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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感受到的温暖。
那天一直都是“小白球”陪着我玩耍,我也知道了她是一只仙兽,她的名字叫“玉儿”。
我想留下她,我想要她一直这般陪伴着我,我真的太想要温暖了,一点点温暖出现在面前,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抓住。
可是我没有想到,原来“小白球”已经有“主”了啊。是广寒宫的嫦娥上仙——长思。
我知道这位神仙,以前我偷偷听到父皇谈论起过。
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神,却已经是上仙,“天”到底是给了这个人多少东西?
那时的我就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喜欢上长思的,就算没了玉儿也一样是那样。
我真的觉得很不公,凭什么长思就能拥有高强的法力?凭什么长思还拥有玉儿?……
为什么我和她比起来会差那么多?
我不甘。
看着那个时候的玉儿。
心里就种下了一个名为“执念”的种子。
我一定要拥有玉儿。
从那时候起,我也终于我醒悟了,当一个人没有被“天”眷顾的时候,那就不要再奢望什么白来的东西。
所有的一切必须由自己去争取!
我永远都记得那段快乐的时光,那个时候和玉儿在一起短暂的时光。
而我也在努力。
努力的修习法术,努力的用更为理智的方式讨父皇喜欢,我变得圆滑,我变得有些奸诈,我变得再也不像自己。
亦或者我从来就没有“自己”。
快乐是短暂的,那个嫦娥剥夺了我这份快乐。
从越来越少见面,到彻底见不上面,我快疯了……!我锲而不舍的去等待,我相信终有一天能再见我的玉儿,终有一天玉儿只会属于我……
我也渐渐迷了心智,我也知道我迷了心智。
那一天终于与玉儿又相见了。
我以为她会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毕竟玉儿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心软,而且她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虽然我也不知道玉儿的喜欢是不是跟我一样的。
她说不愿意跟我走的时候,我真的懵了。
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不和我在一起?我明明喜欢了她那么久,我明明等了她那么久……
我终于彻底迷了心智了,我不知道要把玉儿带到哪里去,可我就是想带玉儿走。
以至于后来误入了修罗域了也不知道,直至玉儿一点一点的消失,我终于清醒了。
可是却是清醒的看着玉儿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慌了,可我没有任何办法。
内心痛苦至极,可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只能哭泣,哭的泪都干了,也明白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我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在眼前一点一点的消失。
长思来了,她也显得那么绝望。
她恨我,那个眸子里写满了恨意,可是她连一句骂我的话都没有,就离开了,其实那个时候我更希望她能骂我几句的……这样也许会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之后的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我想玉儿想的发疯。我也知道长思在寻找着玉儿的散魂,我却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旁边看着,心底自然也是希望长思能让玉儿复活。
我终究还是执念太深了。
当听闻长思要用地府的系统为玉儿聚魂的时候,那个好不容易沉寂了几百年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我想要玉儿。
所以我找到方法,插入每个世界的剧情之中,一点一点的染黑那收集器。
最后只要玉儿彻底进入了净心湖,我就能篡改玉儿的记忆了,而那个时候玉儿也可以复活了。
照着这个想法,我认为我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也许这个计划一开始想出来就注定失败了。
长思出现了,她质问我,我喜欢玉儿,就是这么喜欢的吗?
我所谓的爱就是这般的吗?
我还想重蹈几百年的错误吗?
我还想让玉儿消失吗?
不,我不想…
真的不想……
所以也许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什么了。
我彻底放下了,真的放下了。
我所谓的爱也许只不过是执念。
天庭的惩罚,我没有任何抱怨的接受了。也许天陵是我最后的归宿也说不定。
几百年来的执念是该放下了。
玉儿,对不起……
一直想对你开口说这句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会赎罪的,我也知道这几百年的时间并不够我赎罪…
今生今世愿再不见你。
清扫着天陵青石板上的落叶。
天陵这里很安静,除了逝去神的神骨还留在这里,便只有我一人在这里了。这里不能使用法术,这里有着属于“天”的禁制。
也许只有这里才能抚平我的心吧。
做一个凡人也未尝不可。
反正我也是一无所有。
一开始便就是这样的。
“喂,娥儿。”
只是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有些蹙眉,是谁?
来到了这里都还不能结束吗?
一双金丝描凤靴出现在我的眼里,我不由慢慢抬起了头,眸子里满是疑惑。
我的跟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着淡黄色仙袍的女人,这个女人美得清冷,却在此时展开笑颜,如同一朵在冬日盛开的冰莲一般,那般的美丽动人,那般的夺人心魄。
这个女人很眼熟。
“怎么不记得我了?”女人笑着问道。
我想了想,搜索着以往的记忆,也在那么一瞬间想起来了。
“七…七姐姐?”我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她明亮的眸子转了转,笑着点了点头。
我正想开口问道她为什么会来这儿,她就先开了口。
“娥儿,你放下了?”她这般说道。
可我却是一愣,她为什么这么问?她知道什么吗?
我也不想多想什么了,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点了点头。
“那…反正我也无聊的很,不如这三百年我陪你如何?”
她过于明媚的笑容让我恍了神,我根本就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没有机会拒绝了。
“七姐姐、…为何?”
“不为何,如果一定要说的话…”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