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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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京秋 作者:白首到老

    分卷阅读22

    玉京秋 作者:小鸡快跑

    高兴,放柔声音:“我给你说的话,有可能会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他狐疑地转动眼珠:“……我才不信……”

    我苦笑,扯了下嘴角,“周阳 ,它――不许我破坏这种平衡。所以我很多事都可能没法告诉你。”

    我用了“它”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果然是可以开口。

    “比如我叫――”我的话又被掐灭了,没了声音,堵在喉咙里。

    周阳脸色一变再变,咦了一声,道:“你的身体怎么了?”

    我低头,身体上的伤口竟然兀自缓缓褪去,光滑如新。

    这绝不是草药的功效!

    是它!

    周阳忽然上前一步,试着抓起我的头发,却一下子扑倒,但并未落入我怀中,而是直接摔到了地上。

    周阳慢慢爬起来,惊讶的神色爬满整张脸庞:“你变成魂魄了。”阴阳眼可真神奇。

    我弯了弯嘴:“现在你信了么。我还没开始说,就被――”

    周阳赶快伸手要捂住我的嘴巴:“小白,你别冒险!魂魄散了,人就真没了!”

    “我的命,本来就是你的。”我堪堪退后两步,慢条斯理地说:“你救了我,我来找你。”

    他似乎愣住了,重复着我刚才的话:“……本来就是我的?……我救了你?”

    我叹息一声,扳正他的身子,一字一句道:“周阳,你听好了,接下来的事情。”

    “你应该信我……能打破时间的限制。”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但我那时候完全不知道……在京城,我对你一眼情钟…后来…甚至于……甚至于犯下了弥天大错……”

    他面色惨白地听着,等我提及“京城”二字时,嘴唇哆嗦得厉害,似乎身上都被寒冰覆盖,冷得厉害:“京城……”他的眉毛紧紧拧了一下,继而道:“不要说下去了!”

    我狠着心道:“不,周阳,这没有完。我们彼此憎恨,最后我因你而死,却又醒来,再次看到你……我为了找你而来,并不是一句假话。”受于限制,我含糊其辞地将主要事件一带而过,感到空气十分之冷。

    他牙齿格格交错颤抖,站也站不稳了:“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信……”

    “是。”我别开脸,稍稍挡住了他灼灼的目光。

    他迷茫的眼睛带着水汽,脸庞上沾了几滴透明的水液:“那你……对我好……也仅仅是因为他,对不对?你救我,也是因为,我是他?”

    他雾蒙蒙地望着我,眼睫上沾满了泪珠,他涨红了脸,忽然跑来在我唇上狠狠一吮吸,恨不得将我的嘴都咬破,气急败坏道:“你说话啊!”

    周阳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本能地躲开。孰料他箍紧了我,情急下竟然碰到了我的伤口,登时疼痛蔓延,嘶叫一声,没了力气反抗。

    周阳的嘴唇很热,很热,热得几乎像是把心底的火焰都掏出,焚烧尽了一切。

    他在哭。

    “你说话啊……”他沙哑地说,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吸着鼻子道:“小白。未来的我,还是这样子么?”

    我说:“你的容貌如何变,性子却从来没变过。”

    “那不一样!你喜欢的,只是将来的周阳……”他哽咽道,“可我第一眼瞧见你,就……”

    他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我知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可你喜欢的,只是未来的他吧?”

    我无声地摸了摸他的头,过了好一会,才轻轻说:“周阳,至始至终,你就是你。我一开始喜欢的人,本来就是你。”

    他垂眸望着我,黑鸦鸦的睫毛颤抖,泪水就这般淌滚下来,烫得如心头血一样热。

    我虽然记不得这一段记忆了,可我却能在人群马上认出他,一眼对他情钟。这种独特的感觉每次都一模一样,永远错不了――

    不管他如何变,我喜欢的,永远是这一个人。

    胸口的异动,做不得假。

    第42章 42、

    我拍拍他的后背,道:“别哭,别哭。”

    他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我心里难过。”

    我皱了下眉,道:“你快放开我,我要被你抓得痛死了。”

    周阳道:“我不放。”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嘴:“小白,你瞧。我一亲你,你就有实体了。”

    他绝顶聪明,我又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呢?

    就算我不告诉他一切……到最后,他也会自己记起。

    我放软姿态,好声好气道:“周阳,你不该这么聪明。万一我是骗你的,你岂不是受了大亏?”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灿若星辰:“我虽然不信其他人,可我相信你的话都是真的……”他骤然提高了声调:“你能靠着我的阳气有实体,就是证明。”

    他嘴角弯了弯,眉眼含笑:“你不属于这里,所以身体一直不稳定……证据就在眼前,想不承认也不行。”

    我替他抹掉眼睛附近的泪水,道:“它――对你有没有影响?”

    周阳点点头,却没再说话了。

    他一心一意地看着我,微微泛红的脸仰起。此时,白月如霜,洒到他的头发上,竞将他的头发都染成了雪色,就仿佛他的心神已经耗尽,将青丝一朝尽化作白雪。

    想到他所受的风霜雨雪,心下酸涩。

    我更要珍惜他才对。

    我拽着他并排躺下,道:“睡吧――”

    第二日起身时,周阳躲躲闪闪地一直红着脸。

    天地为鉴,我们只是和衣而睡,什么都没有做,他却害臊得不得了,恨不得将自己都团起来。

    我笑了一下,道:“羞什么?”

    他恨恨扫了我一眼,睫毛微眨,披着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两侧,容色如玉:“我总觉得像梦一样。”

    我伸手捏他的鼻尖,笑嘻嘻地说:“不是梦。”

    他老羞成怒地捏回去,叫道:“不许动手动脚!你是色鬼吗,见到人就上手?”

