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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家族非要培养他?”
“就是,都不给紫苏天天找老师。”
特别对待,自然会有人怀有嫉妒,而他们口中的上官紫苏的确画的不错,家族也是往这方面培养的。
再加之上官紫苏长得玉树凌风,很会做人,与自顾自懒得搭理人的上官靖云又是初来乍到,就得重视的他自然不同,不少人的心都是偏的。
上官紫苏与主家的关系不是特别远,和上官靖云不同,人家八岁起就在主家。
也有教授他绘画的老师,不过一周来一次,和上官靖云每天专人教导待遇自然不同。
再加上上官紫苏在这带了这么久也没见主家的继承人又对他被别关照或去画室看看自己,却偏偏天天跑上官靖云那,心里有不平的也正常。
眼下闲言碎语却逐渐多了起来,让上官靖云有些...恩不太爽快。
这主家的男人都是他的了,特别关照又怎么地~
可惜现在不能得瑟出去...有点惋惜呢。
不过也就是小屁孩的嫉妒,他倒并没放在心上,直到发现自己的画被人毁了...
这幅画是拿来等人点评的所以放在外面,点评的人也是上官振鹭特意为他找来的,点评后没问题十有八九就会拿到艺术的都城罗纳尔迪斯的画廊展览,那刚好要举办一年一度青年画展,展示的画作背后都是一些未成年画师,也是他们名扬天下的好机会,到是上官紫苏反倒是借了他的光。
眼下人都快来了,画居然被毁了,一群人看着上官靖云,上官靖云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就站在那。
他急什么?画毁了又不是他的错,急什么?
上官紫苏看了看上官靖云淡定的神情心里反而有些发慌,除了他和上官靖云的画外,还有几幅,但谁都知道都是来陪太子走过场的。
如今全场就上官靖云的画出了问题,谁都会怀疑他!毕竟在场只有他们两最有可能。
而这时,他也来不及做任何挽回。
上官振鹭已经带着那位好不容易请来的大师缓缓走来,两人谈笑风生,那位大师是享誉罗国的艺术家,少年成才,如今不惑之年,这两年喜欢周由各地,看片世界山河,偶尔会停留创作,画作价值更是惊人。
尚未走进,上官振鹭和那位希伯来缓缓走入时就察觉气氛有些怪异。
上官振鹭看了眼神情自若的上官靖云,眉头紧锁,他会不了解这个小东西?也就耍无赖,无所谓的时候才这模样。
等人一靠近上官振鹭脸色顿时铁青,沉下脸顿时怒喝“谁干的!”
自然没有人回应他,上官紫苏也是满脸尴尬,他固然有些不满上官振鹭对上官靖云的偏袒,可绝对没有胆量敢干出这种事!
“艺术不只是要看表面的画作,更要看其后深入灵魂的内在。”希伯来不冷不热道。
“夏冰语,今晚查出是谁,直接让他收拾包袱滚!”上官振鹭冷然的扫过所有人“有牵连的一个也不许放过!”
这话顿时让不少人面露惧色,心惊胆颤的。
“希伯来先生要不要去我的画室一观?”上官靖云浅笑。
“自然愿意,振鹭与我说你非常有天赋呢,似乎洛尔丽教授也非常看好你?是吗?”希伯来知道天才总会收到各方面的打击和嫉妒,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小时候成长的画师,也时常碰到这种问题,心中真正的天才需要呵护,而站在人前的天才却是不畏惧打击的,难能可贵的便是这样的人。
显然眼前这个便是如此,在关键时刻被人毁了画,不喜不怒,反而能平静的邀请自己去看其他画作,上官振鹭介绍的这少年并没有错。
上官紫苏看着一行人再次离开大厅,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叹息的闭上嘴,他想拦下希伯来,问问他如何看自己的画,是否有点评有建议。
可那人只是被上官靖云引走,连停留都为为自己停留。那一刻上官紫苏明白,他的画作根本入不了这人的眼...
“什么嘛,看都不看紫苏的画,明明紫苏画的很好,比那人画得好多了。不过是哗众取宠!”
“就是,被毁了画也活该。”
上官紫苏并没有因为这些偏袒自己的话语而被安慰,反而抱起自己的画,转身要离开。
可却看到一个仆役拿起上官靖云的画往外走,疑惑道“先生这幅画上官靖云如何处理?”
“靖云先生打算烧了。”那人如实回答。
上官紫苏轻笑声,自己果然不如他,这份气魄都不如,嗤笑了声自己,便把自己手中的画递了过去“连同这幅一起吧。”
“好的,紫苏先生。”
希伯来对上官靖安的画作自然赞许有加“不过用你们的话说是,已经足够了,但在油画方面的画功却不如国画。”
“所以我才请你来,不久前请来的老师不久前表示已经没什么可以教导这个小家伙的了。”上官振鹭眼中带着自豪和赞许。
希伯来沉声思索许久,眼前这不卑不亢,看似温柔却带着艺术家特有的傲骨,这等少年的确少有。
莫名产生了一股惜才,希伯来最终还是微微点头“不过我教导不了这个小家伙太久。”
“由您提点,我已经倍感荣幸。”上官靖云浅浅一笑。
此事过去第二天,希伯来入住并未引起多大轰动,真正轰动的是被赶出主家的几个少年,还有上官紫苏即将去遥远的罗纳尔迪斯留学。
如此维护上官靖云的表现让人明白,他在上官振鹭心中的地位和其高,又是如何的不可动摇。
而眼下,上官振鹭固然还是继承人的身份,可他早已牢牢把上官家族掌控在手中,家族里没有人会为了这点小事反抗这位即将扬帆起航的家主。
“恩恩,妈我知道了,周日我回来半天吧。这几天希伯来先生还在我要多和他学学画画呢,这机会还是家主给我争取来的呢。”坐在柔软的床上,一边啃着零食,一边翻着画册的上官靖云和他妈打着电话。
“宝璐啊,怎么还是学这个?不是让你别学?这又不能当饭吃!”徐梦洁不赞同“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去主家的机会不容易,你出来我也不要求你多厉害,靠主家找个安稳的工作又不难。”
“没事的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