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陆尧争又说道:“作为国家高级军官,我从不说谎。”
凌祁想,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他纠结地埋下头,等再次出现那种感觉时,不动声色地抬起头,陆尧争竟真的没看向自己。尝试了几次之后,他才得出结论,自己的感觉真不靠谱。
其实,凌祁不知道,陆尧争真的一直看着他,但每次等他抬头时,陆尧争都会反应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看着别的地方,军队里的训练让他的反应敏捷程度不知道比常人高出多少。
又是靠墙的角落里,三个服务员聚在一起围观了这段场景。
思思先是说:“看,炸毛受与腹黑攻。”
小秋和欧贝跟思思一起呆了这么长时间,对这些东西也有些了解了,也能跟着说上几句。
“老板跟那位帅哥之间又有基情?”
“你变聪明了哦。”思思见小秋开窍,不禁有些小得意,在她的努力下,一定会把小秋变成一个和自己一样的腐女,然后她们两个再一起把欧贝掰弯。
想到这些,她又忍不住说:“欧贝,你也找个男的试试嘛。”
欧贝白了思思一眼:“我只喜欢大胸妹子。”
思思无法理解,那两坨肉有什么好的,虽然她是女生,但更喜欢男生平坦的胸肌。
“一杯拿铁。”最后,又是客人点单结束了这个话题。
第43章 真相
当晚,薛野从咖啡店里接回林燃,两个人一起吃完晚饭,各自洗完澡回到了房间。当然,薛野现在已经公然入住了林燃的房间。
“你手里拿的什么?”瞥到薛野手里的那张信封,林燃好奇地问。
薛野一只手伸过去,将信封递到林燃面前。
“自己看。”
“给我的?”
“嗯。”
林燃疑惑地接过信封,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会是薛野写给自己。
像他这种霸道的性子,想对自己说什么一定会直接说出来,才不会用这种委婉闷骚的方式。
打开信封,抽出信纸,林燃刚读了一句话,就看到“何寅”两个字。
“这封信是?”
“从何寅那儿拿来的,与你母亲的死有关。”
林燃的手不禁颤抖起来,明明之前还很想知道真相,况且他也知道了母亲的死是方岚造成的,但此刻拿着这张薄纸,他忽然不想继续看下去。
“别怕,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吗,无论事实是怎样,都还有我在。”
薛野轻声安慰着,林燃这才继续看起了信。
信纸上这样写着:
“我是何寅,出生在中国南城,十七岁那年,我父亲在工地被掉落的钢板砸中,当场死亡。我父亲是一名工程师,那天他去工地勘测,却没想到出了这种事。钢板掉落是工地上的吊用设施不合格造成的,其实父亲去世之前就不止一次抱怨过那里的很多设备都没有达标,但负责人却图省钱始终没更换设备。”
“父亲也说过,这个工地迟早会出事,却没想到意外会降临在他身上。当时这场事故曾造成不小的舆论,但背后的开发商始终没有出面作出任何解释,这件事本是工地那方面的错,应该由他们来承担责任,我父亲是受害者。但对方却在一夜之间更换了所有设备,把责任生生推到了我父亲身上,说是我父亲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进工地勘测,最后才造成了这场事故。”
“后来,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我想申诉,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忙的人,母亲也劝我说,算了吧,背后的开发商一直没有露面,我们去告谁呢?我听了母亲的话,没有再做任何过激的行为,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父亲去世了,我不能再让母亲失望。上了大学,我听从母亲的话学了医,毕业后,我成功进入到南城第一医院当了一名医生。九三年五月十四日,有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上面说,如果想知道当年工地的开发商是谁,去名典203包厢找他。”
“父亲的死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当年我一无所有,不能做什么,但现在,我已经可以为父亲做些事儿了。于是,我按着短信上的地址去找了那个人,到了包厢之后,他交给我一些资料,我翻出来认真看了一下,上面都是与我父亲死亡有关的图片,以及开发商的资料和证明。我问那个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那个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男人说,你回去问你母亲就知道了。”
“当天回去之后,我就拉住母亲问,这些年来有关那个开发商的事是不是一直都瞒着我?母亲只是沉默不话。我又问,那个开发商是不是陈氏?母亲还是不说话,沉默了半晌后,才懦懦点头,我这才相信了那个男人的话。晚上,他又发来短信说,如果相信了他,明天继续去那个包厢见面。”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陈氏是个大企业,在南城势力很大,如果我真的要替父亲申诉,跟陈氏对着干,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果真,第二天男人见了我之后,也跟我说了这样的话。我当时就在想,难道真的要放弃吗?”
“接着男人就问我,想不想替我父亲出一口气,我说这是当然,然后他就告诉我,他有一个办法,虽然不是直接对付陈氏,但能让陈氏总裁陈政大受打击。我问是什么,他又说,陈政有个患心脏病的女儿,过几天应该会去急救,你只要让她死就好了。我问,你怎么能肯定那女的会去急救,男人笑了笑说,这是他的事,不用我管。”
“我当时对这件事执念很深,便答应了。男人也说,急救前会通知自己,他还承诺等事情结束后,会把医院去日本学习的名额送给我,但绝不能向其他任何人透露这件事。”
“九三年五月十八日,我坐在医院办公室里,面色平静,但我心里其实已经静不下来,就在十多分钟前,我收到一条短信,上面说,那个女的马上就会被送到医院了。”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医院里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主治医生敲门让我参与急救,我拿起几天前准备好的注射器跟着进了抢救室。那女人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面容痛苦,我心里冷笑一声,将带有致死药物的注射剂注射到了她体内。”
“心脏病病人抢救不过来是常有的事,而我在注射剂里增添的那种药物根本不易让人查到,抢救结束之后,我立马销毁了注射器。没过多久,陈政赶到了医院,我看见他听到女儿死亡时候的表情,和当年我和母亲一模一样,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我想,就这样吧,一命偿一命。”
“下班回家后,我对母亲说,父亲的仇我已经报了,母亲半晌没反应过来。等我想要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她忽然拉住我问,你做了什么?我看到母亲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惊恐。我没有将害人的事说出来,只是简单地说了句,没什么。接着母亲才舒了一口气,告诉我,前几天有个男人找她,威胁说,如果我问她有关当年开发商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