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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应了俺。”
“好。”
“俺难受……宝贝儿,媳妇儿,娘子,心肝儿!你......俺那儿快要爆炸了。你快帮帮俺好不好?”
农夫凑近了阿奴的耳朵,一声声不厌其烦地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亲亲……你握着它,动一动。好阿奴……宝贝儿阿奴……你动一动俺一会儿怎么伺候你都成。”
实在是受不住了,忍不了了。
农夫急切地亲吻着怀中人儿的额头,鼻子,嘴巴,唇角,耳朵,脖颈,脸颊……他只觉得自己怀中抱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块甜蜜的糖果,怎么亲都亲不厌,越尝越想吃,直想把人吞进肚子里。
“呜呜……”阿奴手笨拙地动着。
明明觉得热流是从心脏处潺潺地往外流,偏偏湿润了两条白玉般的腿,。
“宝贝儿……你……你这是在勾引俺吗?俺明白了,你一定是在勾引俺!聪明的小家伙,鬼机灵!知道俺中意你,就故意不穿衣服勾引俺!小坏蛋!看你福临哥哥怎么惩罚你!”
农夫急切地粗喘着,大手用力地抚摸阿奴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来啊!我.....我才不怕你!大傻子!”阿奴感觉自己似乎被对方传染了。
无论是滚烫的身体,还是沉重的喘息。
似乎生了很严重的病。
“啊!宝贝儿……你也……你也……你也对俺有同样的感觉?!你太可爱了……俺明明知道,还是忍不住……俺……一直害怕你看不上俺……唔,今晚俺真高兴……俺真是高兴你对俺有同样的感觉。”农夫欣喜地握住了阿奴的小伙伴儿,怜惜地逗弄着它。
“俺们都是因为对方才变成这样的对不对?”
“对。”
所谓两心相悦,大概便是如此吧。
“宝贝儿,俺想亲亲它好不好?天!你可真是要了俺的命了。”农夫掀开了被子,起身点亮了蜡烛。
“不……不要……关了它!”阿奴羞耻闭上眼,用手遮住满面的烛光。
“宝宝,你真可爱!俺想看着你!”农夫重新爬上了床,却钻进了被子里。
“今晚,便是俺的新婚之夜,咱们的洞房花烛。”农夫沉声地说,“所以,让俺看着你,把你可爱的模样,今晚的每一个动人的表情刻在心里。”
“记一辈子。”阿奴听到这里,掉下泪来。
平放了身体,随他去了。
所有的委屈,不甘统统化作泡影。
这一夜,从此时起变了味道。不再是单纯的利用,而是他李善存和福临的洞房花烛。
阿奴放下手,睁开眼,如同那人的话,将对方也深深印入脑海。
早该承认,什么利用,不过自我安慰的借口。
他也一样动了心。
“你这里……好嫩……好细。”农夫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因为含了东西,吐字不清,听起来有点发闷。
阿奴的手,紧紧地揪住了被子,紧紧地,越来越紧。
“不……不要。啊……出.....出来了。”阿奴颤抖地说道,眼睛一挤,眼泪便流了出来。
“什么?还没有啊。”农夫嘴巴里包着阿奴的小伙伴儿含糊地嘀咕。
“下面!下面!”阿奴崩溃地叫了出来。
“唔?俺.....看看?”农夫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吐出小东西,伸手往更底下摸去。
“有水……水。哪来的水?”农夫呆呆地说,下一刻反应过来眼睛便红了。
“阿奴……阿奴……阿奴……宝宝……宝贝儿……可爱的小兔子……俺的亲亲宝儿”农夫怎么也叫从不腻似的,舌头灵活地席卷那潺潺小泉的每一次角落,仔仔细细地将每一滴水液吞噬。
河蟹欢快地爬过~~~~
“阿奴……?”
“不要理我。我不想和你说话。”
阿奴全身发软,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
那傻大个竟然会放弃了前方的水润,而选择了后面的干涩。
为什么?阿奴想哭。
前方空荡荡的从内处深处发痒,那臭东西只拿手指怎么可能喂得饱?倒是后处平日里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的地方里面湿答答地,发酸发痛,好像还裂开了,出了血。
“阿奴……”
那个傻瓜,罪魁祸首还在意犹未尽地亲吻自己的身体。
“别碰我!”阿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痛!好疼!你杀了我吧!你用你的臭东西杀死我算了!你……呜呜你干嘛要碰后面啊……那么痛,那么痛你知道不知道啊!”
阿奴使劲拍打着对方的铁板一样结实敦厚的身体。
“俺……俺……对不起。要不要俺再亲亲它?亲亲就不痛了……”
农夫尴尬不已。
“变态!你滚啦!”阿奴哭着,委屈极了,感觉自己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赔了夫人又折兵……
“阿奴……俺不会说话。说错了你就打俺……你别哭……俺……俺给你解释。俺想着……你有那……有那个东西……保不准俺碰了它你就会怀上俺的儿子。俺……俺虽然也想让你替俺生个儿子。但……但俺是真心爱你……俺……俺不愿意你难过,以为俺把你当成了女人来使唤。虽然你是有女人的东西没错,不过你看起来又像男人.......虽然你比女人还好看......”
农夫说不清楚,看对方脸色越来越难看,干脆闭了嘴,下去了,无奈地看着阿奴,试图以眼神传递自己的歉意和想要表达的意思。
“好话都不会说一句的蠢男人。。”阿奴撇了撇嘴,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后方圆润的一个小洞,眼神充满了怨恨。
都怪那个傻大个儿!没事干不长脑子把那儿长那么大干嘛啊!
“按时不会说好话。但阿奴,你放心,俺会对你负责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俺的整片天。”
“俺……不会再让你受哪怕一点儿苦。而且……俺想让你知道,虽然你有那个……那个额。但在俺……心里,你是个男人,俺要你,所以.....你说俺变态还真没有说错。而且.....俺看来,和俺行夫妻之礼的是男人,俺不能羞辱你,所以,俺才会.......阿奴你能不能原谅俺这一回痛.....咱们以后大不了就不做了.....”
“额!阿奴,你怎么哭了啊?俺......又说错什么了?
“呜呜……你个傻子!”
阿奴哭笑不得。我这明明是感动的好吗!
“傻子就傻子!你说啥就是啥!阿奴……俺觉得俺好像在做梦。”
“哎,你掐俺干啥?”
阿奴懒得解释,给了一个,“掐你怎么了?你能比我更痛?”的眼神让对方去慢慢领会。
农夫不在意地笑笑,继续说,“俺真高兴……俺可真高兴。一转眼俺竟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