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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低咒:“shit。”
本来,这场交谈完全能以美满的方法谢幕,偏偏他却发起神经。于朝阳抿唇皱着眉头,连自己都不清楚,那时候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居然会对云清初发起脾气。想来还是第一次对云清初触动怒火,那个人不知会伤成怎样子。
明明是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却被自己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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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于朝阳才下楼,抬眼看见李在真舒服坐在沙发上,向对他招手,另外一只手摸着干瘪的肚子皱成苦瓜脸:“我好饿,什么时候要准备晚餐?”
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却复原的最快,于朝阳无视他坐到别的椅子上,冷然:“自己叫外买。”
“吵架了吗?”李在真委屈地一缩,声线压低:“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于朝阳沉默半响,没错,自从李在真的加盟,不仅仅他们的两人世界遭受破坏,更增添了许许多多争议,但……如果他们之间不存在问题的话,一个外人的插入并不算什么,于是他颓废地重重叹息,摇摇头:“不是。”
“那么,你们吵架了吗?”看出其中细微的端倪,李在真凑进他准备询探隐私。
突然缄默下来,得不到半
点的回音,李在真莫名抬头看到于朝阳危险地眯起眼,上下打量他的样子。完全愣住,受惊半会才尴尬地讪笑:“你干嘛这样看我?”
于朝阳直直地看着他,沉声:“你似乎对于我们的事情很关心?”
“好奇。”李在真忙接下话:“我只是好奇。”
拿起水壶往玻璃杯倒满水,一气呵成地罐进喉咙,似乎以水代酒的爽快样,却呈现出另外一种无法形容的感伤,于朝阳苦笑:“没有。”
“啊?”看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的李在真有些迟钝,缓不回神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李在真暗自腹诽,估计这场架吵得十分厉害。因为刚才他还看到,云清初出门的时候,眼睛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红肿,脸色更是苍白无比。他沉思半会夺过于朝阳死捏在手里的水杯:“没有才怪,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与人争吵折腾出来的。”
“只是几句不和罢了,很快就会没事。”于朝阳看着窗外逐渐黑暗的湛蓝天空,压抑地回答。
李在真摇晃着水杯,垂下眼:“朝阳,你变了。”
“恩?”于朝阳面对突然冒出来的话外题有些狐疑,不知根本。
李在真抬眼,视野直射他的瞳仁,用有点怀念的声调:“我们认识很久了,久到我都忘记时间了,忘记以前的事情,忘记那些好的坏的光景。可我唯一没有忘记的是,你最爽朗的笑容,但这次回来,我始终都没有见过你开心的笑过,我记得,以前的你,很爱笑很阳光。”
停顿了很久,于朝阳的嘴角浮现些许的笑意,带着深深的苦涩:“是啊!我变了。”
“朝阳,现在的你快乐吗?”李在真情不自禁地问:“跟云清初在一起,你真快乐?”
赶在于朝阳发动情绪之前他继续道:“现在的你,只为他而活,每天围着他的世界而转动,真的很快乐吗?我感受不到,我只觉得,你没有自我的生活,你的世界全部只有他。”
终于将心里深处憋屈积累的话一次性完整表达,李在真舒坦了一口气,他并没有把握能制造出多大规模的效果,或许还会造成严重的反效果。不过,有时候,人这种奇怪的生物,一旦触动了情绪,就无法控制。
李在真在这些做客的日子以来,对于于朝阳的转变,是抱着很大的不满与焦躁。那样的于朝阳使他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无法进入他的世界,因为他的世界只有一个云清初。
“那又怎样?”于朝阳眯起眼反问他。
懵住,李在真愤懑,克制不住地提高音量:“怎样?你认为这种方式能让你快乐!上天赐予你一个生命,不是让你为别人而活!诶,你要去哪?”
李在真望着突然转身背对他的背影大喊,直到于朝阳回头并无波澜的冷声:“你今天话太多了。”
仅是这种阶级的反映,李在真十分错愕张口不知说些什么。毕竟这些预备好的台词,连最降低的影响度都抵达不到格外的好奇,这些,难道不是每个人的致命点?哪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爱一个人,盲目到失去自我。
突然手机铃声在平静的房间里响起,刚要走开的于朝阳立即冲过去,接上:“喂!”
这只手机是限量版的情侣款式,他与云清初更是购买了情侣卡号,从来不与别人交替这只号码,云清初说,两个人之间的东西不应该拿来与别人分享,当时的他点了不下一百个头。
“喂,你好,你是于朝阳先生吗?”明显并不是云清初的声音,于朝阳的心漏了半拍。
“是的!”
“你现在有事吗?如果可以的话请到xx医院来一趟。”
“怎么了?”于朝阳急促地忙问。
“他晕倒了!”那边的人停顿了一下:“云清初晕倒了。”
“什么……好,我现在马上到。”
挂掉电话之后,于朝阳几乎不敢耽搁,更加没有时间整理礼仪,直奔向门口准备开门的瞬间,突然确定了某些想法,回头对着不知所措呆愣的李在真,坚定不移地开口。
“我很好,一直都很快乐。“
“不管我是否只为他一个人而活,或者他就是我的全世界也好,都是我自愿的,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还懒得理会,因为是他,也只有他,我才愿意。”
“我爱他,胜过一切。”
李在真僵在原地目送他的离开,那个背影中,似乎透露着无法动摇的信念。
☆、第 25 章
当湛无拘被通知紧急走进舞蹈室的时候,丁皓手里握着矿泉水苦笑立刻走向他,整室里的工作人员的表情都纷纷是无比的担忧注视着室内,一个在翩翩起舞的人。他的动作漂亮而利落,却缺少力度表现不出最佳状态。
没隔多久,他就发现不对劲,那个人基本上是用情绪的跳舞,他扭头向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的丁皓询问:“怎么了?”
丁皓皱眉举手捂头:“从下午回来,他就一直这个样子,已经快五个小时了。”
湛无拘在说话间眼角的余光不曾离开过还在继续疯狂舞动的人,从背影的角度都能看得出云清初根本没有半点体力,或者将要倒下的样子。思索了很久,他的眼睛渐渐眯起来,带着蔓延的怒火。
“他心情不好,我劝不了他。可是很显然的,他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了。”丁皓满脸尽是写着担忧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