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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高仓的反应是。
——能够连声高呼那个「masaki」可爱的好事者,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
以呆若木鸡般的表情数落他。
——你的这种恬不知耻胡言乱语的地方真让人生气。
也被伊崎这样数落。
“但是……大概,我想尚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守原则坚持自我哦?”
恐怕,怎样说都会得到雅纪的拥护,无论如何,尚人可是被雅纪养育守护着的。
可以做的事。
不可以做的事。
这个分界线他肯定能够精确的划出来。
“是……这样的吧。”
“没错没错,所以你啊,就跟平常一样摆出沉稳的架势就可以哦。因为自己的身后有着绝对支持自己的人存在,只要有这个认知,尚人也会勇气百倍哦。”
这样说着,雅纪的唇边展开笑颜。
“谢谢你的指点。能够像这样把这些牢骚发出来我也是勇气百倍。”
“噢。任何时候,任何事,赶紧全部放马过来。”
加加美如愿以偿地满意微笑。
“那么,趁此机会,河豚刺身赶紧加点。”
雅纪超级认真地如此说。
(喂,这完全是另一次元的事吧。)
加加美目瞪口呆的在心里嘟嘟哝哝,把啤酒仰脖一口喝下。
《 约定 》
晴空万里的周日。
包括最先看到的色彩鲜明的行道树,放眼所及之处都可谓是清新明亮,是因为下到昨晚的雨把所有的尘埃都冲洗掉了的关系吧。
但是,现在也已经是从身旁刮过的风会让人感到非常寒冷的季节了。
下午两点。
在和零约好的地点——与被再开发并且得到漂亮整顿的大型商业大楼并列而立的车站前的广场上,比约定好的时间早到十分钟的尚人正不由地非常稀奇地四处观望时,从后面传来了声音。
“尚。”
被出其不意地搭话的尚人霍然回头,站在那里的,是零。
“啊……你好。”
“……你好。”
在祖父的葬礼以后就没有再和零见过面了。
那个时候两人身穿制服,今天都是便装。因为这个关系,他们不自觉目不转睛地凝视对方。
然后同时又“噗”地笑起来。
“感觉,没看习惯呢。”
“是呢,和以前不一样。”
如此这般,许久不见的问候算是结束了。
“中饭呢?吃了吗?”
“稍微吃了一点,零呢?”
“我是差不多十点吃了东西。”
“那我们要进哪家店吃点吗?”
虽然尚人非常轻松地询问着,却换来零片刻的沉默。
“比起那样,我们打包点外卖到公园的长椅上坐着吃怎么样?这么好的天气。”
——他这么说。
由此可听出,零想要说的事,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是需要在安静的地方慢慢说出来的话吧。
“好啊。”
零手指的公园是在穿过马路的正对面。
两人到汉堡店买了套餐,走到公园里,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下。
即便说是公园,也不是孩子们嬉闹游玩的地方,能见之处都是种植的树木以及精心栽培的花坛,还有就是放置着休息专用的长椅,因为天气好的关系吧,和尚人他们一样的外带到这边吃的人也很多。
“今天真是,好天气呢。”
咬了一口汉堡,尚人说。因为这一路过来零一直沉默着什么都不说,感觉气氛更沉重了。寻找谈话的时机也是相当重要的呢。
零不知道吃了多少薯片,在喝了一口冰咖啡后终于开口了。
“那个啊,尚,出来的顺利吗?”
“啊,这个……指的是?”
听到了这样的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尚人回问。
“因为我家,媒体纠缠不休在门口徘徊不去。”
(啊……这个事?)
莫非,不是想要对雅纪说什么吗?
如果不是想要说什么的话,尚人瞬间想到,零担心的是他被媒体纠缠无法脱身的事。
——但对于尚人而言,这个担心根本不存在。虽然在拓也去世的时候媒体曾蜂拥而来过,但又立刻消失了。
那是因为,无论媒体想要说什么做什么雅纪都会为他们首当其冲,虽然如此,雅纪也几乎不会如媒体所意地发表言论,但这于尚人他们来说雅纪的举动对媒体起到很好的牵制作用,有绝大的效果。
这次,关于庆辅的出院引起的一连串的骚动也是,虽然媒体无论如何都想要听取雅纪的说明评论而对他纠缠不休,但却没有人会跑到千束的家来监控。
但是,零家那边似乎——不是。
“已经,死死纠缠到让人厌恶的程度了,一瞬间都有骑自行车碾过去的冲动了。”
叽叽咕咕的说话声,渗透出毫不隐瞒的焦躁。虽然尚人记得那种事情,但却没有如零这般的压迫感。
(很糟糕呢。)
或许这只是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尚人把那样的感觉抽离切除了而已。
“尚人那里呢,怎样了?”
瞬间,尚人踌躇了起来。
“事到如今,到千束的家来埋伏也没用,也许是这么想的吧。”
他如实回答。事到如今对方是零的话感觉没有办法隐瞒什么。
媒体这个行业,是有价值的新闻材料就要势头凶猛的去寻找……的世界,从这层意义来说,就是已经把大家的私事都全部连根拔起,和赤身裸体是一样的了,无处隐藏。
握着盛着冰咖啡的纸杯,零的视线固定在某一点上没动。
“这个……果然是,雅纪san效应?”
“……大概是。”
零把吸管咬在嘴里,收紧脸颊吸着冰咖啡。
“尚,你记得吗?我们两人去了祖父家的后山的事。”
“嗯,雏鸟,好可爱呢。”
对雅纪也保密着,那次对尚人来说是这辈子的初次大冒险。
结果——从树上摔了下来,虽然变成了险些遭难给大家带来了极大担忧的非常遗憾的事态,但是对于他和零而言,说了许多许多话的在去往后山的路上是很快乐的回忆。零与雅纪不一样,能够与和自己看着同等高度事物的他说话是一种新鲜的经验。
“那个时候……我们因为被祖父怒声责骂而大哭时,雅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