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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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镕注意到这一点,察觉自己已经将心里的情绪写在脸上,连对方都发现了,一阵羞愧之余,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怀念。

    过去也是这样,他时常觉得,杨酌霄之所以没有坚持像其他同是政治联姻的伴侣一样,只在必要场合同席,其他时间分居甚至不见面,有很大一部份是在可怜他。

    理由有很多,比如两人的年纪差距,还有自己对杨酌霄几乎不加掩饰的依赖……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而对他多出些许宽容,他一直都记得。

    也正是因为这种含蓄的温柔,所以载镕至今仍无法放下这个男人。

    「上来。」

    杨酌霄命令道。

    载镕没有犹豫,脱了外套,在床尾坐下。

    他有一瞬间犹豫该不该脱光衣物,但杨酌霄没有开口,他便不打算多事;况且,他现在直视对方的裸体,脸上开始变得滚烫,已经不能再考虑其他微枝末节的琐事。

    杨酌霄没有脱下浴袍,只是将衣服两侧敞开,里头的躯体便展现在他面前。

    一收到对方示意,载镕便来到对方身侧,低下衔住还未有反应的性器。

    慢慢地,那东西在他口中产生变化,由软而硬,体积也膨胀了不少;载镕含得有点辛苦,但却努力将前端吞入口腔深处,只是多少有点狼狈,连唾液沿着嘴角淌出来都顾不得擦拭。

    他没有抬头,也不知道杨酌霄是以什么目光瞧着他,但他直觉地认为,不会是厌恶或排斥,至少那只手伸过来时,他虽然吓了一跳,但手指却在他脸上慢慢揉了一下,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载镕面红耳赤,目光朦胧。

    仿佛是回到两人有过的亲密时光,他不再小心翼翼地舔舐,加重了力道,低头去舔底下的囊袋,脸颊蹭到对方私处的毛发也不在乎,性器周围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杨酌霄的气息早已变得粗重,但却强忍着在他口中抽送的冲动,只发出压抑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带着淡淡腥味的白浊在他舌根处喷溅出来,载镕呛了一下,但仍顺从地吞咽下去,最后还将性器上残留的体液都吸吮干净,才松开了口。

    他坐直身体,这才看到杨酌霄满面潮红,靠在床头轻喘的画面。

    载镕感觉脖颈有些热,正在考虑要不要先离开让对方休息时,杨酌霄的脚却横了过来。

    不等他说什么,那只脚已经踏住他双腿之间的部位,令人焦灼的胀痛感登时浮现,载镕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有了反应。

    「别动。」杨酌霄哑声命令道。

    载镕没有动,背脊一片僵硬。

    那只脚在他胯下挪动,踩住了布料底下早已膨胀的器官,慢吞吞地碾磨着。

    他吓了一跳,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杨酌霄在做什么……尽管两人上辈子不是没有上过床,但他从未受到这种对待,单从行为来说多少有点羞耻,然而感受到的快感却不是假的。

    载镕悄悄望去一眼。

    杨酌霄正瞧着他,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脚下的力道却仍停留在不会让他疼痛的范围内,这不是想折辱或报复他……意识到这点,载镕终于忍不住喘息。

    「别弄了。」他窘迫道,「让我去一下浴室。」

    「为什么。」杨酌霄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载镕咬了咬牙,自暴自弃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别忍。」

    在这句话后,杨酌霄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头,握住他的性器,但也就是这样了,并没有多余的套弄或抚摸,他的性器胀得夸张,顶端微微分泌出一点体液,却迟迟无法宣泄。

    载镕这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尽管感到难堪,但在欲望煎熬之下,不得不主动以性器磨蹭对方的手掌。

    杨酌霄适时地收紧手指,载镕涨红了脸,喘息愈发粗重紊乱,在最后几次胡乱地抽送过后,乳白的体液便射了出来,弄湿了对方修长的手指。

    他一阵失神,等到呼吸平息,从强烈的快感里清醒时,才注意到杨酌霄手上仍有他的体液,尴尬得手足无措,慌忙找了纸巾,仓促地替对方将手指残留的体液擦拭干净。

    「抱歉,我不是故意……」载镕小声道。

    「没关系。」杨酌霄态度平静,不以为忤。

    过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衣衫不整,窘迫道:「我想借一下浴室……」

    杨酌霄点头,载镕才往不远处的另一扇门走去。

    关上浴室的门后,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脸色阵红阵白,一方面因为与对方有了接触而激动,另一方面又懊恼于自己的表现。

    明明是人类,却像动物一样被欲望操控,完全失去理智,贪欲地在对方手里高潮;虽然不知道杨酌霄会怎么想他,但载镕这时已经后悔到了极点。

    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还是会赴约,但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失去控制,还用对方的手宣泄……

    一想到那只手沾上了白浊的情景??,载镕便觉得下身微微胀痛。

    他苦恼地叹息,终究只得褪下剩余的衣物,开了花洒,逼迫自己沐浴在冷水之下,让那股冰凉寒意浇熄犹未平息的欲求。

    第五章

    杨酌霄系上浴袍,仍靠在床头。

    说实话,刚才载镕的表现让他有点吃惊。

    对方并不是不知世事,杨酌霄用脚去碰触对方下身,实际上是在试探载镕的底线,毕竟这种行为多少带有折辱的意思,然而载镕却毫不迟疑地接受了。

    如果什么都不说,载镕就会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然而一旦杨酌霄用了命令句,明确地表达指令,载镕却会直接服从。

    事已至此,杨酌霄当然能确定:载镕是喜欢他的。

    并不只是肉体或外表那种浅薄的喜欢,而是更深的感情;要不然他刚才用脚去碾磨对方性器时,载镕应该会感觉受辱而动怒,但对方没有,反而是一副动情的模样。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也是一样,他看得出来,载镕并非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但最终却仍妥协了,忍着羞耻在他手上射精,事后又因为体液玷污他的手指而显得无地自容,所以在快速清洁后匆匆逃进了浴室。

    到底该怎么界定对方的态度,其实杨酌霄也不能肯定。

    然而他现在知道,在载镕眼里,自己无疑是具有吸引力的,只是载镕总是抗拒着更进一步,在生理层面可以完全配合,但在感情或现实层面则拒他于千里之外。

    载镕年纪还小,大概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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