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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自己很难改变??这一点,却回应道:「我会努力改进。」
「乖孩子。」
杨酌霄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载镕只觉得自己如同整个人都浸泡在蜂蜜里,浑身发软,那股甜意令他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处于轻微的恍惚之中。
提亲过后,接着是文定,聘金与聘礼的部份俱由太子与嘉祥郡主商量;载镕这时还未得到完整的财产支配权,自然是由太子作为法定代理人,利用端王府的信托基金替他支出各种款项。
「你确定要买这个?」太子一边瞧着他拟的清单,一边微微蹙眉。
聘金就不提了,聘礼清单上的东西大多都有循例,但也有一些他能自由发挥的余地。
「你要知道,这价钱都够买一栋别墅了。」太子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有几分疑虑。
「我知道。」载镕没有退缩,「我问过对方了,他会用入手的价格直接转卖给我,不会再另外加价。」
太子很快就不再介意这件事,但还是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你可别将整个端王府都拱手送人了。」
「不会的。」载镕笑了笑,沉稳道。
文定当日并未特意张扬,除了双方家长之外还有一些亲朋好友出席,碍于他还未成年,仅是简单宴客而已,真正的重头戏摆在他袭爵后结婚当日。
他们两人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等到宴客结束,载镕回到东宫,没过多久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你送了我两匹马。」杨酌霄语气紧绷。
「是啊。」载镕顿了顿,心底惴惴不安,「你喜欢吗?」
因为场合缘故,他不可能直接将向载焄买的那两匹纯种马牵过来,但也将证明转让所有权的文书放在聘礼之中,让对方收下。
「当然喜欢。」杨酌霄沉默半晌,「但那太贵重了。」
载镕想了想,「我之前本来打算在郊区买别墅,不过钱都挪去买马了,所以往后周末只能去住你的房子了,这样行吗?」
杨酌霄安静了很久,终于回道:「就按你说的做吧。」
对方的沉默并非是不想接受他的提议,而是觉得两者并不等值,那两匹纯种马的价值难以想像,不能简单地交换,这对载镕也不公平。
但对载镕来说,相较于买一栋新别墅,倒不如拿去买马。
而杨酌霄那栋郊区别墅是对方长久以来的私人领地,就连双亲都未必去过,能得到踏入那里的机会甚至拿到钥匙,比买下多少栋别墅都让他高兴。
「我想见你。」杨酌霄突如其来地道。
「什么?」载镕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你过来吧。」
从出门到上车到吩咐司机开车,载镕的动作都没有半分犹豫。
杨酌霄想要见他,即便天色已晚,今天又因为文定忙了一整天,他还是在淋浴过后换了衣物,接着便出门了。
对方要求的见面地点是他上次去过的大厦,载镕对此倒不吃惊,因为距离不算远,车程没花多少时间,他让司机离开后,便往建筑物内走去。
管理员明显是事前得到通知,并没有另外让他填写访客资料,而是放任他搭乘电梯上楼。
一路上,载镕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杨酌霄想要立刻见他。
……对聘礼不满意?
……或者是觉得他太过铺张浪费,想当面与他谈一谈?
……还是,才刚过文定,杨酌霄就已经感到后悔了?
不管答案是哪一种,这都是对方第一次这么明确地表达想要见他,载镕多少有点紧张。
直到抵达门口,他都是一脸紧绷。
杨酌霄开门时神态很自然,跟他设想中的冷漠或愠怒全然不同,进门之后,对方让他坐下,随即又走进厨房。
载镕闻到一股香味,几分钟后,杨酌霄就端着一碗东西出来,是芝麻汤圆。
「吃吧。」
他本想婉拒,但忙碌了一天,确实也只草草吃了几口食物,一闻到热腾腾的香气,很快就感到饥肠辘辘。
杨酌霄显然是刚才吃过了,这时也没动筷子,只是看着他用餐。
载镕不习惯被这样盯着,三两下吃完芝麻汤圆,进食的速度很快,但仪态却无可挑剔,等他吃完,感觉稍微不那么饥饿后,杨酌霄终于开口了。
「花了多少钱。」
载镕呆了几秒,诚实地答了金额。
即便他不说,杨酌霄总会打听到的,也不必刻意瞒着。
杨酌霄听到那个数字,便抿起了嘴唇,过了一会才道:「为什么。」
「我以为你会喜欢……」载镕心里生出一丝惶然,但仍谨慎道:「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
「我喜欢。」杨酌霄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嗓音沙哑,「我当然喜欢。」
他愣愣地瞧着那双仿佛带有热度的眼眸,一时竟不知所措。
「你总是这样,对任何人都倾尽所有地讨好?」
「只有对你……」载镕喃喃道。
对方肯定知道,他现阶段所有花费都会让太子过目才能支领款项,包括这笔耗资巨大的聘礼,所以才有这样的问题。
「脱衣服。」杨酌霄罕有地用了命令句。
话题转得太快,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不禁一阵愕然。
「我要做一些你会喜欢的事情,但这不是回报,而是我也想要。」杨酌霄一边说着,一边俐落地脱下上衣,「过来。」
对方的神色已经有了一丝说不清的变化,跟以往的淡然或冷漠不同,那张脸上多出了更复杂更难解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就像是对方渴望得到他。
载镕起身走了过去,直到被抱起来时,才真正肯定杨酌霄的意思。
更何况,杨酌霄已经预见他的顾虑,所以刻意向他声明,这不是回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是对方也想要。
光是最后那句话,就足以令他浑身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被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后,载镕坐直身躯,急切地扯下自己的长裤。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脱下彼此衣物,这过程毫无效率可言,偏偏谁也没有停下,硬是在唇舌交缠的前提下艰难地完成这件事。
杨酌霄抬手开了壁灯。
载镕持续着与对方接吻,脑海里模模糊糊浮现一个念头:就连这种地方也跟上辈子一模一样……
杨酌霄不喜欢在黑暗中摸索彼此,但也不喜欢光线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