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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都在沸腾、翻滚,热血上头来了力气,将自己撑起一把揽住对面人的后颈,双唇覆上双唇。
滚至唇瓣的热血冲往相贴之处,尚武帝用滚烫的、不自觉颤抖着的嘴唇吻上顾岸,手臂如铁般不容挪动分毫。
尚武帝好像听见顾岸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他的笨拙。微凉的唇一点点耐心地回吻着他。尚武帝心想他有什么资格可嘲笑人的,分明也是个半吊子,赌气似的使尽技巧,轻启牙齿,探出舌头,迅速与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两人越吻越激烈,水声不小心泄露出来,顾岸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尚武帝蓦地酥软成一滩水,手指却伸进顾岸衣内,抚摸他的身体,似乎生怕过了这一刻,与他亲吻的人又会恢复成那个冷淡疏离的顾岸。
顾岸扫开尚武帝有气无力的手,与他分开。望着他,手掌贴上尚武帝的脸颊滑下,一直从脖颈到胸前,到腰侧。
尚武帝像个木偶一样被顾岸的掌心控制着,点到哪儿他那处就一阵酥麻,每处都汇集成一股热流,最终涌向下面,下|体硬得快撑破了亵裤。
他一把撕下顾岸的衣物,连带着亵衣一同扯去,迫不及待地摸上去。
这段日子,顾岸似乎又壮了些,但还是不多不少保持着好看的线条。尚武帝光是这么盯着,已觉得燥热难耐。
“宝宝,成亲那时朕有句话没说……”尚武帝喘着粗气。
顾岸亲了亲他的嘴唇:“什么?”
“夫君……”
一说完,两人俱是闹了个大红脸。尚武帝想自己这个皇帝也太不知廉耻了点,又瞧见鼻尖与鼻尖相碰之处顾岸烧透的脸颊,顿觉欢喜,羞耻全都抛去一边,干脆放开了,双掌摸上顾岸的胸膛,头却往下俯去。
“陛下……”顾岸紧张地按住他的肩,被他拂开,自顾自地往下亲吻着。
=========抬头见作者有话要说===========
尚武帝瘫软在顾岸身上,后面还死死缠住他,不让他离开分毫,心底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温热。
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抱紧这个人,与他融为一体,又能唤醒埋藏深处的激|情与欲|望。他是他唯一可以相依相偎的人,胸口贴紧胸口,喘息未平,爱意不散。
“咚咚!”敲门声忽起。
“咦,爹爹?”
☆、伍拾捌 又一次别离
一声嫩嫩的爹爹差点把尚武帝惊得从床上蹦起来。
顾岸也被吓了一跳,慌张地冲门外道:“宝宝?”
“爹爹,顾顾进不来。”顾顾推了推顾岸房间的门,推不开。
还好是记得把门关严实了,顾岸边拍拍尚武帝边故作镇定地喊:“爹爹有点事,宝宝去刘叔叔那等爹爹好不好?”
“哦……”顾顾倒是很听顾岸的话,“我等爹爹。”
小孩的脚步声走远了,顾岸才放松下来,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啊。”
顾岸看了看手臂上的牙印,疑惑道:“陛下做什么?”
尚武帝想再咬他一口,终究没狠心,气呼呼道:“宝宝……宝宝……叫得真顺,又不是你亲生的。”
把人心弄回来了,尚武帝立即放弃收敛,恶劣的想法无所顾忌地说出来。
顾岸笑笑,习惯性转移话题道:“等会我去和小宁和春春谈。”
尚武帝眼睛一亮:“真的?你真的决定跟朕回家了?”
“嗯。”顾岸点头。
尚武帝突然想起几天前的事,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陛下?”
“那个算命先生的话……”尚武帝欲言又止。
顾岸失笑:“顾顾闹着玩的,陛下不要记在心上。”
“什么?这种事怎么能闹着玩!他要不是你养着,朕……”
顾岸摸摸他脑袋,顺着他来:“就是真的也不可怕,陛下会保护我们的。”
尚武帝一愣,这话他爱听,扬着脸哼哼唧唧:“那是,朕是皇帝。”
尚武帝说完,搂住顾岸的腰,喃喃道:“朕真不想你带他走……”
顾岸本想安抚一句,尚武帝又打断了他,声音还是低低沉沉的:“可朕不能那么自私,你以后想做什么,朕都尽力满足你。”
顾岸偏头想了想,嘴角浮现淡笑,不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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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兔崽子你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
“嘘!”顾顾用食指按住嘴巴,示意刘春来噤声。
刘春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家伙,放轻声音道:“你怎么回事?还是你爹爹又在做什么?正好老子要去找他。”
“不能去!”顾顾一把拉住刘春来。
刘春来不明所以:“??”
“不能去!爹爹和皇叔叔在叽叽咕咕。”顾顾低头对着手指。
“叽叽咕咕??”
顾顾两根食指互相戳来戳去:“爹爹说有事,皇叔叔好吵,不让顾顾进去……”
“好吵?”刘春来五雷轰顶,“他们在啪啪啪?!”
顾顾抬起脑袋,疑惑地问:“什么是啪啪啪啊?”
刘春来的脸从猪肝色瞬间转为铁青,气势汹汹起身就走。
“刘叔叔你去哪里呀?”
“你别跟来,小孩子不许看!”
顾顾心里冒出好奇的小草,撒腿跑在刘春来屁股后。
刘春来刚走了几步,就撞上迎面而来的顾岸,立即收起了怒容,露出一个大大的干笑。
要是平时顾岸一定看不出刘春来的笑有多僵硬,但现下他心中藏事,每一点端倪都清晰入眼。
顾岸实际上是有些无脸面对刘春来。即使他从没有接受过这个人的感情,但自来到男人镇的第一天起就得到了太多这人的帮助。成亲那时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可几个月下来早已产生太过浓厚的感情。
没有几个人会不求回报无怨无悔地对另一个人,刘春来要的顾岸给不起,就连承诺过的也要反悔。
这么一想,顾岸心里满怀愧疚。
“春春。”顾岸终究是要先开口,“我刚刚跟小宁商量了点事,那个,我来跟你说一声。”
“什,什么事?”刘春来的心已经快跳出嗓子眼。
顾岸勉强笑了笑,先招呼过来后面的顾顾,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手臂上。
“宝宝,爹爹要和皇叔叔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顾顾用脑袋拱了拱顾岸的肩窝:“爹爹去哪顾顾就去哪。”
“那宝宝乖乖的,爹爹有几句话跟刘叔叔说。”
“嗯!”
刘春来把两人的对话听完,就像知道终于被宣布死刑,扼杀掉侥幸的希望。健壮的身躯开始止不住地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伤心的。
顾岸放下小家伙,直视上已经面无血色的刘春来。
“春春,对不起。”
“老,老子早就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