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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生,才知道今晚贺千山特意请了国外成名已久的摇滚乐团表演,所以这里才汇聚了这么多人,几乎是三分之二的会员都来共襄盛举了。
杨酌霄受不了吵闹,对摇滚乐也没什么兴趣,索性到距离舞台最远的吧台边坐下,要了杯调酒。
他的酒量一向不算好,这时却难得有了几分想醉的心情,索性换了烈酒,咽下冰冷的酒精后,食道与胃袋里一瞬间暖了起来。
之前也有过几次经验,酒吧服务员/ 侍应生都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待他醉了便会扶他去贺千山自留的休息室休息,所以他并不怎么担心。
不过,大抵是太久没喝酒了,只是几杯而已,便让杨酌霄有些发昏。
他勉强站起来,正要转身离开时,眼前却是一黑。
第四章
载镕撑住男人的躯体,要求服务员/ 侍应生跟他一起搀扶对方到休息室。
在出声叫人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错失服务员/ 侍应生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情,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上辈子的这一晚,也发生过这么一回事。
对杨酌霄有意的某人买通了服务员/ 侍应生,在酒里掺入药物,虽然后来因为贺千山及时处理而没有造成什么大碍,但因为药物带来的后遗症,杨酌霄在医院住了几天。
过后贺千山再要查出是谁主使已经来不及了,新来的服务员/ 侍应生发觉自己闯下大祸而消失无踪,到最后都没有人知道是谁动的手。
载镕最近才想起发生过这件事,提前向贺千山要了进入俱乐部的资格,幸亏算是赶上了。
他带着服务员/ 侍应生将杨酌霄扶到休息室,转身便请俱乐部经理将形色可疑的服务员/ 侍应生暂且扣住,同时通知贺千山这件事。他进门时用的是贺千山给的vip身分,经理自然不敢拖延,立即就按照他的话做了。
只是贺千山远在外地,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回来,载镕将后续事宜都交由经理处理,自己则去休息室里照料杨酌霄。
男人躺在双人床上,平常冷峻的神色消失无踪,眉头紧紧皱着,仿佛压抑着什么,脸颊少有地呈现潮红。
载镕上辈子查过这件事,没有查出是谁做的,然而对于杨酌霄的状况却很清楚。
对方喝的酒里被掺了一种药,能让人神智不清,昏昏欲睡,同时性欲旺盛,现在再催吐已经来不及了,隔着一段距离也看得出来对方下身明显的隆起。
载镕犹豫一会,替对方擦去脸上的薄汗,正要出门请人叫医生过来时,一只手却拉住了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是理所当然。
载镕确定,这一晚不管发生什么,杨酌霄都不会记得,至少上辈子也是如此,杨酌霄只记得喝酒的片段,当晚被贺千山送到医院那段时间的事情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他犹豫了一会,床上的人却一把将他扯到床上,他毫无防备地抱紧,而后有什么硬物在他大腿上焦躁地磨蹭。
杨酌霄目光迷茫,显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载镕有点窘迫,想挣脱对方又使不上力气,而杨酌霄仿佛失去理智,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
载镕想要下床,但杨酌霄却不肯放手。
他别无办法,怀揣着一丝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心思,解开了对方的裤头。杨酌霄不会记得的,如果不是万分确信此事,载镕不可能留下来。
载镕用力挣脱了杨酌霄的怀抱,先下床将门反锁,接着才回到床沿。
杨酌霄的下身甚是激动,载镕想也不想便跪在床上,俯身低头含住前端,以唇舌细细舔舐,不断吸吮。
从上辈子算来,这种事他做了多次,自然是十分熟稔,杨酌霄的气味与尺寸都与上辈子相同,他含住对方时,竟感到一丝诡异的怀念。
他们两人并非毫无身体接触,但杨酌霄从未进入他的身体,就算是彼此有欲望,也只是用手或口帮助对方,偶有亲吻与拥抱。
载镕对这些事情向来热衷,而杨酌霄的态度则模棱两可,有时会直接拒绝他,有时却会沉默地配合,他弄不清对方在想什么,便只能尽量努力让对方也感觉舒服。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口技才如此熟练。
膨胀的性器被吞入口腔深处,载镕一边用双手抚慰根部,一边用舌尖舔舐塞在口中的硬物,吸吮舔舐半晌,便开始尝到一丝淡淡腥味,显然是口中那物渗出的体液。
杨酌霄的反应很明显,大概是受了药剂影响,动作有点粗鲁,按着他的头颅,像是想将性器插入更深处;载镕并未反抗,只是尽力张口,让对方得以深入。
对方的动作快而粗暴,他强忍着那一丝作呕的感觉,容忍性器一再进入喉间。
回荡在耳际的喘息声愈发沉重,载镕情不自禁往上望去,只见杨酌霄脸色潮红,双目紧闭,然而脸上清楚写满了愉悦与难耐。
口中硬物隐隐颤抖着,他知道对方即将宣泄,索性也跟着吸吮起来,杨酌霄果然没有忍住,按住他的脸颊之后,在他口中重重抽送了几下,随即宣泄了出来。
喉间一阵腥意,载镕毫不迟疑地咽下,正要起身时,却发现杨酌霄紧皱的眉头并未松开,性器膨胀后的形状也没有分毫萎缩。
药效比他想像中还要强烈。
杨酌霄半张着眼望向他,目??光涣散,仿佛正为下身胀痛所苦。
载镕犹豫一会,终究没有离开,低头再次含住了硬物,将先前作过的事又重复一次。这一次杨酌霄异常持久,载镕用尽手段,好不容易才让对方宣泄,接着便开始收拾现场。
他将杨酌霄的下身大致清洁一番,用过的纸巾与面巾都收集起来带走,以免留下蛛丝马迹,最后则是替昏睡中的杨酌霄将衣着打理整齐,重新系上皮带穿好衣物,随即匆匆离开休息室。
凌晨时分,载镕接到了贺千山的电话。
对方语气忿忿不平,但显然是查到了服务员/ 侍应生背后的罪魁祸首,载镕没有理会对方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只要求贺千山不要将自己出现过的事情说出来。
贺千山态度犹豫,但终究还是应允了。
载镕松了口气,回到东宫后淋浴一番,在床上躺下。
一整晚没睡,他的精神却出奇亢奋,一方面是因为杨酌霄那件事,另一方面则是见到了杨酌霄。
自从对方要求结束马术课以来,载镕求过太子替他说话,然而太子在这件事上说得很明白:既然他将来没有打算与杨酌霄结婚,那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