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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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京秋 作者:白首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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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京秋 作者:小鸡快跑

    画像啊。”

    他吃惊的说:“画像?”

    我头头是道地给他分析了一堆道理。周阳迷糊地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我画得不太好啊。”待他画完了,仔细一瞧,确实不太好,面容似乎不太像我。

    周阳很沮丧:“我画工一般。”

    我勾唇笑得轻浮:“怎么能叫一般呢,分明很传神。情意满满的,我喜欢。”

    虽然知道他画工一般,心里不免有点失落,可我转眼想到他的冷月之貌、温存情态,不免有几分洋洋得意。

    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周阳,怎么能让人不喜欢呢?画的不好不要紧,人我喜欢就成。

    这般想着,我不禁执起了笔,亦为他作了幅画。

    画上的人侧目而望,嘴角含起浅笑,神态似如温柔春风,玉立于云气袅袅的水榭内,远望湖山,出尘而无垢。

    他两眼放光,叹了声:“你画的是我么?是不是美化过度了?”

    我转过眼睛看他,不禁笑了:“是啊,好看吧?一点也没有。”

    他珍惜地抚摸着画纸,一时有些痴了。

    “我是不是该题个字呢?”我心说着,忍不住写了一行小字。

    ――笑相遇,似觉琼枝玉树相倚,暖日明霞光烂。水盼兰情,总平生稀见。

    琼枝玉树,简直就是为了他而存在的形容。

    这话实在肉麻,所以我没说出口,字也写得甚小。

    “我可要将它好好保存。”他对着画纸吹了许久,等墨迹完全干涸后,小心翼翼将它收到锦盒内。

    我一连在他家住了二十多日,开始还活力四射,到后来,睡着的时间都比醒时要长许多。

    他也一日日记起许多事,清澈的眼睛里一日日盛满了不同的情绪。夜夜依旧偷偷潜入客房内,常常眼皮湿湿地说:“对不起。”

    我便回他:“我也对不起你。欠你许多道歉。”

    这天晚上,他照常溜进我的房内,小声问我:“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我实在提不起多大力气:“应该是,总感觉不太对。”

    他嗯了一声,安静地向我传气。我轻轻巧巧避开,嘴角荡开细微的笑意:“不必了,到了这个地步,留不住了。”

    周阳伏在我胸口,直到东方既白,亦未离开。

    我道:“你不走?你娘可要看到了。”

    “一会再说。”周阳静静地说。

    我自觉身体不太舒服,倚在床头沉沉咳嗽了几声,怕他忧心,还特地压低了声音。

    周阳眼睫闪动:“我舍不得。”

    我笑了笑,道:“别怕。我也会想着你,你安心等我就是。你之前找了我那么久,这次,该换我找你啦。”

    见周阳迟迟不走,我催促道:“我们只是暂别,干嘛一副快哭的神情。你快走吧。你娘真得要过来了。”

    他眸沉似水,忽然咬了下嘴角,双唇贴了过来,辗转吮咬。

    门外咯吱一声响,似是受了不小惊吓:“慎行……你……”

    我努力想推开他,假装成是自己逼迫周阳的。但周阳牢牢将我圈住,身影挡住了所有投来的目光,我伸长脖子也展望不到。

    不行,不行。他母亲只有周阳一个孩子,知道他是断袖,还不得气疯了?周阳啊,你别做傻事了……

    我小声地反抗:“慎行,你放开我。别这样,你娘会伤心的。”

    他听见了,却头也不回地说:“母亲,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我心中恋慕的……是陈……白公子。”

    他斩钉截铁道。说完,更用力地吻了上来,情动下咬破了我的嘴唇,登时鲜血迸流,蜿蜒淌下。

    周夫人面色纸白,似乎都要吓得晕过去了。也是,这么惊世骇俗的听闻,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谁能不震惊呢。

    我唔唔地想挣开,用尽力气也是徒劳。

    周阳兀自觉得不够,漠然道:“我回不了头,也不想回头。我只喜欢他一个!”

    我猛然吸了口气,见他眼中泪珠掉落,心下一震。

    他在怕我又忘记一切,身体颤抖得厉害,手指节无力地几近透明。

    我顾不得周夫人如何想我们了――我只想握住他,手刚刚伸出去,就一下子穿过了他的肩膀。

    他瞳孔一阵收缩,颤声道:“别走――别走!”

    我的身体迅速变得透明。

    我抬头看他,将他的样子一笔笔在心中描摹了千万次,涩声道:“等我,我决不忘你……”

    话未说完,神智已经恍惚,周围荡开刺眼的千万道白光,别的什么景色也没有了。

    身体似乎在无穷无尽的天地之间来回漂浮,我脑海里不住转过他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少混沌的时间,沧海桑田又桑田沧海过,壮丽的山河一夕倾覆,干枯的土地再次逢春……

    黑暗与白昼交错,万物静止。

    终于,天地停止了旋转。

    风声飒飒。

    秋九月的季节,反常得很,玉京城内竟忽地飘下一场细细碎碎的小雪,缠绵而婉转。

    我挑眉,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喧嚣。

    我不顾旁人惊讶的目光,挤开层层的人群,冲到前面去。

    茶楼上的人容貌一如往昔,身影恍若冰雪洗涤,飘然出尘,右手牵着个小童,一低头,恰好看了下来,继而,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陈渊。”

    “我回来了。”

    一片雪花就这样落到了发梢上,打湿了我的额角。

    【正文完】

    第45章 番外【养儿记】

    念儿的大名改了好几次,都不甚合我心意。

    第一个大名是周念,周阳起的。

    他倒是挺会挑小孩儿,街头随便捡到的弃婴,长了几岁,居然和他眉目颇为想象。

    于是坊间盛传他偷偷娶了妻子,且妻子早逝,留下个不足月的小婴儿。金屋藏娇,这种劲爆的留言瞬间传遍了街巷。周阳也不以为然,干脆对外直接宣称有过个名叫阿慧的夫人,又说此生绝不再娶。

    那些个贼心不死的媒人一上门,看到念儿,一打问他的名字,顿时作鸟兽散,从此再也没人给他说亲了。

    ――那些人一提到“周念”,第一反应都是“周阳为了纪念夫人起的名字”。

    是以我拟了个第二个大名,来昭示我的存在,周沉思,周陈思。

    不过被他否决了,是这样说的――

    “陈渊,你觉得以你家祖传起名本事,念儿的名字能好到哪里去?”

