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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打过之后又给他揉着。
六妹到底也是孩子心性,球球被打没哭,她倒先哭了起来。
众人纷纷围了过去,一边安慰一边纳闷地看着六妹挂在腰间的莲花法器。
这莲花法器球球曾拿着在村里玩,所有的村民都以为是造型精致的玩具,但刚才看到变得能够站人上去,还能飞,傻子都知道不是玩具!
神仙的器物?只有这个解释得通!
看来神仙对陶景明一家人还真是眷顾!为什么神仙没到我家呢?如果到我家,那这东西就是我的了……
村民心思各异,脸色晦暗难明。这一打岔,接下来的开荒众人就没有那么大的干劲了,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刚才看到的景象,宁安他们几乎没法干活,因为有很多人围着询问。
宁安陶修磊知道,可是怎么能说?
大强他们不知道,自己还一头雾水呢。
球球没出事,但六妹在村民前暴露了莲花法器,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一团糟了。
陶修磊立即让大金传讯给大哥,大金半天就回来了,却没有找到大哥,似乎已经离开了s市,但接下来几天,依然没有联系上,他和燕昶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更(⊙_⊙)
还有人吗?洗洗睡咯。
晚安~(@^_^@)~
有空就给个花花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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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东篱菊第100章 ...
十一没想到在燕昶年入定的时候,他也有突破的迹象。
这些日子他日夜修炼,没有丝毫松懈,已经达到炼气期六层,之所以能够进步这样快,要归功于那个大聚灵阵和苏解闻哥炼制的丹药。
从炼气期第二层到第六层之间几乎没有遇到壁障,自然而然就升级了,但从六层到七层却显得异常的艰难,修为已然达到要求,但境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
与燕昶年的心结彻底解开,在与变异人对抗的过程中,他已经隐约感悟到某些能够让他突破那道无形壁障的东西,当下将公寓改造了一番,先用戊土术加固,再从内部用温度极高的火焰改变门窗和墙壁分子的结构,差不多可以说,整间公寓已经成了可以比拟人造金刚石做成的房子。
即使是变异人到来,依那天看见的那些变异人能力,绝对无法突破防御。
他可不想公寓再次遭到洗劫,进入东篱空间前他只将阳台上的盆栽放回了东篱空间,这些植物没有经受过辐射的洗礼,几天的时间就跟温室里的花朵一样,暴风雨一过,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不复往日的鲜活。
修真每一层境界划分明确,境界好比一个茶壶,修为好比里面的水,境界足够了才能拥有足够的修为,否则修为多了有爆体的危险。当初十一并不知道,即使境界并没有突破,依然努力修炼,如果不是后来闻哥提醒,恐怕他已经出事了。
燕昶年依然躺在床上,十一不敢随意挪动他,自己坐在他旁边摆好打坐姿势,气沉丹田,缓缓将全身灵力运转,冲击那道坚壁。
他入定的时候,并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云隐村中已经出事。
六妹的莲花法器暴露在众村民眼前,这对村民的人性是绝大的考验!
人的思想能有多复杂?有多少人能在这种考验中保持真性情?
艳羡、嫉妒、怨恨,会不会令人性的贪欲放大,盖过一切?
毛团从山里回来,围着床转了几圈,跳上去,往十一和燕昶年中间一蹲,不动了。
【呜,我要隔开你们!】
刚进入猫身,真是极度不适应,且不屑于与真正的猫同流合污,于是摆出一副凛然的姿态,唯一让他想靠近的人只有陶十一。
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进入猫身的时间太长,不但行为,连思想居然也和真正的猫越来越接近!难道他真的要变成一只猫?再也回不去了?
真是个让他蛋疼的现实!
趴了一会,见两人都没有短期醒来的迹象,毛团站起来,恋恋不舍地看了十一一眼,掉头跳下床,重新向山里走去。
如果真没有回去的可能,再不甘再无奈也只能接受现实,他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清醒的时候便在山中游荡,看见天材地宝便收集起来,他没有涸泽而渔,他也不会让十一讨厌自己,即使对燕昶年怀有敌意,十一要他帮忙收集炼制藏天丹的材料,他即使再不愿意,也去做了。
作为一只猫,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本和燕昶年抗衡——况且那是十一深爱的人,难道他要因为不想令十一伤心而接纳这个男人?
毛团很想仰天长啸,可惜他只是一只猫,只能竭尽所能不令自己发出“喵喵”声,虽然“呜呜”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他跟一般的猫是不一样的。毛团如是安慰自己。
独一无二的猫,在十一眼里会是最特别的。
无论如何也要在十一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有那么一刹那,毛团是期望燕昶年和十一分手的——别怪他的心理阴暗,有谁能有这样大度看着喜欢的人与别人卿卿我我?
正当云隐村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村里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神仙”。
闻哥迟迟不去地底森林,老疯子和他道友还有胡蛮将整片森林梳了一遍,得到了许多天材地宝,炼丹材料并不完整,但可以通过交换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想问问闻哥有没有他们需要的材料,老疯子就大喇喇地现身云隐村。
老疯子其实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但是常常顾不上打理,于是头发总是乱蓬蓬的,衣服总是穿破了也不换——其实可以说,修真者都是干净的,一个小小的离尘术就能够将身上所有不洁的东西清除掉,高效率高质量而且非常环保,什么高科技清洁剂都比不上!
知道闻哥为人不喜高调,来到云隐村村口老疯子就落到地上,抻抻衣服,弹弹灰尘,低头望望——光着脚呢。不过乡下嘛,光脚是常事。
老疯子进了村,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有孩子在玩耍,那是栋塌了半边的房子,那些孩子就在没塌的另外一半里,似乎是要抓蟋蟀——很少听到蟋蟀发出的声音了,这辐射的洗礼,波及地球上所有的生物。
“嘿,小孩儿!过来我有话问你们。”老疯子向他们招手。
小孩们看看没有动,其中一个问:“老爷爷你是哪里人?要做什么?”
说话的孩子个头在一众孩子里算中等,脑袋头发掉得跟癞痢头一样,眼角旁有辐射造成的斑痕,看去有些可怖,只是这些孩子都是一块长大的,并没有嫌弃他,仍然在一起玩。
“那个小朋友,闻哥在哪里?我是他朋友。”老疯子在怀里掏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