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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巨大的莲叶,托着它。几尾红鲤隐隐露出脊背,受到惊吓,一缩,又钻进水中。
敖焰抱着林青墨单腿一点水面,跳到莲花中心,顺势一倒,将林青墨压在柔软,清香的黄色花蕊中。一倒下去,天像倒过来了,林青墨有些慌神,心里发虚。再对上敖焰那张邪笑着的脸,他挣
扎着想爬起来,被敖焰按紧了。敖焰低头吻上林青墨□的胸膛,言语不清道:“这不是在诱......诱惑.....我么。这个池子娘子可喜欢?”
林青墨点点头,看敖焰费尽心思为讨他欢心辛苦劳累,他一面感动一面心疼。敖焰抬起身,指尖顺着吻痕向下划,停在心口上的莲花印记上:“娘子,都怪我,要不是我那样对待你,你就不会跟母亲走,不跟母亲走也遇不到歹毒心肠的梅花仙子,也害不到你。”“没事。”林青墨握住他的手,“她要是有害我的心思,我哪躲的开,今天不害,明天她也有的是机会。只是还多亏娘给我的这块千年寒玉,现在变成我的心。要不是它,我早就死了。”
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敖焰金色的双目中燃着两簇火焰,将林青墨生生烤化了。敖焰声音沙嗄:“娘子,这池子、这花都是为你种的。连这莲花床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你拿什么谢我呢?”林青墨一笑,脸上红晕渐深,闭上眼,打开身子迎接他。
褪下衣服,在龙宫不大出去,以前肤色较黑的林青墨现在肌肤白腻柔滑,像条小溪流淌过敖焰的指缝。打开双腿,敖焰一霎不霎的紧盯着林青墨的后处,忽然轻轻一笑:“映日荷花别样红。”林青墨气急败坏的抬起一只脚踢在他的肩上,躺在如棉的花蕊中,浑身酥软,这一脚踢的毫无力道,责怪的话也是轻飘飘的,近乎于撒娇:“什么跟什么呀。胡扯。”敖焰被迷的七荤八素,但还佯装清醒,眯着眼色色的笑道:“娘子,你说,相公,我要。”说着蹭了蹭他的后处。
“滚。”林青墨撑起身子想起来,“得寸进尺。”敖焰不气也不哄,只仰起下巴坏坏一笑,道:“那这可由不得娘子了。”突然,莲花向下一沉,林青墨没稳住,又跌躺下来。再一沉,便有细流从花瓣缝间渗进来。更可怕的是那些红鲤竟想从缝间钻进来,个个张牙舞爪,张开的口中两排尖齿,寒光森冷。林青墨慌张勾住敖焰的脖子,没定下心来想他其实根本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本能的攀紧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喊:“相公,我、我要我要我要......啊———”随着一声尖锐的高叫,两人结合了。
被断断续续折磨了约有两个时辰,林青墨浑身通红,在敖焰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便耗尽气力睡了过去。心满意足的敖焰懒懒的拨开林青墨贴在额前的发丝。这时,天暗了下去,起了很大的风,看样子暴风雨要来了。无心再玩,便把林青墨紧包在衣服里回龙宫去了。
被断断续续折磨了约有两个时辰,林青墨浑身通红,在敖焰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便耗尽气力睡了过去。心满意足的敖焰懒懒的拨开林青墨贴在额前的发丝。这时,天暗了下去,起了很大的风,看样子暴风雨要来了。无心再玩,便把林青墨紧包在衣服里回龙宫去了。
过了个把月,莫名其妙的,林青墨吃什么吐什么,还伴有晕眩、嗜睡。起初他没放在心上,可症状一直持续着。敖焰慌了,把龟丞相请了来。龟丞相把了一会脉,捻须笑道:“恭喜太子,太子妃有孕了。”“啊——”敖焰同林青墨齐齐高叫一声。敖焰是兴奋的,林青墨则是诧异的。“娘子,娘子——”敖焰紧握住他的手,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将他的手攥的紧紧的,紧的发痛。瞟到他的肚子,又顺手温柔的抚了上去。林青墨心里一阵阵的烦躁,打掉他的手,转身回卧室里去了。
虽然经常同敖焰开“你生,我生。”的玩笑,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不知所措。他是男人,在和敖焰的关系上却无形中扮演了一个女人的角色,屈于下方。现在竟具有了女人天生的生育能力。那么现在的他同女人还有什么两样?甚至不伦不类,两边都不沾边,像个怪物。想想都是可怕的。
仿佛是猜到了林青墨的心思,敖焰临近的脚步虽然悄悄却不是轻快愉悦的,是怕吵到林青墨,激起他更大的反应。委委屈屈的挪到林青墨身边,把自己缩的小小的,怯怯的伸出手,碰碰他的指尖,被林青墨挥开了。“娘子。”敖焰轻轻的叫了一声,顿了顿,又道:“你不想要这个小五花肉咱们就不要......”林青墨忽地站起身,打断他的话,坚决的说:“不要,我不会要的。”敖焰面色有些黯然,但还是执起林青墨的手,哄道:“好,娘子说不要就不要,我听娘子的。男人本来就不同于女人,仙界的男夫夫生育依靠的也是仙力,目的不是要把男人改造成女人,而是成全夫夫间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
此后,某天林青墨无意中听到喜儿的话,它说:“子母河水其实只有一次效用,男夫夫间也只有一次生育机会。仙力再高,再凌驾于凡人之上,也不能破坏了阴阳规矩,为所欲为,无止境的用下去。”林青墨犹豫了。这一犹豫便犹豫了几个月,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敖焰不敢招惹他,小心翼翼开着玩笑说:“娘子有将军肚了。”大肚子像结在林青墨身上的西瓜,到哪都甩不脱,走着走着就累的腰酸背痛。到底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一块肉,亲眼看它一点一点的变大。又像在战乱中逃难,包袱里裹着一件稀世珍宝,比命还珍贵,撒不开手。所以常常不经意的露出宠溺:“这小家伙怎么那么重,我腰都快被他秤断了。不知道我娘怀我的时候是不是我也这么重。”
敖焰小狗似的蹭着他的肚子,腻声道:“等他出来我就打他屁股,竟然让他爹这么辛苦。来,娘子吃荔枝。”“来,我给娘子捶捶腿。”“来,娘子,我给你洗脚。”在敖焰万般小心的呵护下,林青墨终于要临盆了。
因为敖碧自尽的事,视敖碧为掌上明珠的敖钦一直郁郁寡欢。龙宫的气氛一直比较沉闷。现在新生的小生命终于要来了,大家都很期待。
脚下像烧着一团火,敖焰急的来回走动,跳来跳去。屋里,林青墨压抑的高一声低一声的闷哼像钝刀似的割着他。伸手抓住进进出出的众蚌精中的一个,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娘子又不是女人。”蚌精甩开敖焰的手,道:“我的好太子,你别在跟我歪缠了。你进去只有添乱的份。你还是好好在外面呆着吧。有龟丞相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