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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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的您而穷追猛打。言语间暗示着姬喜,若以姬丹献与秦王,或能息秦王之怒,免燕国涂炭。

    姬丹收到他王父的传信时,便知自己性命难保。刺秦之事因他而起,荆轲客死咸阳也是因他,所以嬴政定是不会放过他的。而那个以保全国家为重的王父,大概会让自己以死谢罪罢。

    进了姬喜的房间,只见案上烫着梅酒,清香芬芳。姬丹未开口,姬喜便先迎了上来,面带慈祥。言语祥和,就似老父与儿子的常谈一般。但姬丹明白,獠牙隐于其下。

    坐在案边,见一旁竹简,随便开口询问着,姬喜便回他,乃代王嘉所传。

    喝下梅酒,等待毒发。或许这饮鸩之死,或可体面一些?这样想着,姬丹突然大惊,不是因为这毒酒,而是因为那竹简——代王赵嘉。记得桓齮曾说过,赵高偷偷向赵国报信,留有一族血脉逃亡他出。而那人,便是赵嘉。所以这封所谓的“劝谏”不过是赵高之计罢了,为了保全他在秦王身旁的地位,而燕便是最好的替死鬼。

    姬丹眼睛凸出,血液从中流出,不甘的瞪着眼睛,企图告诉他的父亲那人的真正面目。可此时毒已入五脏,他已再无法开口。张着嘴,手不住的抓着,希望能让他的父亲明白。

    而姬喜,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七窍流血,死于自己面前。那大睁的双眼,怎样都闭不上。

    尽管嬴政收到了姬丹的头颅,却依旧没有饶过燕国,终于秦王二十五年,亡燕。

    既然我无法做主拯救你的性命,那我便打造一个唯我独尊的王朝,这个王朝中,我一人独尊,无可违逆。既是我说黑为白,世人也要认同。

    嬴政既立此誓,便以此为目的,随即攻打各国,开始了统一六国之路。

    秦王政二十六年,嬴政的三十九岁,齐亡。至此,战国时代就此完结,统一的秦王朝登上历史舞台。而嬴政,也成为了开创“皇帝”之称的第一人。

    自此,天下,仅由他一人主宰。

    嬴政无法忍受寂寞,在空无一人的时候,他便会想起死去的荆轲,寂寞与悲哀将他吞噬。所以,嬴政只能选择让自己忙碌起来。

    他分天下三十六郡,改正朔,易服色。收天下之兵与咸阳,,销铸十二铜人以示太平。统一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后又徙天下富豪十二万户于咸阳。

    他将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了,让忙碌充斥着日夜,却无法抹去荆轲之死所带给的哀伤,一点都不能。

    荆轲死了,对于嬴政来说,他的世界也完结了。

    【注1:这里有一个小bug,还请大家见谅哈!举案齐眉这个词是出自《后汉书》的,所以在战国时期其实是没这个词的,不过剧情需要,见谅见谅!】

    第14章 蓬莱洞天寻不老 徐家君房逢月皓

    古书云,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弦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其中有五山焉: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海外仙山,遍地金玉,树为珠玕,其上有果实,食之皆不老不死。这五座仙山,每日皆移动换位,位置变换莫测,无人知这仙山所在何处。

    而嬴政,想要长生不老,永坐这盛世王朝,赏天下兴平。但与其说想要这长生不老,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惩罚,代替那些因他而死的人,多留恋这世间一眼罢了,所以,他要走遍这大江南北,看遍春花秋月,然后将这些美景风月铭记于心,待死后与他相聚时,也不至无人可聊。

    至于是否真能得长生,他还未有功夫去想。

    时值夏日繁花,嬴政东巡回程之时,途经饮凤池,莲华盛开,弱柳扶风。美景不可自持,便停留此处,观赏几日。

    “皇上。”

    月已高挂,可嬴政还是坐在池边,将脚泡在冰凉水中,搅动着底下的游鱼。似是自己不得安睡,也要这些小家伙也不得安宁一般。他永远不会忘记,赵高向自己禀告他的死讯时的画面。自那以后,每夜都会梦到庆轲哀伤的眼眸。而更可悲的是,庆轲刺杀他的那柄匕首,竟成了庆轲唯一留下的东西,日夜被他带在身边。

    “皇上,夜深了。”

    直到赵高又唤了一声,嬴政才缓缓回过头,可眸子却不知道望向何处。嘴角弯了一下,“许久没听你唤我名字了,你能……唤我一声吗?”

    “臣不敢。”赵高忙退了几步跪下施礼,模样诚惶诚恐。

    “罢了罢了,我回去了。”忘记将履扔至何处,赤脚便打算回舍内,幸得地方知始皇东游此处,建得一间游舍可供他暂住。虽无奢华,但嬴政却是喜欢的。

    “皇上!您赤脚回去怕是不好,穿着臣下的吧。”

    嬴政并未回头,摆着手道,“不是我的,穿不上的。你回去罢,不要跟来。”

    虽说游舍建在饮凤池附近,但路还是有一段的,毕竟池边潮寒,不宜居住。所以嬴政还要在林间走着一段,听着偶尔的虫鸣,照着明亮的皓月,慢步回去。

    脚下一顿,总觉得脚下有些不对,坐至路边一看,似是有尖利石子划破了脚掌,未发现之前还未觉有痛感,但见了之后反觉得疼痛难忍,正欲开口,却思及已将赵高打发回去了,叹息一声,莫不成今晚要以天为被?

    抬头见皓月,却见头顶乌云一片,嬴政还在好奇何时出得乌云?只见一张脸突然出现在面前,吓得他差点仰过树后。“何……何人……”

    这厢嬴政话还未说完,那人反而爽朗笑的开怀,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倒是这场面破有些相熟,记得多年前,曾也有过这样的初见。而那爽朗的笑声,似也耳熟于心。

    几乎不可置信的,嬴政哽咽着想要开口,却见那人不再倒挂,站在他的面前,月光下所见面容,与他心中所想却完全不同。“你!你是谁?”

    那人笑了一声,“徐福,字君房,是个算命的,这位先生,我见你面相不凡,隐有帝王之像,可要我算上一卦?”

    这声音,这身形,都与那人并无二异,可是,却不是他。但是为何,发热的眼眶无法阻止?

    徐君房见嬴政那副欲要哭出来的表情,再无他言,竟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我算你是被割伤了脚,回不去了。不如让我这个算卦的,救你一命?”

    终于,积压在胸中的感情再也忍耐不住。

    就在这个皓月高悬的夜晚,林中的静谧被哀嚎声所打破,被抱在怀中向外走去的嬴政,就这样抱着这个初见面的人,哭得似个孩子。而此时的嬴政早已是统一了这片大地的霸主,世上唯一的帝王,最尊贵的象征。

    嬴政将徐君房带回了咸阳,以他方士的身份做幌,封其为御医。但这毕竟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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