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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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后 作者: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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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地看了看王一洛,然后抽出纸巾帮王一洛堵鼻血,衣袖滑了下去,王一洛送她的手链稳稳地挂在纤细的手腕上。

    vicky冷哼着,凑近liz的耳边,轻声说道,“别想着替阿娇出头,阿娇出事又不是洛洛的错,你收拾自己的心情吧,你不好受,别拿我们家洛洛出气。”说完,vicky便甩了liz一巴掌,五个红指印瞬间出现在liz的脸上。

    最后是周媛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阿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们就在这里自己打起来,像什么话,不许再动手了。”

    阿歆扶着王一洛去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终于她的鼻血止住了,但是整个鼻头都红肿起来,再加上哭了许久,眼睛也肿了,简直是一个可怜。

    王一洛还在用闷闷的声音问阿歆,“医生怎么说?”

    阿歆回答道,“我来的时候已经送进去了,毕竟很高,那个云梯,医生说,不乐观,只有等手术结束,看医生怎么说。”

    不乐观吗?

    王一洛将后脑勺靠到了身后墙壁冰冷的瓷砖上,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一拳挨得真不算冤,若是可以重来,她不会那么狠心地拒绝阿娇的道歉,若是可以早知道,她一定会对阿娇说那三个字,她好恐惧,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亲口在阿娇的耳边告诉阿娇,自己有多爱她。

    可是人生,最没用的便是“早知道”三个字。

    不知道等了多久,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只有几分钟,在那个时候,时间对于王一洛来说根本没有了意义。

    医生开门出来了,打头一句话便是,“情况不是很乐观,病人会转入icu。”

    又是不乐观?

    王一洛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绝望过,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捏紧了一般,好像要把里面的血一把捏出来,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胸口像被压扁了,张大了口,却难以呼吸进哪怕一口空气。

    然后,她眼前一黑,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又是满走廊的慌乱,那疲惫至极的医生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过来检查一下,然后紧紧地皱起眉头,急急地说道,“赶紧送心脏科,是急性心脏病发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王一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口鼻上罩着呼吸器,旁边有仪器的滴答声,手背上还挂着针,手背到小胳膊的血管都透着一股凉意。

    王一洛的闷哼声惊醒了睡在一旁沙发上的vicky,vicky坐起身来,满脸憔悴。

    她趴到王一洛的床边,轻轻地问着,“洛洛,你醒了?”

    王一洛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胸口很疼痛,抽气都疼,她只能皱着眉头缓缓地呼吸。

    vicky摸了摸王一洛的头,温柔地说道,“你做了心脏手术,麻药是不是过了?我帮你叫医生过来。”

    王一洛连点头都有些困难。

    然后vicky按了铃,来了医生。

    在医生和vicky的交谈当中,王一洛七七八八地知道了,原来自己那天心脏病突然发作,被紧急地送去了手术室,然后昏迷了三天。

    做了手术的王一洛基本上处于半残状态,伤口的疼痛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躺着,睡着,每天被vicky照顾着,偶尔,阿歆或者靳音谁的会来看看她。一个星期之后,她才终于感觉好多了,至少伤口不疼了,呼吸器不用了,心电仪不用监测了,可以坐起来吃点东西了。

    vicky带着不知道谁熬的骨头汤,一口一口地喂王一洛。

    王一洛喝了几口便不想喝了,努力地问道,“阿娇怎么样了?”

    这么多天,没有一个人主动告诉王一洛阿娇怎么样了,众人也当她的眼神示意为无物,她有的时候努力问出来,大家也当没听见。

    王一洛伸手握住vicky的手腕,眼神里有着祈求,“求你了,vicky,告诉我好不好,阿娇怎么了?”说道这里,王一洛心里有着很多不好的预感,众人的反应也迎合了她心中所想。

    王一洛边问着,眼泪边往下滴,她是真的好紧张,又想知道阿娇到底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是不是从icu出来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又担心vicky嘴里说出她不想要听到的话,整个一矛盾。

    vicky脸部僵硬了,然后扯出很假的笑容来,似乎很是敷衍,“你先喝汤,医生说你现在情绪不能激动,咱先养好了身体好不好?”

    王一洛摇摇头,眼泪便从眼眶里飞溅出去,“告诉我好不好,我没事,是不是阿娇,她,没有挺过来?”终于,王一洛还是说出了她心底最恐惧的话。

    vicky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点了点头。

    王一洛瘫倒在床上,眼中有着死灰一般的神色。

    vicky很紧张,一个劲儿地劝王一洛,“洛洛,你别想太多,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医生说你的心脏其实一直都有毛病,这次是刺激太大,急性发作,做了手术之后复发的可能性就很大,你可千万不要激动了啊。”

    有眼泪从眼角滑落,王一洛似乎在笑,“曾经我以为,生命还有很长,她做错了事情,我有足够的资本去惩罚她,我放肆地挥霍着她的爱,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对她,她都会站在那里等着我。或许是我恋母吧,从小没有母亲的我,在她那里找到了一个小孩子渴望得到的全部的包容和爱。她总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温暖,就像一个平静的港湾,让人的整颗心都会宁静下来。我真的很后悔,对她那么残忍。”

    vicky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似乎感受到王一洛的悲伤,也为自己而感到悲哀。

    王一洛继续说着,像是一个老人家的絮语,“我现在已经不介意她当年的事情了,她做错了,做对了又怎样,她怎么想的又怎么样,她是否把我当作替身又能怎样,这下子,连人都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道这里,王一洛陷入了一种恐慌和无助的情绪当中,她瑟缩在被窝里,感受着心底排山倒海的悲伤,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在她昏迷的瞬间,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vicky呼唤医生的声音。

    一个月之后,王一洛出院了,那是4月了,春暖花开,枯木开始发着新芽,坐在vicky的路虎上,似乎人都变高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高架桥下,稀稀拉拉种着的树丫子,王一洛瘪瘪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些树丫子长新芽,我觉得那么伤感呢?”

    vicky笑了笑,打趣道,“难不成你当现在是秋天吗?不过远远看着,还是枯木多,似乎跟秋天很像呢?”

    “不是,”王一洛的目光还盯着窗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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