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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要杀人,再者杀人的后果也可想而知。
汪徒不说话,他只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还把枪举着的罪魁祸首,这才多大的事儿?至于么!于是他抬手从弹孔上抹了一手的血,然后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紧着送到他的眼前,用相当痛苦的表情道:“你竟然要杀了我?”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邓孝荣看见那糊的一手的猩红,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用忏悔的语气向对方哀求道:“我带你去医院吧,也许,也许……”也许没有打中心脏,也许还有施救的机会。
汪徒见他这模样心里忒爽,心下觉着他吓成这样没逃跑还知道要带他上医院也算是有点良心,这就抱着胸口倚在墙上一副不行的样子道:“你侥幸心理还真大啊,我告诉你,大明星,你又要上头条了……”
说完,他就‘死了’。
临死前还死死地盯着邓孝荣看着。
邓孝荣看他死成这样,下意识往边上挪挪,可是谁知道不管他挪到哪里都被他盯得跟索命的一样,心下恐惧的很,这就准备起身走人。
可是这下盘还没有完全抬起,他的手就被一只血手一把给捉了住,顺着看过去,竟然发现对方‘复活了’,并用一副阴测测的样子道:“你杀了人特么还真想逃?”
“啊……”邓孝荣被这突然的死亡又突然的复活惊得浑身发抖,本来就脚底发虚,这会子被对方如此大力的拉扯不禁一个踉跄就硬磕在了地上,那□□在外的手下意识的去挡,结果整个手杵在墙角的贴脚线上,顿时掉了好大一块皮。
红白显显的皮肉刺激了邓孝荣双眼,像是扯动了他理智的线,使得他被迫冷静了下来,
再看对方撕掉了衬衣徒手往一件黑色的类似马甲的弹孔里抠着子弹,他哪里还不明白是又被耍了?顿时火冒三丈,瞥见那先前被打落在茶几边的枪就一把扑过去抓在手中,再一次抵在了汪徒的脑袋上。
汪徒见旧戏重演,也不着急,依旧龇着牙抠着那陷在防弹衣里面的弹头,一边还不忘说着:"你可别以为穿了防弹衣就真的能防弹,那只不过是给弹头多点阻力不至于完全的陷进身体里而已,至于皮外伤那还是免不了的,所以要是再不抠出来的话,估计那伤口不好愈合。"
"我可告诉你小混蛋,今儿我就和你较真儿了,你要是敢跑,啊……"他摸了几次都抠不出来,不得不再往里抠一点,继续道:"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像今天这么刺激!"
邓孝荣哪里不明白这怂这么优哉游哉的样子就是笃定自己被吓过一次就不会再开枪,事实上他的确是不会再做一次傻事的,但是不开枪不代表他就不能用别的方法。
他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比划着,只等着这变态徒手将子弹挖出来拿在他面前道:"特么从哪儿搞来的劣质子弹啊,都没见过。"
"去死吧你!"邓孝荣忍无可忍了,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提着枪柄就对着他的后颈狠狠一下,听对方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听便朝着他的大腿就是两脚,“你特么的耍我好玩是吧?现在还好玩吗?告诉你神经病,我还就跑了,看你能把我怎样!"
说完,他捡起地上被扒下的手套扔了枪就走,只留下某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直等人家消失,他才对着那门悠悠道:"大明星,妆花了!"
妆花了的邓孝荣此刻的模样跟刚从阎王殿爬出来似的,他的脚都还是虚的,走路都飘,那手上少的一块皮的地方此刻正被手套包裹着,不过尽管那手套是不透风的小羊皮做的,但是也挡不住那血从针线缝里往外渗,就这么一路到酒店惊着了不少人,包括早就在他房间等着他的广铭以及助理他们。
暖暖几个算是见过场面的,知道他这样肯定是遇上了事儿,所以心照不宣的将空间腾出来给广铭与邓孝荣俩人,自己则是在隔壁随时待命。
"别折腾了,给我弄药箱稍微清理一下就成。"邓孝荣看他拿手机,知道他肯定是安排人过来给他检查,这就先开了口阻拦。
广铭看着他那费劲的剥这手上皮质手套的模样,原本断掉的电话再次拨通了,交代了几句断了通话,才转身他说道:"我让人来了,你这个估计普通的处理不行,过两天就是蛋蛋杯了,得注意一点。"
广铭拿了药箱,准备简单处理一下等着人来,可是在他看见邓孝荣眉头都不皱的将那皮质手套跟皮肉剥离开来,那足足有硬币大的地方猩红的令他头皮发麻。
"你就不疼吗?"广铭一边处理一边问道,这是他从认识他就一直有的疑惑,不过从来也没有得到过答案。
一般人不会轻易看见邓孝荣的手,即便是暖暖卞启明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有这个秘密,广铭知道这事儿还是因为邓孝荣才出道的时候被黄文尧试图雪藏两人打了一架后他无意间闯进了邓孝荣的卧室,发现他正在处理着自己参差不起的手指,从此邓孝荣便不再避着他。
他后来也从网上查过类似的症状,叫无痛症,但是也不完全像,因为邓孝荣时常胃疼,疼的他都在地上打滚。
"铭儿,我们好像认识好久了吧?"久的他都想不起来没有他的记忆是什么时候了。
"嗯!"广铭想他果然没有回答自己,接着听听继续道:"我今天被人欺负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人,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想过她,但是今天感觉要死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她。"
广铭没有接他的话,他知道他想起的那个人谁,但是这时候对方只需要他的聆听。
"你说,她会不会在某个时候遇见某件事情也会想起我?"
广铭想了一会儿才回:"应该会吧,哪有父母不想儿女的,教师可能都是有点古板,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等再过两年也就想通了。"
邓孝荣听了这话眼神淡了,挺孩子气的来了一句,"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
广铭说:"问了你也不说干嘛还要问。"
"你说我要不会唱歌的话,是不是很像一人渣?同性恋,脾气古怪,穿着打扮古怪,就差乱jiao了。"
广铭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估计他遇见的事情一定相当的不愉快,不然他时不会轻易与他坐在这里感慨什么,毕竟他是一个将身边的人的特性划分的很仔细的一个人,广铭很清楚,自己只是经纪人而已。
"可是你会唱歌呀!"
邓孝荣点点头,是啊,这是他唯一能为自己遮羞的东西,"都说人老的时候才会想家,那我是不是老了?"
"可是我没钱的时候也会想家。"
邓孝荣被逗笑了,顿了一会儿,道:"我要和你打个招呼,我今天惹了一个人,梁子结的有点深,你们这几天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