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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妃自嘲一番:“我听说,我以前也很爱她。”
单殊茉闻言并不恼,只说到:“那现在呢,现在是否依然能够找到爱的感觉?”
秋若妃微微一笑:“单瑾颜小姐美艳无方,气质迷人,具备任何人爱上的因素,更何况,她是我曾经的恋人,你说得很对,感情与记忆无关,就算我连她的名字也记不得,再次见到她,我仍然会心跳,会遐想,会想要拥她入怀。”
单殊茉看着秋若妃,一言不发。
秋若妃说道:“正如你说言,我现在有文沁冉小姐,如果继续和单瑾颜小姐纠缠不清,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不过,以前的我或者喜欢认命,但是现在我有一些不一样了。”
单殊茉还没来记得确定秋若妃所言何意,秋若妃已经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走到峭壁一处,高高扬起来,说道:“我把导航仪扔掉,我们各自凭感觉下山,谁能平安到达,谁就资格赢得单瑾颜小姐。”
“你疯了么?”单殊茉一惊,还没来记得制止秋若妃,秋若妃已经把唯一的导航仪扔了下去。
寒风料峭,冷寂的雪山上唯有秋若妃的笑容最明艳动人。
单瑾颜看了看手表,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今天难得没有开会,也没有加班,但是单瑾颜一时间想不起来要做什么,翻了翻第二天的行程表之后,单瑾颜这才拿出手机,准备给单殊茉打电话。
号码刚拨出去,江月摇走进来,小声说道:“文沁冉小姐来了。”
单瑾颜还没怎么听清,文沁冉推开江月摇就进来,径直走到单瑾颜跟前说道:“你把若妃怎么了?”
单瑾颜看了看文沁冉,挥手让江月摇出去,这才站起身说道:“文小姐远道而来,不妨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
文沁冉冷冷地看着单瑾颜,语气结冰:“单瑾颜小姐,虽然我们没有什么私交,但是我不想跟你拐弯抹角,你和若妃的事情已经是过去,无论谁对谁错,今天再争论已经没有意义,你为什么不放手?”
单瑾颜微微一笑:“文小姐,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明白,你是否可以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有能够帮忙的我不会推脱。”
文沁冉顿了顿,这才说道:“若妃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任何联系方式都找不到她,家里只留下这一张字条。”
单瑾颜接过文沁冉的字条,上面只写着,我要去做一件和单瑾颜有关的事。
单瑾颜沉默一阵,抬头说:“秋若妃没有来找过我,也没有联系过我。”
文沁冉盯着单瑾颜看了好一阵,偏过头去。
单瑾颜忽然想到单殊茉曾说有事外出,两天?
单殊茉离开的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三天。
单瑾颜莫名心悸,拿出手机打了单殊茉的电话,却被电讯台小姐告知手机已关机。
单瑾颜捏紧手机,摁下电话叫江月摇进来,问道:“帮我接越依澜教授的电话。”
越依澜接到单瑾颜电话的时候有点意外,只回答道:“我并不知道单殊茉小姐的去向。”
单瑾颜吁了一口气,顿了顿道了谢便挂了电话。
嘟嘟声一消失,单瑾颜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肃杀起来,文沁冉一言不发,等到单瑾颜托着额头皱眉的时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
单瑾颜冷笑:“等找到你的女人再问她也不迟。”
文沁冉一愣,咬了咬牙不说话,江月摇推门进来,递给单瑾颜一叠资料:“这是殊茉小姐的助理传过来的资料。”
单瑾颜随手翻了翻,问道:“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行程,机票什么的。”
江月摇说:“白助理说前一段时间总看到殊茉小姐在查旅游景点,以为这次请假是出游。”
单瑾颜沉默良久,单殊茉如果只是想要自己旅游散心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是和秋若妃牵扯上的旅游,值得担心的问题就太多。
秋若妃所说的想要追求单殊茉,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单瑾颜想到这里忽然有点后悔,如果当时她没有忽略秋若妃的行动力,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秋若妃的恶作剧玩笑上,而是多一份警惕,那么在单殊茉跟她告别之前,她就一定会问清单殊茉的去向,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单瑾颜回到办公桌前,翻了几个号码,对江月摇说道:“这是我认识的几位职业人士,你去电联系一下,就说我有事需要帮忙,尽快查到单殊茉小姐的去向。”
江月摇点点头。
文沁冉看着单瑾颜忙来忙去,只抱肘冷观,一言不发。
当江月摇把调查结果返回给单瑾颜的时候,单瑾颜几乎暴走,因为通过单殊茉的手机定位,单殊茉消失的地点是夏蒙尼山谷,而航班信息显示单殊茉买过的最后一张票是去往欧洲法国。
单瑾颜深吸了一口气,关于夏蒙尼山谷,她唯一的记忆指向唯有阿尔卑斯山。
虽然解释不清单殊茉和秋若妃为何会在那里,但是单瑾颜有直觉,单殊茉此行是奔着阿尔卑斯山去的。
单殊茉只一转身的功夫就看不见秋若妃了,时至下午,雪风渐盛,气温愈发低起来,单殊茉勉强认得上山的路,只能一步一摸索往下走,周围一片寂寥,单殊茉吁了一口气,刚迈出一步,忽然脚一滑,整个人径直从山壁间滚了下去,周围腾起一大片雪雾。单殊茉慌乱中伸手扣住一块岩石,身子往两旁一横,这才没有滑到最底。
单殊茉艰难站起身,抹了抹汗,环顾周围仍然一片雪白的冷寂,而秋若妃早已不见了踪影。
单殊茉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找下山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写的,祝大家看文愉快吧,佘仔要赶紧上班去了~~~~~~~~~~~
正文 姑姑是禽兽 第77章 最熟悉的体温
单殊茉抖了抖包裹,仅剩的最后一点水她舍不得喝,只盖紧了瓶盖放回行囊。下山的路明明就在脚下,但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却觉得路面的标志物似乎全都变了样子,待仔细想想时,单殊茉这才确信,自己是迷路了。
天色渐晚,山风混杂着雪霰稀稀疏疏地刮起来,单殊茉紧了紧羽绒衣,攥紧了手里的登山杖。水和食物有限,但是下山的路看起来却是无限远,单殊茉吁了一口气,开始努力回忆最近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