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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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烛,花费了一个时辰,他终于见到他师尊闭关洞府的门了,并且还没断气,真是可喜可贺。

    不过,谁能告诉他,那个低着头锄地的老头子是谁?

    “师尊?”

    拿着锄头的灰衣老人笑眯眯地冲他挥挥手,“你是冰灵根?会聚水咒么?”

    师尊,这是入门基本功。

    单清崖心头泛起熟悉的无奈,脸上却露出了放松的淡淡笑意,掐了个诀,就把天元子刚刚翻好的田地给浇了个遍。

    “唔,省了我一天的功夫。过来坐。”丢下锄头,天元子从一旁的茅草屋里拿出套古拙的木质茶具,看做工,应该是自己鼓捣出来的。

    单清崖对于自家师尊的审美从来都不敢恭维。以前是华丽得过分,现在就是简单(lou)得过分,不过一个杯子而已,他默不作声地接了过来。

    “怎么突然来找我?有心魔了?”

    单清崖一惊,有那么明显?

    天元子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个徒弟还是那么好玩儿。

    “你想我怎么帮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不会种茶——天元子慈爱地看着自己最以引为傲却也是最担心的徒弟。

    “幻世镜。”单清崖想的是,以毒攻毒。

    天元子这下眉头真是拧成了个疙瘩,不过看单清崖一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也就没多说什么,手指随意地一指,“我东西都在那里面,你自己去划拉,顶级灵石我记得也有个几十块,你拿去用。”

    单清崖心中暖乎乎的,行了个礼就转身奔赴那个不知道会浪费他几天时间的洞府。

    天元子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微微蹙起眉,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收拾起茶具又往那茅草屋去了,他还有一大把农活没干呐。

    第59章 初与君相知

    单清崖是被人给吵醒的,刚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阿崖!快起来!再不起来就惨了!啊啊啊啊啊!早知道昨天就不带你去喝酒了,这下死定了!”

    “你谁?”单清崖看着他自说自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又抽了抽。

    “别瞎扯了,快点儿!”少年见他不动,不由翻了个白眼,三下两下帮他套上小褂,把他拉下了床。

    单清崖看着自己缩水了一大截的身体,整个人都木掉了,他变成了小孩子……呵呵呵……

    那个少年却不给他磨叽的机会,鼓着脸瞪他,“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穿鞋吧!”

    单清崖面无表情地穿上鞋,任满意了的少年拉着往外跑,内心无限内牛,谁能告诉他这是哪里!劳资这是穿越了吗?

    于是车祸的正确处理方法都变成了把死掉的那一只揉吧揉吧扔到另一个时空去吗?

    少年的步子意外地大,让还没适应一切的单清崖有点儿承受不住,于是一路上就是他被人拖着走,或者说,提着走。

    “阿镜,阿崖你们迟到了。”白发长须的老人坐在大堂上淡淡看着他们,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是哪里。

    单清崖的脸一下子白了,作为一个跟草药有过一年亲密接触的人,如今再闻到这个味道他表情想要美妙起来也太为难人了。

    这下,换老大夫感觉怪异了,平日就数这俩猴儿最闹腾,此刻阿崖这小子不但没嬉皮笑脸地顶嘴反而被他说得白了脸,不由他不奇怪。

    “再有下次可就严惩了!行了,都各干各的去。”天性心软的老大夫还是没能狠得下心再说什么,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单清崖呆呆地跟着那个少年走,却被无语地瞪了一眼,“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快去给师父磨墨。”

    老大夫看着,对这个孩子更加忧心了。

    “哦。”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单清崖又走回了老大夫身边,眼睛在桌面上瞟了半天,才看到一块明显用了许久的砚台,旁边还放着一个小盒子,想是装了墨块。

    单清崖的爷爷退休后就练起了书法,被父亲打包扔过去陪老人的单清崖就这么练就了一手磨墨的手艺,此刻被勾起了回忆,手中也不觉有些痒起来。

    想起那少年拉自己出来时曾路过一口井,不由心中微动,拿起一旁的小壶跑了出去。

    老大夫见他行动如常,慢慢放下了心,开始整理书桌上的药方等物。

    等单清崖取了清水来,还没有人来看病,他轻轻松了口气,虽然很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手生了,但比起这个他更怕被人看出来他不是原装货,妖怪鬼魂这种东西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可都是不招人待见的存在。

    就这么闲闲站了一上午,单清崖不觉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见老大夫严厉的目光看过来,又立刻乖乖地站直了身体。

    就这么会儿功夫,有人来了,是一个白衣少年,眉目如画,宛如仙人。

    “大夫,您帮我看看这伤。”人美,说话声音亦是宛如玉石相击,好听得过分。

    单清崖轻轻瞟了一眼他的伤,伤在小腿,一条三寸长的口子,血倒是堪堪止住了,但看着还是挺骇人。

    老大夫一下子急了,“阿崖把药箱里的药酒、绷带拿来,阿镜去打温水,阿莫过来帮我把他扶上床。”

    单清崖一愣,才意识到这阿崖叫的是他,匆匆应了一声,却在打开桌子上的药箱后胃疼地停下了动作,这么多瓶子,他不知道哪一个是那什么金疮药啊。

    “第三个。”悦耳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听在单清崖的耳朵里却宛如天籁,他挑出第三个瓶子和一旁的绷带来到老大夫旁边站着侯着,却又忍不住把目光放在这个即便受了重伤也一副云淡风轻的少年身上,眼神真好,他想。

    阿镜很快取来温水,老大夫浸透了纱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少年的伤口,等确认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他才接过药酒轻声开口,“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

    “没事,再痛的我都挺过来了。”似有似无地瞥过一旁的单清崖,少年的语气一片淡然从容。

    老大夫皱皱眉,以为他说的是自己以前受过更重的伤,不由轻声呵斥,“你才多大,多多爱护自己的身体才是正经。”

    少年正因为药酒带来的疼痛咬牙容忍,听了他这话倒是笑了一下,但很快这笑就被痛楚淹没了,同时心里暗暗磨牙,不是说会有点儿疼么?这是有点儿?

    “好了,你家在哪儿,我让人送你回去。”老大夫站起来,看着他。

    少年侧过头,“我不记得了。”

    老大夫神情滞了滞,轻轻叹了口气,“那就先住在这里吧,跟……阿莫住。”

    阿莫是除了单清崖阿镜外另外一个少年,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听了这话朝少年笑了笑,很和善的样子。

    “我要跟他住。”少年似乎没看到一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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