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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好好回报他的热情。
将他压在瓷砖上,我的唇贴上他的,细细的吻着。充足的给他做好前戏和扩充,而后慢慢挤了进去。看着他因为快感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眸,整个人充斥着妖娆魅惑的气息,我狠狠顶了他一下,调笑道:“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样子,真像只小妖精。”
他勾人的凤眸横了我一眼,眼波流转,潋滟动人,双手环着我的肩膀,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冲击与快感。狠狠咬了我一下唇,他喘息着:“要看看你自己,更像一只妖精,绿眼睛的小妖精……”
我一愣,倒是没想到自己的眼睛会变色,印象中子陵似乎和我说过,那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遗传吧,老头子是混血,我多多少少遗传到了一些。”
“我没……啊……”手扶着他细窄的腰身,进出的力道蓦地加重,破碎了他的话语。空出一只手来,托住他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将他压向我,咬上他的红唇,舌尖透过他的贝齿,与他的舌嬉戏。
“啊……嗯、慢……一点啊……”夹杂快感的浅吟声自他口中发出,妩媚至极,勾的我又加深了力度。
夜,不过才刚开始。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床上。
舒适的床上,桃夭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伸手揽着他那纤细的腰身,我闭上眼睛,下巴紧挨着他柔顺的黑发,睡得心满意足。
等我睡饱完毕,穿戴整齐,桃夭还在床上睡着。想来昨晚激烈的情、事累到了他。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给他把毯子重新盖好,我轻手轻脚的走出门。
餐桌上,老妈留了张便条,说她老人家和陶露露研究讨论重要的事业去了。
一个迷迷糊糊粗心大意心智似乎还没完全健全的阿姨,一个一心投到男男恋开发研究中的骨灰级腐女,这两人一块,能有什么好讨论的。
将老妈准备好的三明治放微波炉里热了热,倒了一杯牛奶,我开始吃早餐。等我吃好饭,电饭煲里的米粥已经加热好,我盛出一碗,又倒了一杯温水,一起端上楼。
“你洗漱好呢?”
“嗯。”桃狐狸睡衣领口大敞,站在窗边伸懒腰,笔直修长的腿在深色真丝睡衣的映衬下,白花花一片,吸引人眼球。
“渴吧,过来喝点水。”
他走到我身前,从我手中接过杯子,然后在我腿上占据了一个位置,整个靠在我怀里,手把玩着玻璃杯。片刻后,似乎玩够了,才小小抿了一口。
“你不渴?”搂着他的腰,手指绕着他的长发卷啊卷,松开,再绕,松开,如此循环,玩的不亦乐乎。
手捂着嘴,他打了个哈气,摇了摇头,:“不渴。”
我立马惊讶:“怎么可能,叫了一夜的床。”
他的脸色骤然变黑,而后学起小女人的姿态,手狠狠拧起我腰上的软肉,三百六十度旋转。“你说我嘴贫,我看你的嘴真是贱。”上挑的眼角妩媚动人,他斜了我一眼,媚眼翻得很是风情。
捉住他的手,我轻柔着可怜的腰,依旧嬉皮笑脸:“承蒙夸奖。”
“‘人至贱则无敌我’,我算是领教了。”
“这是我以前骂你的话。”
“……”
“狐狸,乖,喝水。”不再逗他,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端着水杯主动送到他嘴边。
“啊——,张嘴。”
“不要。”头扭向一边,他傲娇了。
摸了摸他的小脸,我轻声哄着:“乖,不听话的孩子没人爱。”好吧,我把他当弱智当孩子哄。但是明显的,他吃这一套。
“那你用嘴喂我。”纤臂绕上我的脖颈,他的唇轻轻落在我的唇上,眼睛却直勾勾的,布满了期待,等着我的答案。
“你的洁癖呢?”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我的手不老实的溜进他的睡衣里,四处游走。
“对你不起作用。”他抬腿蹭着我的□,继续惹火。
“……”兄弟,大清早的男人的欲望大。收敛点,不要那么妖骚好不好。哥好不容易才憋住欲、火,不想把你给弄坏。喝了一大口水,脸撑得鼓鼓的,我嘟着嘴对准他娇艳的红唇吻下去,很有“乌鸦喂食,嗷嗷待哺”的感觉。
“恩……”他的舌似游鱼般灵活,几下卷走我口中的清甜,盛载不住的清水,自嘴角滑下,流淌到彼此的脖颈。
凤眸对我狡黠的笑了笑,艳红的唇瓣迁移位置,红舌伸出,舌尖自下而上舔去流下我脖颈的清水,徘徊在我喉结的周围,暧昧地画着圈轻舔着。
介于个人的忍耐实在有限,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推得远远的,让自己远离挑逗:“我发现你不仅接吻技术好,床上的技术也不错。说,练过没?”
“当然没有。我只能接受你的碰触,就是想跟别人做也不可能……你那什么眼神!”凤目怒视我。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他情、事不多而呈现漂亮的粉色的精致物件上。
“裁判的眼神。”我蛋腚非常,□却不蛋腚的抬起了头。
“死樱桃,信不信我做、死、你。”凤目挑的高高的,他将我扑倒在床。
“有本事现在就来压我啊!”想反攻,没门。力量决定一切,你打不过我,压不动我。
“……”
我们滚啊滚,滚啊滚,终于滚到床上,妖精打架的节目即将上演,少儿不宜。
☆、震撼八卦
日子过的真快,我和桃狐狸卿卿我我歪腻了两天,终于到了分开的时候。
星期一上午,我们有四节影视动画剧本创作课,徐老师是一个比较能水,肚子里有些墨水就要显摆的青年小伙子。不过,小伙子讲的课真心有趣。
我在铃声响起前提着早餐进了教室,投影仪已经打开,《黑妹》动画片正在欢快的放着,制片因为以夜继日的加班加的胃穿孔被抬到了架子上送去抢救去了。
待我坐好,陶露露矮着身子偷偷摸摸的过来了,不是我诋毁她,她的行为举止何止是做贼心虚。坐到我身旁,她伸着头东张西望了几圈,眼神示意我靠近一点,搞得跟地下党接头对暗号一样。“你还记得上星期三的事吗?”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
“你说夜蓝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印象太深刻了,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忘记的。尼玛!尤其是另一位的【哗——】【哗——】【哗——】直接屏蔽的一系列话语,哥精神受创啊!
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陶露露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再次紧张的四处环视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又悄声道:“你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吗?”
“你人肉搜索呢?”这么快就查到,姐你本事不小啊!
陶露露摇了摇头,表情更加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