
塞黎琉不知以怎样的表情离开了芙蕾莎的身体,平日里脱口而出的诗歌如今变得苍白无力。他知道自己或许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对那个他g" />本就不认识的男人的嫉妒让他犯下了大错。两年的忍耐又有什麽用,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她的信任。
芙蕾莎略微崩坏的表情让他感到心中一阵刺痛,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次x" />爱。
“抱歉,芙蕾莎……”吟遊诗人难得地低下了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再见,塞黎琉。”芙蕾莎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不再出声。
他想要伸手抱住她,但是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于是他无言地走了出去,将芙蕾莎卧室的门慢慢带上。他跌坐在走廊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原来这就是真正喜欢一个人时的感觉,拥有的时候快乐得停跳一两拍,失去的时候绞痛得快要死去一样。当他终于瞭解了自己的心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
朱利安正好半夜起来小便,他看着吟遊诗人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啦?”
“……被芙蕾莎讨厌了。”他苦笑。
小少年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下意识地骂了一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