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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长此以往,怕是对她神识都会有伤害。”
贺文聿点点头,沉吟道:“明日便是朔日,我准备今晚替殊儿筑好肉身,子时一刻注气,还望夫人帮扶一二。”
青凤迟疑着点头,看着赵殊苍白的面色,到底没告诉贺文聿赵殊还在犹豫。
赵殊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背有些酸痛,两边的手臂也是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已经很多年没有痛感了啊,意识模糊间,赵殊有些奇怪地想,莫不是穿越了?
艰难地睁开半边眼睛,却见到贺文聿坐在床边上看着自己。
没有穿越吗?可是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呢?赵殊瞧着贺文聿那张有些狼狈的脸,不自觉地动了动手指。
“醒了?”
是贺文聿的声音,却比平常沙哑了许多。
赵殊想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贺文聿朝她笑了笑,“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说完便连忙起身走出了赵殊的视线。
赵殊这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干的快冒烟了。
等贺文聿喂她喝完了大半壶白水,赵殊这才缓过来,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四周,明明还是青凤给她变的那间房。
“我这是,怎么了?”
不等贺文聿回答,赵殊自己先是吃了一惊——这三岁小孩的声音,哪里来的?
赵殊不敢相信地看着贺文聿,贺文聿则笑眯眯地望着她,不知从哪抽出了一面镜子。
“没想到殊儿小时候也这么可爱,为夫还是第一次见呢。”
赵殊瞪大了双眼瞧着镜子里的那个看上去不到四岁小女孩,不禁开始怀疑起了人生,“我这是,又穿越了?”
贺文聿一笑,“说什么呢,这是为夫替你捏的新肉身,怎么样,喜不喜欢?”说完还把手里的镜子晃了晃,好似他是立了多大的功劳要来讨赏一般。
赵殊忍不住又看了眼镜子里那位跟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姑娘,一时耐不住气火攻心躺倒在了床铺里。
贺文聿连忙放下镜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赵殊额前的碎发抚到耳后去,柔声说道:“可是累了?那你先睡,我就在边上守着。”
赵殊虚弱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然后朝着贺文聿翻了个白眼。
窗外朱鹤正靠在青凤身上,“姐,我觉得你刚被祖爷爷捏出来的时候最可爱。”说完还讨好似得在青凤袖子上蹭了蹭。
青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恶寒,不小心右手一个用力——
只听见扑通一声,朱鹤便被扔进了荷花池里。
作者有话要说: 又酱:大狗你其实是恋童【哔——】对吧。
贺狗:……(听不懂呢
赵殊:……(眨眼睛
少了个评qaq,嘤嘤嘤暴雨春衫不给我评论了,嘤嘤嘤说好的每章都评的(谁跟你说好了。
#果然还是被抛弃了么# #心好累# #周董儿子都有了我却连评都留不住#(哭晕在播放器前
【唱出声】
看不见你的评我怎么睡得着 你的收藏这么近我却抱不到
没有评论 这文还是会更 没有收藏 我也能自己敲
你要离开 我知道很简单 你说依赖 是我们的阻碍
就算放开 但能不能别没收我的爱 就当我最后 才 明白
☆、无虞
赵殊曾对自己“复活”后的生活做过许多种美好设想,例如找一处安静临水的宅子隐居、找一间城里僻静的铺子做生意、找一个鲜嫩美好的少年谈恋爱,云云。
但变成不及贺文聿大腿长的三岁小孩,还真不在赵殊的计划内。
如今赵殊小朋友正凄凄惨惨地窝在青凤的怀里,小女孩娇娇弱弱的嗓音不断从她喉咙里逸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变成三岁了呢嘤嘤嘤。”
“贺文聿是不是耍了什么花招?我从前就怀疑他有恋童【哔——】来着!”
“呜哇……可是我不想重新长大一遍……”
青凤被赵殊闹得有些头疼,赵殊自从身体变成三岁后性子也直向三岁靠拢,偏偏贺文聿带着朱鹤在楼下,这会儿哄赵殊的任务就只能落在她身上了。
好不容易逮着个赵殊停下来擦眼泪的空隙,青凤连忙道:“我刚换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赵殊正抽噎着,听着这话不由地一愣,在青凤腿上坐直了,伸出一双藕节一样的小手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捏捏。
“可是,你明明有这么大只啊!”赵殊不信。
青凤抓住赵殊的手,认真道:“肉身刚筑好时,灵力微弱,跟你的魂灵的融合度也不高,得靠你自己不断地滋养融合,虽说是泥巴捏的身子,可也是会长大的,等你的灵力够了,魂灵能彻底融进这具身子了,也就能变成大人了。”
赵殊听的倒是认真,青凤话音刚落她就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大人?”
青凤偏过头不去看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这,就要看你修炼的进程了。”
赵殊闻言一震,眼睛迅速地黯淡下来,转而聚满了伤心的泪水——“没希望了。呜呜……哇!”
青凤无奈的在赵殊背上拍了拍,瞧着赵殊修习幻术的那进度,她如今可怎么也不敢再盲目乐观了。
等赵殊自怨自艾够了,抓起青凤的裙摆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一张还没张开的小脸上非要做出严肃的模样,张嘴说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青凤忍住笑,伸出手在赵殊左颊上捏了捏,说:“没准贺先生有办法。”
赵殊一下子苦了脸,把头埋进青凤的怀里,十分痛苦地说:“又要去找贺大狗?他都把我变成这样了!”
到底是身体比自尊心更重要,赵殊还是听从了青凤的建议,换了身柳叶青的小裙子,迈着小短腿扑腾扑腾地就跑下楼了。
到了楼下,赵殊正想爬到贺文聿身上去摇他的脖子,掀开帘子时却吓了一跳——
屋子里除了贺文聿和朱鹤,竟还有第三个人!
那人一身粗布袍子,款式看不出是道袍还是僧袍,却一看就知道此人并非凡俗之士。一头黑成墨锭一般的长发被一支木头钗子束在脑后,面目清秀的不似凡人。
他见着赵殊时像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脸上露出个玩味的笑,“皇后娘娘?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声音如金石相击,清越动听的叫赵殊从脊梁骨处升起一阵酥麻——有感觉的人生确实是不一样呐。
贺文聿警告似地瞧了那人一眼,转身想把赵殊抱起来,见到的却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通红着小脸,眸子里能滴出水般——看着他身后笑着的那人。
贺文聿觉得自己牙疼。
赵殊哪里还理会贺文聿一脸“我家女儿怎么会喜欢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