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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题也回答了,最后学成啥样,考成啥样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无所谓。这种铁饭碗,自己不在意绩效,校长也不能拿他如何。
冉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电脑,拿着下午记细节的本子,开始工作,陶敬收拾完桌子就回屋玩电脑了,两人一天的日常大致如此。
“明天中午想吃什么?”电脑右下角的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
冉杰看着微信的聊天界面,他决定在他搞定陶敬之前,还是要先稳住王清伦。
“你决定就好。”冉杰发出去之后又加了一条,“快捷的,明天中午可能会加班没太多时间休息。”
“你们又忙?”
“苦于生计,庸庸碌碌。”
王清伦倚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冉杰发来的“身体掏空”表情包,弯了弯嘴角。
“太忙的话,我给你订餐也行。”
冉杰把总结里一小节写完,才回王清伦消息,“不要太油腻。”
“你还真是给个杆就往上爬。”
“过奖过奖,你们惯得。”
有时候王清伦觉得,冉杰的不要脸,也是一种技能。可他还偏偏吃这一套。
“知道了,别太拼,最后项目下来的钱进的又不是你的腰包。”
冉杰撇撇嘴,“你们老板知道他的得力干将每天都在抠脚么?”
卧室门突然打开,冉杰快捷键关掉微信,继续打字,陶敬到饮水机边接水,“还没写完?”
“你本还没打完?”
陶敬笑了笑,“快了,还差最后一个boss。”
“啧啧,罪恶的生活。”
陶敬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端着水进屋了。
“跟你们底层炮灰比,我是有项目提成的,所以不敢太抠脚。”冉杰看到王清伦新回的消息,感慨了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
把完成的稿件拖到邮箱,冉杰审查了一遍邮件没问题,点了发送。
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冉杰窝回沙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糖包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太情愿的抖了抖身子,跳上沙发,趴在他旁边。
冉杰关了电脑,换成手机,撸着糖包,回王清伦消息:“万恶的资本家,求包养。”
“随时欢迎来杭州。”
冉杰把手机锁屏扔到一边,两只手一起蹭糖包的脸,把她蹭的一直打呼噜。
王清伦说的对,他就是贪心,他摇摆不定,他什么都想要。如果不是王清伦让他感觉到自己平稳的生活遭到威胁,他愿意和王清伦一直保持这样的不正当关系。因为,确实很爽。
可是啊,一般贪心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
“你说是不是,糖包?”
糖包被撸爽,翻着肚皮,眯着眼,两只小前爪对着空气踩奶。
“你们啊,一个个都过得悠闲自在……就我苦逼。”
手机亮了下,冉杰探身拿过来,王清伦发来一张截图。
“跟博誉合作的上个电影票房破7了,而且有望破10,博誉组织的旅游,你也会去吧。”
冉杰退到聊天列表,果然,公司部门的小群里也在讨论这件事。
上个电影做正式宣发时,他还不在公司,完成培训之后刚好赶上了一个末班车,参与了一次发布会的秩序维护。但是显然博誉财大气粗,所有做贡献的外包合作公司,都能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
“去。”
这次旅游,明显除了庆功,还是一次接近大佬的机会。他不想做底层炮灰,他也想过得更好,不靠任何人,自己把日子过好。职场就是个山,不辛苦的往上爬,只想坐半截的台阶,太没有意义了。
“我去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睡吧,晚安。”冉杰向王清伦道了晚安,把手机关机去洗澡。
他最近变得愈加谨慎,如履薄冰。
作者有话说: ——————
写完看了一下,觉得……好僵……先凑活看看剧情吧,等哪天全部写完会修文的。
冉杰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了,现在不是只有王清伦和陶敬在线,冉杰也慢慢上线了。
前面一直写的有点晕乎。
☆、18.恍如初夜(女装+铃铛play)-上
26.
“洗完澡就知道玩游戏。”冉杰洗完澡,穿着浴衣踩着拖鞋回到卧室,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玩游戏的陶敬,摸着他下巴上两天没刮冒出来的胡茬,嗔怪道,“又不刮胡子。”
“我们都放假了,在家待着又没人看的见。”
冉杰翻白眼,“啧,国家金饭碗就是好,寒暑双假还带薪。对了,我们公司周末组织去旅游,两天一夜。”
冉杰正在操作游戏的手顿了下,任务失败,“去哪儿?”
“人多,也跑不远,听他们说就在古北水镇。”唇贴着耳朵,湿漉漉的水声直截了当的往耳朵眼里钻,手不安分的往下摸去,睡裤裆部软软的,并没有情动的意思。
“你们公司怎么突然要旅游了?”陶敬又一次跳错格子,干脆关了游戏,好好跟他聊天。
冉杰见他关了游戏,便绕到正面,蹲下伏在他双腿间,“之前那个电影票房好,金主犒劳一下我们这些民工,顺便交流交流感情。”
陶敬笑,双腿分开,双臂撑在腿上,低身看蹲着的冉杰,“怎么交流?”
“你太污了,想哪儿去了。”冉杰哭笑不得,他的手挪到陶敬的裤边,刚要往下拉就被陶敬攥住了手,“小妖精你要干嘛?”
“勾引你啊……”冉杰抬头仰望着陶敬,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留下一抹水意,在吊灯下折射着勾人的光。
陶敬伸出食指摇了摇,“今日禁欲,贫僧不能近男色。”
冉杰起身,轻轻拍了拍陶敬的脸,“小和尚还拿乔了,看我今天不把你拿下。”
冉杰离开了卧室,陶敬问了句他去干嘛,那边却遥遥传过来一句“修炼”。
陶敬看时间也很晚了,便把电脑关了到浴室去洗手,他有点奇怪的洁癖,就是不管干完什么总要去洗个手。撸完猫洗手,玩完电脑洗手,搭完衣服还要去洗个手。这个习惯被冉杰吐槽为“事儿多的一比还假干净”,因为他在家只擦地,收拾沙发擦桌子扔给冉杰,两个人都不想洗碗就干脆买个洗碗机,后来只叫外卖不做饭了洗碗机都退休了。
洗完手回卧室,陶敬刚坐到床上便听到一声清脆的铃铛儿响,转瞬即逝,让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接下来,陶敬觉得自己大概也幻视了。
浅灰色的收腰百褶裙,白底蓝纹水手服,白净细瘦的脚踝一条红绳上铜色铃铛随他的脚步叮铃作响。
冉杰走到他面前,关上了身后卧室门,抬手把顶灯关了换成壁灯,靠在门上笑得单纯。
“既然长老不近男色,那近近女色可好?”
冉杰手长腿长,一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