    我存心逗他,笑吟吟道:“是啊,我不仅是色鬼,还是淫魔呢。周阳兄,不,周阳哥哥,你美色过人,怎么能让我不动心呢?”

    周阳瞬间用衣袖遮住烧红的脸,一声不吭。

    我调侃够了,正色道:“好了好了,不玩了。你倒是说下,自己有什么打算啊?”

    “还能有什么打算?”周阳以手托腮,没好气地抛来个白眼:“回去呗。我被困在那里都好久了,既然科考取消了,那我还去京城干什么?”

    我道:“你可以回我家啊。我就住在京城。”

    周阳摇头道:“我娘只有我一个孩子,这么久,都没有我的音信,我得先回去让她安心。你要是想回京城,先去便是。”

    我捏了捏他纤细的手指,道:“可我记得你连盘缠都被抢了去,可怎么回去啊?”

    周阳大窘:“大不了我去帮人写信,一张十文钱。”

    他太好笑了。被迫写过一次心后,居然还想出帮人写信赚钱的主意,举一反三啊。

    我说:“那你得攒多少路费?光写信,不吃不喝不穿不住了么?”

    他默然低头,似是愣住了。

    我心中已有一计,扬眉道:“算了算了。我和你一起去,我还得拜见岳母大人呢。”

    “什么岳母大人?!”周阳眼睛圆睁,瞪了我一眼,胳膊肘打来:“胡言乱语什么呢?”

    他虽在骂我,口气却软绵绵的,听在耳中不仅不刺耳,反倒都是韵味无穷的呢喃,旖旎无比。

    我笑了笑:“周阳,你也是小女儿家么?这么情意深长?”

    周阳气极,甩开我的手,自顾自地束好了发冠,牙齿痒痒道:“我不理你了。”

    我好一阵哄,才让他消了气。

    等终于告别了穷山恶水,进入市集后,我竟然颇为怀念那段风餐露宿的日子。

    虽然苦了点,但我随时随地都能与他亲昵,不必顾虑别人。

    我雇了辆马车,撩开帘子,冲着他道:“周阳,快来,我们坐这个赶路。”

    周阳眨了下眼,先钻了进来,接着对车夫叫道:“麻烦稍等一下。”

    他脸色很臭,对我道:“你哪里来的钱?”

    我嘿嘿一笑,道:“我身上带着呢。”

    周阳道:“你没有。落水时,我身上的配饰都被冲走了。你的钱袋怎么可能留着?”

    我既然被他识破,也不掩饰:“是没留着,不过我有个足金发簪,当掉了而已。”

    周阳眸色一闪,盯着我的束领,看得我毛骨悚然,由不得拉了下领子,道:“周阳哥哥,周大官人,又怎么啦?”

    他沉沉道:“你脖子上的玉佩呢?”

    “被当掉了是不是?!”他骤然拔高声调,扯开我的手,将束领打开。

    我飞速后退,捂住领口,“哎呀”叫了一声:“周阳,你这么热情作甚?是想投怀送抱么?”

    他不理我,直接欺身而上,我“咚”地被他顶到尽头,再无退路。

    惨了惨了,暴露了。

    我叫苦不迭,让他强行摸了个遍。

    周阳冷着声:“你把玉佩当掉了。当哪里去了?”

    我饶了饶他的掌心,迫使他放开我,语重心长地叹气:“一个普通的玉佩而已,何必那么认真?作路费倒不错。”

    “什么普通玉佩?”能看出来他很不高兴,连语速都快了不少:“你贴身之物,我们……嗯……的时候都不摘下,可见它是很重要的物件。我不能接受你的美意。”

    那块玉佩和其他物件不太通,乃是我自小佩戴的,基本算个护身符,我还将它送给过周阳。不过这东西只不过图个吉利的好彩头罢了,并不能真正保护于人,当了也无妨,不如在穷困时换点银子花花。

    我还欲说什么,他紧跟着道:“前夜开始,你就总无意识地摸着脖颈;更是一反常态地献殷勤,是想讨好我罢?做贼心虚么。”

    我笑了一下,笑罢不禁摇头:“你太懂我了,周阳。”

    他轻轻叹气,跳下马车,将我也一并拉下来,道:“回去。”

    从当铺里出来,我还有点恍惚。

    周阳沉吟半晌,将那玩意送回我手里:“拿好,别弄丢。”

    我嗯地应了,道:“其实卖了也无所谓……”

    周阳气冲冲道:“不行。”

    “这玉佩成色极好,几无瑕疵,当时工匠精心琢磨,有钱未必买得到。你就这么贱卖?”

    哦,原来他是觉得我给价少了。

    我的周阳真会过日子。

    我在心底又补完了一条他的好,还没感慨完,就听他断言道:“这种好东西,却只是个护身符。依我看,你出身非富即贵。”

    “这上面刻着个景字,难不成是你的名字么?”他想了会,说:“我这寻常百姓,远离玉京,却不知哪家公子的名字里嵌个景字?难道你是……宫里的么?”

    我这时候都还不曾及冠,“景明”这个字自然没人唤的,人人都喊我陈渊,“景明”这对字,我爹提前便给我拟好了,早早将其中一个字刻在玉佩上。

    他居然胡思乱想到我是宫里人,唉,我怎么可能是尊贵无比的皇子呢?再说,能在那宫墙里活下来的皇子,都不是泛泛之辈。我如果是皇子,早就被整死千百次了。

    我道:“我可不是皇家的人……那个字嘛……”

    春和景明,“景明”二字,和“阳”正好般配,不是注定的姻缘是什么?

    他眼睛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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