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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首次消失,只是,那样遥不可及的人物,他怕是只能看着而得不到,于是我又有了几次信心。
演唱会下来,以那个名为湛无拘惊人的举动宣告终止,也对,本来那样美丽的人物,追求者大概要多到遍布世界,所以我不需要担心,那个人和他有什么结果才对。可是他消失了,消失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我总兜转在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怀念以前的光景,终于我看到了他,并且对他出说我的心里话,他告诉我他的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了,我也顺势说我知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爱意,并且让他看了湛无拘那条大新闻,可是他却消沉的离开了!
我才发现这个人,爱一个人的时候温柔的溺死人,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虽然不会明着拒绝,却也留情的伤人心,我想了好多好多,最后决定用上对他最具杀伤力的苦肉计,成功进入他的家,没有想到竟碰见那个美丽得不似人的人。
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原来我猜错了一切,原来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别人了。
原来……那个我最眷恋的温暖怀抱早就不属于我了,我发呆了一夜,手指掐入手掌心都有点小血丝了,终于想明白,我不想要放弃,即使可能没有结果,我都想要争取。
之后我便一次又一次的挑泼离间,一次一次的见他陷入消沉的状态,甚至到最后不惜利用自己,让钉子扎进自己的脚面,很痛,但我知道,远远比不上得到他的温暖的我的心,那般刺骨的痛,痛得让我把自己的眼泪挤出来。
利用脚疼痛为借口,在他的怀抱呼吸他的气息,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明媚起来。
竟没有想到事情还会出乎预料的顺利,还被云清初发现,那瞬间我透过云清初的眼睛看出强制的怒意,微笑起来,主动离开,在房间里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
果然,连续几天他都闷闷不乐,明显大受打击,我以为快要成功了,可没有想到的是云清初却晕倒了!彻底毁坏了我的计划,更让他对我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我无法忍受!而他们回来之后的关系可说已经完全转晴了,我无从下手。
最后甚至还被云清初,这个人美丽到可怕的人物,逼到墙角,只能退出他们的世界,却没有预料中途竟然又出现了另外一
个人物,一个强劲得令我感觉有希望的人物。于是我和他一拍即合,合作了!
我可以感受于朝阳的情绪,随着卓飞扬强盛的举动越来越烦躁,最后在一次我们联合想出来的宴会上,终于制造了卓飞扬和云清初暧昧不清的床戏,我在宴会上看到他飞奔出门,逛了一整夜的街路竟跟丢了。
过了好几天,卓飞扬发动人员,我才在一家酒吧找到他,那时候他已经喝得滚瓜烂醉了,我扶起他,开了房间,与他一同跌入柔软的床上,听到他一声又一声的念着云清初这个名字。
我把他的衣服脱光了,自己也是,他醉得猛地压着我,又停止了动作,我一惊,觉得这个角度很不错,于是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片,发送给卓飞扬,然后把手机丢在旁边的桌上,双手托起他的脸,贴进他的身体,仍旧是我最眷恋的温度。
我险些留下眼泪,我倾向他准备吻他,可没有料想他竟推开我,滚到旁边,指着我一脸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样子:“你是谁,清初在哪里?”
我怒火萌生,既然你那么难以忘记他,那么我就来教你怎么忘记他,我倾向他:“我就是清初啊!”
“胡说!”他醉得有些昏乱,用力的推开我,又抓住我的领口嗅了嗅然后放开,倒躺在床上胡乱指着我:“你才不是清初呢,清初……清初身上的味道是世界上最特别,最好闻的!”
之后他便再无动作,沉沉的睡去了。我静默下来,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帮他盖上棉被开了空调,自己也钻进被子里。
我始终做不到,在别人嘴里心里都想着别人的情况下,强逼自己与他干出什么事情来,我是人,不会连最起码的自尊心都要糟蹋掉。
一夜无眠,一直听着身边的人,反复说着清初这个名字。
天终于亮了,我和他却睡到了正午,看着他捂着头清醒过来的样子,我便起身预备台词突然尖叫:“啊!你,我……”我指着他,错乱不已。
他也起身,总算迎来这几天第一次清醒,盯了我好一会儿,甩甩头竟镇定自如:“放心,我们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他知道?我心中猛地一紧,有点支吾:“你,你怎么知道?”
“虽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他望着我,充满无限的肯定:“但如果不是清初,我想我不会乱来的,我还不至于醉到错认人。”
我也盯了他好一会儿,仍旧是我熟悉的他,可我怎感觉,有什么变化了。
“在真……”我的思路飘远,他呼唤了我的名字,我本能的回答:“恩?”
“不要再喜欢我了!”他对我说,我瞬间惊醒,愣愕地看着他。
这个时刻,我感受他的眼睛似乎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明朗:“人只有一个心脏,里面能装的人也只有一个。这几天我不断的灌醉自己,可每过一秒我的心就痛上一分,我才发现心脏一个颗,那里的痛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为它分担。”
他突然起身,穿好我昨晚为他脱掉的鞋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门的方向冲去,我的脑海里反复回旋着他的话以及他明亮起来的眼神,见他这系列的动作,本能地呐喊:“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他回头朝我笑着,充满清醒与明媚,有带着无法动摇的坚定:“我要去等他!他可以放弃我,但我绝对不能放弃他。因为我只有一颗心,若是抛开他,就等于抛开了我的心,那么我活着也只剩下一个外壳,倒不如抓紧他,为自己的心努力一次。”
“在真,对不起!除了他,我的心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他朝我歉然一笑,开门走出去了。
我惊愕坐在床上,无力躺下去对着天花板,无法控制地开始大笑,笑得眯起眼连自己的眼泪都被挤出来了,现在我除了笑,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了。
李在真,你争取到最后,他连正眼都不瞧你一眼,真是傻透了!
我止住笑,定了定神,从扔在旁边的衣服口袋中抽出自己的手机,拨号。
“爸!不用两年了,我在不到的半年的时间就输了!”我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哭腔。
“好孩子,回家吧!”我父亲叹息。
我的眼睛倏地一缩,颤抖的问:“爸,你是知道我肯定会输的?”
电话另一头沉默许久,才发出答案:“恩,在你跟我大闹三天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他们,我的儿子,回家吧!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