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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仆白了他一眼。「这个身体太小了呀,今天要是我的原身,任你撸到天亮,也撸不出来,哼!」等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你在干嘛?等着长菇吗?」他明显也已情动,却只是光看着自己按兵不动,这是怎样?他要是光用看的就能喷,未免也太没用。
「我没跟男人做过……」视线盯着少年下身那处幼嫩的小口,谷寒易一向波澜不惊的冷眸中,浮着淡淡的好奇与疑惑。
就像他执行每个任务时的事前准备,他现正在脑里模拟着每个步骤,以免出错。尤其没做过的事情,更是要想得仔细些。
可鬼仆这一听,整个人却是顿时清醒了过来。
什么?有没有搞错?看他手脚这么快,居然没有跟男人做过的经验?这这这……放任他做下去,还不搞死自己?
他试图提出足够客观的建议:「你没经验,我有,要不,我们俩个换换位置?」
他是男人,自然也会有需要发泄的时候,况且也真是很久没做了。古人也说过,饱暖思淫欲嘛,刚刚「吃饱」,运动一下来帮助消化,时机刚好。所以他也不是很反对谷寒易的邀欢,只是为了生命安危着想,这运动的方式嘛……总要先讨论清楚。
谷寒易没反驳他,只是默默地将目光往下移,视线在他身下那处秀气可爱的部位绕了一绕,涵义自是不言而喻。
这无声的回答,当场将自尊极高的鬼仆,气得差点没爆炸。
「谷寒易你那什么眼神?虾米也是海鲜,不要因为我小,就看不起我!若论实战经验,你吃过的米,可还不及我尝过的盐巴多!」
什么虾米跟盐巴,谷寒易不愿意在这个奇怪的问题上打转,他的想法一向直接。他想要,而身下的少年看来也不是全无意愿,那么,自己还迟疑什么呢?
就着手指上的白液抹上少年的股间,仔细地摸索那紧闭的穴口。他曾经为了暗杀一名黑心高官埋伏在男倌馆内好一阵子,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该有的相关知识可也亲眼看过不少,依样画葫芦,他想总是不会错。
鬼仆在他的手指探入时,瑟缩了下,不得自主夹紧了体内的异物,男人的唇安抚似的又吻了上来,舌尖深入与他纠缠,转移他的注意力,长指在他体内慢慢深入,借着方才鬼仆自己的体液润滑,细心却是坚定地开拓那处。
「唔嗯……」鬼仆轻轻呻吟。
即使他神情仿佛极端不适,但穴里缠紧长指的嫩肉,却让人有种仿佛挽留般地欲拒还迎。若不是谷寒易的意志力惊人,怕早不顾一切压了上去。
「嗯、嗯……谷……寒易……你轻些……啊……」身下因为扩张而带出细微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颈侧敏感处轻吻着的嘴唇,以及在身上不停滑动抚弄的大手,又让他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儿享受。
亲吻、轻吻。
在唇上、在眼旁、在脸颊、在颈侧、在身上。
这般备受呵护的感觉,让鬼仆很不习惯;他觉得相当别扭,却又舍不得离开。
长指进出带起湿润的水声,逐渐顺畅的动作里,男人又悄悄添入了一根指头,扩张那处害羞的地方,怀中少年像是委屈又似着迷的神情,让他有种想收藏起来的冲动。
「啊哈……太多……你再慢些……」鬼仆攀着男人的肩膀,有些疼,但不是无法忍受,细微的麻痒逐渐从体内勾起一丝欢愉,忍不住将牙齿咬在他硬梆梆的肩膀上,水光迷濛了他的视线。
忽然,他被抱了起来,转了半圈,坐进男人的怀中。
「忍着点。」
耳畔传来一阵安抚似的低语,随即,穴处只觉一阵剧疼,火辣辣的,烧得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该死,这古代人是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吗?
鬼仆咬紧牙关,低吼:「你……你不会……不会轻点吗……啊……」无奈咒骂阻挡不了男人火热凶器的持续进入,鼻端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那里被撑裂了。鬼仆疼得……疼得几乎想吼两声,再顺便咬掉这个粗鲁人的耳朵。
「鬼儿,放松,就不会疼。」
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清浅的叹息,身为男人,鬼仆也可以想象他现在舒爽的感受,只不过、只不过……
他这具身子可还是个原装货,这家伙没礼貌地突然挤进来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用力,是准备要弄死他吗?
「放松?说得多容易!换你来给我做做,你自己放松看看……」他嚷着,虎着双眸向后一瞪,以为自己已经明确表达出内心的愤怒,却没料到他这银眸含泪的委屈模样,看在男人眼中,说是不满,反而更像是羞怯的鼓舞。
「鬼儿……」他低吼一声,身躯倾前,让下身巨大的火炬,一吋吋地深入那亲手开拓之处。少年的身体既柔软又紧绷,窄小的蜜穴内,紧致嫩滑,比寻常人带着点温凉,却反而撩拨得他更为兴奋。
伸手向前揉捏着少年因为疼痛而软下的嫩芽,缓缓套弄,直到他再次挺立,酥软了紧绷的身子,谷寒易这才欢快地驰骋了起来,一下一下,都是用力的,深入到所能到达的最深处。持续不断出现的湿润水声,和着肢体撞击拍打的声响,听起来是一种相当淫靡的感觉。
「啊、啊哈……慢点……就是那里……给我……啊……」鬼仆无力地攀着前方的粗干,承受着男人滚烫的热柱从后方用力撞击,他灼人的热度将自己浑身染成了诱人的粉色,毫不掩饰展现出来的淫情浪态,让男人更是肆无忌惮地随着欲望恣意而为……
「欸,谷寒易,走开,我暂时不想看到你的脸。」
隔日清晨,鬼仆醒来才发现自己竟是又回到同样的山洞里,他哀怨地趴在干草上,朝男人摆摆手,相当无礼地赶人。
他也知道该是出发的时间了,继续留在这里相当不智,虽然昨天山崖上没一个从他手上逃出去通风报信,但也难保不会有人因为好奇便一早上山来看情况,然后这遍地死尸的景象大概会更为他们招来无数的追捕者……
他理智地想着以上这些,但心里仍然任性地希望能有一点独处的时间,来恢复昨夜里受创的心灵,呜。
他很想豁达以对,男人嘛,被做一下又不会怀孕,而且他贡献的新鲜精气,让他现在除了下面那个十八禁的部位还酸疼着之外,其他全都头好壮壮,优秀得可以参加奥运为国争光。
就是……面子,面子问题啊!
男人的面子比一切都重要,居然被做到昏过去,教他以后要怎么见人?
有种输了的感觉,以前他可是连战几夜都没问题的……
「走开啦,谷寒易,我不想看见你,你没听到喔。」
「你闭眼便看不见。」无视鬼仆翻白眼的举动,谷寒易动手将他拉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