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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问。
“哥,我看到了,我们和爸妈去沙漠玩的时候,在他们打算留我们下来等而自己去沙漠探险的前一晚,你在车底动了手脚,是卸掉了刹车吧,只要检查了车子就什么都懂了。”沈望边说边抓着沈楼试图站起来,眼神却不曾离开过对方。
沈楼也定着任他抓,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晦暗不明。
“不过,哥,不用怕哦,我不会说出去的,呵呵,再告诉你个秘密……爸妈带去的那三袋干粮,其中两袋我换成了石头……所以,哥,我们是共犯呢。”沈望终于抱住了沈楼,像抱住了自己的所有,忍不住的在对方耳旁得意的笑了。
“为什么。”沈楼淡淡的别过头,忽视着在自己耳边不停吹气的人。
虽然他问的问题不清不楚,可沈望还是明白了,“为什么要杀了我妈?呵……哥,你能想象跟在一个婊|子身边的生活是怎样的么,无论白天或者黑夜永远都是一个人在家,那女的难得回来也不过是换套衣服再出去,根本没人会管我死活,她偶尔想起我来才会扔几块钱让我自己买东西吃去……你知道么,从小我就没吃过一餐饱的,那钱用了一次还不知道下次再得到是什么时候,所以一个方便面我都能吃四天,周围的孩子们也因为我是婊|子的儿子经常拿石头来砸我……不过从小到大那女的做过最好的事,便是把我带进了沈家,认识了你。哥,在这世界上只有你会对我好,教我认字,喂我吃饭,帮我洗澡,给我许许多多我从没见过甚至奢望的东西,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大的恩赐。”
夹给你我讨厌吃的胡萝卜和送给你那些在我眼里格外侮辱人的布娃娃就是对你好还有没洗澡还指望能上床睡觉简直不可能……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孩子那么实在?
“哥,原本我们过得很好,可是我知道,只要那女的还活着一天,我就只能在担心失去你的日子里度过一天,我觉得我要受不了的,因为总有一天我不过是个野种不是爸亲生的这件事总会被翻出来,摆在台面上,到时候这个家肯定就没我容身的地方了……哥,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明明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幸福怎么可以就这样被夺走,我不甘心!所以在只能让他们消失了,反正那女的也只会欺负哥哥,本就该死。”
“嗯。”我能说做的好么这个时候,不过……沈楼看着沈望逐渐变得嗜血的眼神,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所以,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你的跨度能再大点么,是什么让你又想到了这个!”沈楼的心情瞬间又不好了,头也开始隐隐作疼。
“如果不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揭发你,要进地狱就一起进。”沈望抬头认真的看着沈楼,眼里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得不到,那便毁了。
有些痴迷的,沈望缓缓抚摸着沈楼英俊的脸,像是抚摸着最珍贵的宝物,然后逐渐朝那殷红的唇瓣吻去。
☆、番外之郁闷的沈楼
沈楼是个孤儿,或许以前也是有家人的,只是在他懂事之后就没再见到过了,加上懵懵懂懂的性格,所以他甚至连最后跟过的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因为很多人都和他说过,‘收养你的人就是你的亲人,’所以他还是有家人的,当然这家人不是指师傅,毕竟那人只是把他捡回来扔进大师兄怀里就拂袖而去而已,从小到大也没见几次,顶多算是个拉|皮条的……唔,这说法有些奇怪。
不过把沈楼辛辛苦苦带大并且也被沈楼承认是家人的整个门派里或许也只有唐轩了。
说到这个师兄,沈楼其实还是挺喜欢的,毕竟刚来到一个新的地方时,小小的沈楼总是会很不安,防备心也重,无时无刻都想着逃跑,所以那时几乎每个夜晚都会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影背着个不同于他体型大小的巨大包袱在山路里蹒跚行走,有点风吹草动还时不时像只兔子一样竖着耳朵到处张望,当然最后的最后也总会挣扎着被一个少年抱着回去。
沈楼一直不明白向来沉默寡言的大师兄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执着,只要是关于自己的事都会亲历亲为,从不假手于人,而且对于自己的任性胡闹也一直耐心纵容着,甚至还帮着欺负其他师兄弟。
所以说到亲人,沈楼常常在想,如果他有个哥哥,或许就应该像大师兄这样了,强大而包容。
然而事情是从哪里开始改变的,沈楼已经记不清了,也许是第一次夜里发现师兄竟然对着自己自|渎开始,也许是发现师兄像以前一样搂着自己磨蹭时的呼吸越发炽热开始,也或许是看到了师兄见着我和别人说笑时浑身瞬间溢出的煞气开始。
虽然那时的沈楼还不晓得情事,却也本能的懂得了疏远,避去利害。
只是有些事情总归是避无所避,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沈楼从没想过一向严谨自律宛如自己兄长的大师兄真的会对自己出手,一夜荒唐,让几乎十年的兄弟情变成了一个笑话,或者,也可以说是沈楼单方面以为的兄弟情。
真是讽刺不是么。
第二天醒来的沈楼除了害怕之外,心里满满的都是悲哀和怨恨,没想到难得肯卸下防备全心全意的信任一个人,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要说杀了对方,也不是没想过,锱铢必较向来是沈楼常做的,只是那么多年的感情,就算理智告诉自己对方在骗自己,可是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或许师兄的解释是真的,或许当时他真的是被人下了药,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出现在妓院,师兄的为人自己不是最清楚么,那要不再相信他一次?
贪恋与不舍向来是人的通病,‘或许他不会再这样了,或许……’这些可能往往是最美好的借口,令人相信,眷恋,然而也是这些借口,把人的一生推入了另一条道路。
沈楼向来有些一根经,既然最终选择了相信,就从不会质疑。
所以从那天开始沈楼就不敢自|渎了,只要一有反映就拼命的忍着,不想被发现,因为一被发现就会被师兄以经常忍着对身体不好为由拖到床上去。
对于男子间情|事,无论多久总还是不习惯的,却也没有办法。
因此甚至有段时间让沈楼恨起了自己的身体,毕竟初尝情|事往往经不起丝毫挑|逗,就像有一次在学堂,大师兄代替夫子教学,在手把手教他练字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另一只手总会拂过他的腿,低沉的声音伴着轻微的呼吸喷洒在本就敏感的耳旁,让沈楼瞬间就有了感觉,在学堂里……本就已经羞愤不已,最后还被师兄以脸那么红是不是生病了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