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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以后?”柴可江像是没听清楚一样又重复了一遍。
“就是咱们和离之后。”
柴可江沉默了一下,突然笑起来,“嗯,打算辞官嫁人。”这是她之前的愿望,一直因为宋浣溪而打乱着,也许回到原点是最好的选择,回到没有遇上公主之前的日子。
宋浣溪可对那笑没什么好感,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些勉强,让她觉得不舒服,而且柴可江竟然说出‘嫁人’的话,宋浣溪有些生气,气柴可江前一天还说爱她,这天就改口要嫁人,既然都打算好了,又何必深情款款的说出那种话来,害她白白纠结。
柴可江弄不清楚宋浣溪为什么生气,她也没有气力去管这些,此刻脑海里剩余不多的清明告诉她,不若趁此机会了断,不要再让公主觉得她有什么歪心,对,只有说嫁人,公主才会对她放心,也才不会故意远离她。
“公主呢?”
“本宫也嫁人。”你都嫁人了,难道还要本宫为你守身如玉么。宋浣溪愤愤的想道。
“哦。”只是这‘哦’里更多的是绝望,她早该想到,公主她以后还是会寻个良人,这样便好。
宋浣溪想着:“哦你个头啊。”
给柴可江喂完了药,又替她擦了嘴,道:“歇着吧!”
“好。”
柴可江也不多加推辞,这药力太强,没多一会儿就让她开始昏昏欲睡,好像总是睡不醒一样。
见她睡了,宋浣溪才拿了托盘和碗出去。可是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柴可江要嫁人,实在是屁话,谁要个黑不隆冬的新娘!谁能忍受的了她天天化妆,没错,除了她宋浣溪有这种天大的肚量,能够欣赏到这种美感,那些凡夫俗子能吗?
可是柴可江嫁人,她激动个毛。她现在应该大声欢呼,对,要欢呼。“柴可江,你个——”混蛋,混蛋两个字没喊出口,却发现自己脸上湿了,滴滴答答的落了许多泪,她一点都不难过,都不想哭,泪来凑什么热闹,真是莫名其妙……柴可江嫁人什么的本来就很怪,这种很搞笑的好不好?宋浣溪擦了擦泪,不,她要笑,可是发现扯出笑容也是很难的。
宋浣溪的心情处于极端的莫名的低落之中,连她都没发现,这些心情全是来自于柴可江说要辞官嫁人……
屋外留下的那两个,都一副吃惊的要掉下巴的样子,她们听见王爷说‘辞官嫁人’,王爷是女人!柴灵双手托住下巴,不会真的掉下来了,合不上去了。
容久也并不比柴灵好到哪里,似乎所有的问题都想明白了,她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在阳光下邪邪的一亮,原来王爷是‘女驸马’,公主与王爷要和离的原因,公主一定想要知道的答案,一切,原来是这样!真是没有看出来,王爷竟然隐藏的这么深,那天,公主在隔壁的房里,一定是在王爷沐浴的时候发现的……
好意外的发展,好纠结的公主!
柴灵摇着容久的手臂,喃喃的问着:“管家姐姐你说女人会不会爱上女人啊。”
“你说呢?”
“有点非正常。”
“看习惯了就正常了。”
“说的也是!”
她就说她家王爷美的跟女人一样,完全逆转了东莱国的美男水准,就是没想到还有这一步,那以前攻击王爷胸部的时候,那软绵绵的触感,全部是真的?她还以为是塞了什么棉花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江要离开了,远走江湖......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一百一十二章
柴灵乐呵呵的臆想着,小脸涨的通红,一边得意于自己曾经的某个时刻占了柴可江的便宜,不是谁都可以蹭油的是不是?
容久看着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上前打断道:“笑什么呢,跟个二楞花痴似的,也不嫌污染别人的视线。”
柴灵才不管容久的‘刻薄’,她自有她自己的开心,“想知道吗?不告诉你。”小丫头拽拽的走了,留下容久咬牙切齿。
“早晚落在我手里,哼。”
柴可江用冰蟾蜍喂养半月后,却是大好了。虽然脸色仍是一贯的差,但已有气力下床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马厩,小柴最近被好饲料喂着,身子越发的健壮,见到老熟人,不免嘴里哼唧几声打个招呼。
“小柴。”
小柴抬起两只前蹄嘶鸣起来,柴可江呵呵的笑,“数日不见,你越发精神了。”上前摸了摸小柴的鬃毛,草料吃的好,毛发也光滑,“要不要跟着我出去闯闯江湖,若是再不运动小心变肥猪。”
小柴抗议的嘶鸣了一下,继续吃着它的草料。
马倌听见马在叫,立即赶了过来,却发现个陌生的公子。“您是?”
柴可江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出来的匆忙,连面具都忘戴了,她换了语调道:“在下是新来的账房。”
“哦,公子喜欢这马?”
“看起来不错。”
马倌笑道:“是,这里就属它最能吃,吃货一个,一天要吃不少草料,害其他马都变瘦了,不过这是王爷的座驾,公子还是不要随便碰的好,万一被公主知道了,小心把你赶出去。”
“在下知道了。”
她慢慢的走远,去了书房。书房的墙壁上挂着她熟悉的幼稚的画,只是书桌上的账本已堆的整整齐齐,她已听容久说了,这些日子都是公主在管账。
坐在椅子上,随意翻开一本,就见上面不同于自己的清秀小字,还在旁白的地方做了很多解释。再翻开一本,亦是如此。柴可江笑笑,未尝想到公主的字写的这样好,完全看不出是她那闹哄哄的性格。公主她似乎长大了,变的可靠。那自己也该放手,把这里的账交给她管,总要离开的,还是早点让她适应的好。
柴可江出去后,把房门带上。
回到卧房去整理了要用的衣服,出去后就以真面目生活吧!在这里留下来也不能完全以‘朋友’的名义做到守护,她没那么伟大,反而会徒留伤痛,她现在急需找一个没有宋浣溪的地方安静一阵子。她已有离开之心,铺子宋浣溪也在慢慢上手,又有容久从旁协助,还有师傅、师娘在,应该难不倒公主的,那她尽可放心离开。
她坐下来,给大家写了信,怕离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