    陈渊,沉冤……然后又来个沉思,似乎不太妥。

    我苦思冥想,最后让步:“那我不取了,你取一个。”

    周阳道:“追思,周追思。”

    追思,嗯,倒是个好名字。我一听便道:“不错。”

    细想过后,方觉不对劲。追思不就是念儿那小崽子的字吗!周阳居然诓我!

    他得意地挑眉:“怎么,反悔?”

    我讪讪道:“算了。”

    三次改名的结果,就是回到原点。

    虽然名字的事得以解决,但我还是有点不爽快――

    这小崽子太粘人了,整天爹爹爹爹不停绕着周阳转,看得我火大。

    他见了我虽然不躲了,总是偷偷咬我的手。

    我对周阳道:“你养的孩子,一点也不懂我的恩情。”

    周阳道:“你对他有什么恩情?”

    我理直气壮:“一,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收养他;二,他的名字也是因为我才得到的;三,我近些年也养了他,他都不肯喊我一声父亲。”

    周阳皱眉:“你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酸气冲天:“我连家里人都搞不定,还怎么证明你是……嗯,我的人。”

    周阳道:“那让他喊你娘,或者周夫人?”

    “不行。”必须、断然、拒绝。

    “你不就是我的阿慧夫人吗?”周阳又调侃起来。

    我顿时哑巴吃黄连,闭上嘴。这个名字已经十分女气,我可不要再被喊个娘亲。

    我道:“他咬我。”

    于是周念被罚抄了三遍弟子规。

    他乖乖扬起小脸,甜腻腻地说:“父亲。”

    嗯,很好。

    我心满意足地揽过周阳的肩膀,但见他扬起眉角,眼梢处春风动人,嘴角似是欢喜地弯着:“这才像话。”

    第46章 番外【流水意】

    思君意不穷,长如流水注。

    周阳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无非是一个人罢了。

    周阳寒星般的眼睛盯着波涛翻滚的大江,思绪就如江水般,生生不息,奔腾汹涌。

    船公催促道:“公子,公子,你到底还过去吗?马上要下雨了――再晚,就来不及了。到时候,江水涨潮,谁都不敢用命糊口呢!”

    周阳干脆道:“坐。走吧。”

    船公拉着一张苦瓜脸,打量这位姿容不凡的年轻男子,暗暗叹了口气:‘这年头,看人不能只看面相。这位青年看着好生一个神仙人物,倨傲孤冷,却是个不要命的神经病,这种快下雨的日子,都敢跨越大江。罢了罢了,拿人钱财,先渡江再说。’

    他用力拨动船桨,鼓起巨大的布帆,船身破开江水,借着那股猛风,倏忽间抵达对岸。

    周阳道了谢,问道:“老伯,玉京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船公捻着山羊胡子,指着远处的山岭:“还有七八百里,你抓紧时间罢。此地多雨,小心山间泥流和石块。”

    周阳点头,转身便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埋怨自己不争气:他不来找你,定然是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眼巴巴地贴过去。

    到了玉京城,他找到念儿,便一直等着。

    他在茶楼里喝完茶,总喜欢凭栏远望,这天也是,不过见到了一个不同的人。

    那样熟悉的眉眼,虽然面容大有不同,可五官间飞扬的神采,相似的轮廓,总不会是骗人的吧!

    可他还未说话,对方就看了过来,对他微微一笑。

    “我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他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差点激动之下,全身瘫软过去,栏杆都抓不住了,颤抖着手指:“你……”

    陈渊三下五除二冲上来,将念儿扯到一旁去,眯起眼睛:“叫你乖乖等我了,你又耍赖。”

    其实谁等谁有什么必要呢?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他这次彻彻底底抓住了。

    周阳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转眼换上微笑的神情,对着对方充满愧疚的脸,无声地笑了。

    这个人,会永远记得他的好。

    耍赖又怎样,赌赢的人,到底还是我。

    周阳有时想起之前的事,犹自佩服自己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决心。

    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凭一己之力护送陈渊,为谢瑛兄弟二人设下圈套,哪件事,不是疯狂的?

    可若不疯,又怎么得到今天的结果呢?

    执念痴狂,令天道也抹杀不掉脑海中那个身影的存在,就算再来三千次,也无法改变他一分一毫。

    他在黑夜里睁开眼,轻轻把头放在旁边人的肩膀处,眷恋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陈渊一笑:“怎么醒了?”

    “做了一个梦。”他隐约模糊地说:“梦到一些很绮丽的画面。”

    陈渊冷不丁啃咬住他的胸前:“是这样么?”

    不久前才被折磨到红肿的部位传来又疼又痒的触感,周阳倒抽一口冷气,猝叫道:“嘶――”

    他很快就败下阵来,一阵阵地喘气,暖融融的气息流淌,钻进陈渊的脖颈处,激起了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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