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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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还好吗?”

    “他说他在被当成猪养。”方一健咧着嘴。

    苏友端上茶,看到爽朗的笑脸心里酸酸的。从在后台看到他们的那一刻起,这两个人就变成了模范一样的存在。

    “那你担心不担心?”他战战兢兢的插嘴。

    “担心?”

    “是啊,他爸爸会不会逼他结婚?这样的话……”

    “我相信他。”方一健很笃定,“就算结婚也是权宜之计,他会处理好,我也会等他。”

    那金海……同样他不值得等,苏友偷偷的瞄向濮然。濮然撇了撇嘴,把头别向一边,苏友再次缩回壳里。

    “哦,这样……真好。”

    除夕临近了,这时候“妖窕”本在飞速上升,网络上突然爆出一段视频,悄然的破坏了这最后的平静。

    这段视频又冗长又模糊,光线昏暗,内容是一段让人莫名的纠纷,老板、项目经理和不知道什么职位的工作人员吵架,结果四个工作人员愤然离去。人脸打了马赛克,对话中的人名和国骂也都换成了哔哔声。

    起初并没引起多大关注,聊聊数十个点击,下面八九条含沙射影的评论,明显都是知道内情的业内人。

    后来不知道有哪个好事的调了画面的明度和对比度,把无聊的对话剪掉,加了字幕,到了关键处还有特效。尤其对末尾那个穿着皮革战甲身披斗篷的家伙,强行将其中一个起冲突的员工横抱出场的精彩镜头进行了强调。

    加工过的视频起了个极其不靠谱并且火爆的名字发到了a,一下不胫而走。

    原版视频的点击量一下飙升,各种八卦巨头和人肉专家对这段视频的场景进行了推测和猜想,更有人挖出了视频的日期,调查到了事发地点,挖出了那场秀,还十分严谨的拿出走秀的照片,对场景服装和人物进行了对比。最终暴出了一个“某时尚品牌歧视同□高层棒打鸳鸯恶意栽赃”的惊人内幕。

    视频的评论暴了屏:

    “救命,难道那是渣攻?喂!看到自己的受受到那种侮辱还站的如此挺拔?”

    “渣!虐他!”

    “把人抱走那货是穿越来的吧?”

    “鸡冻啦,是三角吗?”

    “始乱终弃和忠犬护主的戏码啊,我又相信爱情啦。”

    “小辫子,从了那位战士吧!”

    “最后走的这对也好英勇啊!手牵手神马的。”

    “想知道他们最后怎样了,求后续,我要结局!我要he!”

    ……

    冯春猫在被窝里,用老妈的手机上网,把评论从头至尾看了个遍,笑到内伤。

    被软禁在家的这段时间,他作了很多反攻计划,就等老妈滴水穿石说动老爸让他恢复自由身,让那老头明白明白践踏别人尊严的后果。结果还没等他出手,因果已然自己发芽成长。

    没两天,就有一众女人在围脖上发起了抵制妖窕的活动,本来蒸蒸日上的专柜一下人去楼空。一些炒作自己的个人账号和个别几个极端的宗教群组的声援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正面的意义,反而吸引了更多艺人学者加入了口水战,把妖窕推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隔了好久危机公关的才反应过来,上上下下一通汇报分析商量决策,终于做出微弱的回应时,已经到了除夕当日,不消说消费者们根本无瑕理会他们的辟谣,电视台报纸也没时间安排他们那些所谓的正面宣传。

    与此同时海外曾经示好的许多代理商也都纷纷委婉的表示放弃合作,更有甚者非常直接的对于他们的恐同立场表示了愤慨。

    金琼因为金老头一意孤行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

    23、转机

    这突如其来的新发展让我们三位前途渺茫的同志为之振奋了一下,除夕聚餐因此也多了个解恨的新话题。为了庆祝,濮然开了酒柜上收藏已久的好东西,尤其那是金海买的,濮然更加坦然的拿出夏天用来喝冰爽茶的超大号玻璃杯,分的一滴都没剩。

    在酒精的指引下,醉醺醺的三个人龟速完成了除夕大餐,以春晚当背景音乐,完成仪式般的铺开面粉开始包饺子。

    说起厨艺,三个人不同程度的在不同领域及角度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方一健几乎还处在茹毛饮血时代,濮然留洋归来又小资惯了,这等传统在苏友手里才勉强象那么回事。在经过一番口舌之争后,终于妥协了濮然在牛肉馅里面添加芝士粉的无理要求,热腾腾的饺子和新年的钟声才顺利的如期而至。

    方一健是个味蕾怪人,一面狼吞虎咽的夸赞饺子,一面睹物思人。

    苏友没吃过冯春的菜不怪他,可濮然也连连附和就实在不厚道了,某个还在桌案边与父亲据理力争的人连续打了n个喷嚏,他的水平分明可以去五星酒店做主厨。

    提起冯春,气氛陡然变得伤感起来。濮然又搬出两瓶金海付过钱的干红,用超大玻璃杯分成了三份,不明所以另有心事的苏友加入了战队,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客厅小巧的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三局烂泥一样的活尸。

    大年初一天蒙蒙亮,鞭炮声还未响起,门铃率先吵闹起来。

    濮然梦游一般掐掉门铃的电源,外面按门铃改为砸门铃。一向勤劳的苏友翻了个身继续装死尸,濮然踢了踢方一健,方一健无奈的爬起来去开门。

    门外的什么东西恶狠狠的哼了一句,扑上来抱住了他,箍的那么紧那么疼。方一健立刻就醒了,感觉好像是还在做梦。

    手是凉的,脸是凉的,唇也是凉的。这是最好的新年礼物了,上面有两个哥哥,方一健记得小时候过年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新衣服,此刻只觉得用一辈子的新衣服,不,一辈子的礼物去换这个一个都值得。

    他把带着凉气的手塞进毛衣里,拉着那个人进屋,关了门然后挤在门板上狠狠的吮吸着,好像去年一年吃的东西都突然消失不见了似的,每一粒细胞都饥渴的叫嚣着,呼吸都乱了。

    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四股灼热的视线,转身濮然用手撑着脑袋,吹了个口哨,苏友两只眼瞪的象铜铃一样,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没见过这么旖旎的风景。

    方一健无所谓的用拇指擦了擦湿湿的嘴角,笑的很憨,冯春过来丝毫没有因为濮然是他朋友偏心,一人给了一脚。

    “快给朕起来工作!”

    “……!”大年初一工作?

    “对!工作!”

    苏友扯过外套裹了裹,你们工作有我啥事,踢我干嘛?

    冯春摸了摸自己沧桑(?)的胡茬,笑得很狡猾:“让我不好过,我一般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要报仇?怎么报?

    “山人自有妙计!”还卖关子,冯春又在濮然屁股上补了一脚,“穿衣服跟我走。”

    又转头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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