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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你摸准了我的舍不得,所以在我心中来来回回,从不见我如何暗中流泪。
(尾)你就是我的那颗牙齿
疼的锥心
可我
怎么舍得将你拔掉(完)
曲毕,随着邓孝荣一个鞠躬,这场生日趴兼歌友会提前结束了。
最后一个环节,和粉丝一起吃蛋糕唱生日歌被彻底的忽略了过去,许多粉丝离开之际都脸上带着愤懑与些许失落,前者是对那两个‘黑粉’,后者则是因为没有能陪着偶像一起吃蛋糕唱生日歌。
或许也只有粉丝还在意这些,毕竟对于正常人来说,过一个生日最重要的莫过于对着蜡烛许愿,然后吹灭蜡烛,尽管对着那几根蜡烛闭上眼睛的时候心里说出的话不一定有用,但是那种对于未来的期许与幻想,也只有在那一刻才敢告诉自己。
可是这一切对于邓孝荣本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早在不知何年,在对着那泛着温暖的金色的火光的时候,他就忘了期许与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是不是因为小受的设定比较偏锋一点啊?我想说的是,存稿丰厚,大家不要犹豫的跳吧!
☆、第九章
日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午一点,邓孝荣都没跟秦霜和张扬告别,出了现场就直接叫了酒店的车往郊区蓝山方向开去,他可不想呆在酒店的房间里等着被‘判决’。
如果事情发展的没错的话,今天生日趴上与粉丝闹不快的事情下午不过三点就会上头条,不过不见得都是指责他,起码那些常年与邓孝荣团队打交道的不会,但是即便编辑者描述的不带褒贬色彩,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世界各地的‘评论家们’打着各种旗帜不过四点就来讨伐他,再然后就是黄文尧的警告声明以及更加恶劣的绯闻海啸朝着他扑面而来……
这闭上眼睛都能想到的剧情,邓孝荣不觉轻笑了一声,黄文尧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拙劣了,就因为他的手里已经培养出了两个新人,就这么急着想替换了他,本来广铭和他说这件事情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么多年了,黄文尧也不是就兴过这一回浪,但是这回他动真格的,想来这回的新人有看头,不过邓孝荣也不是没有两手准备,不然他就不会当王牌这么多年。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是一个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人,说白了就是有资本的任性,他甚至还计划着要是黄文尧或者廖科杲将他逼急了他就公开自己的性向,可是今天当那个中年男人当着全世界质问他的时候,原本以为脱口而出的话,他却犹豫了……
他说不出口了。
面对着这个可以向全世界宣战的机会,他攥紧了拳头都找不到曾经那无所畏惧的勇气了,因为那个他以为可以站在他身后帮他撑腰的人,再次离开了。
他以为的只是他以为。
邓孝荣与廖科杲两人是从朋友发展成恋人的,认识十二年,相恋六年,从相识到相知算得上是耗了整个青春,细究起来都想起不来怎么认识怎么又就在一起的,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就是因为由朋友发展成的恋人,邓孝荣至今都没有办法去恨那个男人,只是因为他至今都不相信那个男人会离他而去,他以为他对那个男人太了解不过了。
廖科杲并不是传言中的花花公子,也不是因为有一个富商老子就拽的不行的富二代,在邓孝荣的印象中,他就是有点毒舌又有点傲娇的小男人罢了,他会一边嫌弃他炒过了的芹菜一边扭头又吃得精光,也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他一口,然后还挺不好意思的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沾沾自喜……
最另他难忘的莫过于有一回下着瓢泼的大雨,他因为乐队换人的事情和黄文尧吵架然后气的跑到了雨地里,原本淋些雨也没什么,可是当半个小时过去后只有他气急败坏的找到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又担心的询问他有没有事的时候,他看他那一身正装显然是从某个正式场合赶来的模样,突然就像个孩子似得装起了娇弱,趴在他的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回家。
那一次,回家的路真的很长,雨一直都没有停,邓孝荣就这么趴在他的背上打死也不肯下来,其实按照体型来说廖科杲比邓孝荣大不了多少,他又不是那种特爱运动的人,所以不到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而为了掩盖自己的体虚,他刻意数落他个不停。
邓孝荣也不揭穿他,只是将脑袋贴在他那湿透肩膀上,寻了个离着耳朵比较近的地方问道:“我突然好感慨,不知道你能背我多少年。”
“切,还感慨,女人似得。”廖科杲一边嫌弃一边又将他往上托了托道:“没死就能背。”
“这话算是承诺吗?”他挺没安全感的问道。
“说你女人你还真女人起来了,还承诺,我说了你信啊?”
“你说了我就信。”
“那感情好,你想听什么就告诉我说给你听。”
“就说个让我安心的就成。”
“要不明天我找你上司单挑?”
“切,我那天怕过那怂?你知道我最怕什么。”
廖科杲听了这话许久没有回答,邓孝荣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在心快要坠落到谷底的时候,一句话从那温热的背部传来道:“我怎么感觉这条路就像是要走一辈子似得?这么长,还又是风又是雨的。”
邓孝荣笑了,从未有过的灿烂,立马又将脑袋搁在他的耳边问道:“那你背的动我吗?”
“废话,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就这么两步远我还能背不动?就是,哎哎……你他么能不能不要瞎动。”
“我就动我就动,你能将我怎样?”说着继续摇头晃脑。
“你再动我就捏你屁股。”
“操,你捏个试试,信不信我咬你。”
“试试就试试。”
“嗷……你敢捏老子,啊呜——”
“靠,你属狗的啊……”
两人打闹了许久,尽管廖科杲已经累的喘着粗气,两腿迈的艰难至极,甚至连说话都喘,但是邓孝荣依旧没有从他身上下来,因为他真的将这条路当成了他俩的人生路,生怕从他的身上下来就就会中了什么诅咒继而刚刚的许诺失效似得,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时的问一句,“什么时候到家啊?”
廖科杲也像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一般,从头到尾没有放他下来,只是还不时回道:“问屁啊,说了多少遍,快了。”
“那什么时候到家啊?”
“你复读机啊?快了。”
“那现在呢?”
“快了。”
“那现在呢?”
“快了。”
“……”
“……”
那一天,廖科杲到底将他背回了家,足足用了一个小时,两人回到家的时候集体四肢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