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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场。
十年的断层,十年的距离,再清晰不过了。
和施施说完话后,周时从他身边走过,林柯轻轻向内侧避开。
错身而过的刹那,周时的风衣刮过了林柯的手,明明很轻微,却像是被用力地割了一刀。
秦海看到身边林柯这样子,担忧地看着他。
林柯收起了被擦到的手,抬起头对秦海勉强一笑,示意他不要担心。
施施还是那么温婉,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只是和他们聊了一会后,剧组就要开工了,这次探班终于结束。
回去的路上,路宇也被这次见面的施施所震撼,和江晴晴一直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施施,讨论她送的纪念礼物。从头到尾,兴奋地停不下来。
林柯望着窗外一重又一重的山,随着距离越来越远,这些山岭将遮住天海崖下的十里枫林缓缓遮住,终不可见。
他和周时之间明明有缘无分,却一直在兜兜转转,不停地遇见。
这是这次见面,林柯更清醒了,周时在没有他的世界里,活得很好,很幸福,就像他期望的那样,没有半点遗憾。
秦海先回到小城,将两位学生送回家,又载着林柯去附近稍大的一座县城买东西。
购物过程中,林柯好几次差点把临近生产日期的商品扔进购物篮,秦海看见后又把那些放回原地。他望着魂不守舍的林柯,伸手探了林柯额上的温度,担忧地询问林柯。林柯连忙打起了精神,认真挑选,很快就挑好了需要的东西,坐车回去了。
天色已晚,林柯让秦海直接把自己在巷口放下,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越临近冬天,白昼就越短。
此时,天光完全昏暗下来,古朴的小巷两旁爬满了藤蔓,一片幽暗,周围都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拐过这条巷子后,就是林柯的家。
然而快走出巷子时,林柯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林柯侧身一让,想要让他们先过,结果针扎的痛感从腰后传来,林柯迅速地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
第二十八章
林柯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却是一片浓墨般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林柯爬起身,耳边却响起了清脆的碰撞声。他伸过手,竟然摸到了一条冰凉的链子,拷在他的手腕上,从手间一直垂落。
林柯按着头,终于想起了昏倒前发生的事情。他在回家的路上竟然被人袭击,然而昏迷醒来,竟然到了这种地方。
林柯忍住惊慌,他在黑暗中摸索,他身边是蚕丝被的触感,他应该是在一个床上。林柯小心摸到床的边缘,向前面慢慢走去。然而链子很短,还没摸到墙,林柯就被链子拉住,不能前进一步。
黑暗中,恐慌被无限放大。林柯拼命地拉扯链子,但这细细的链子像是用精钢铸成般,撼动不了分毫。
林柯挣扎了太久,终于放弃了。他挨着床脚,坐了下来。他不明白,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师,为什么会有人绑架他。
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什么都听不见,安静得令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脚步声逼近。
林柯握住链子的两端,准备那人一靠近,就上去袭击他。
然而,灯光突然大亮。
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的林柯根本适应不了这强光,他不由得松开链子,遮住了被刺痛的眼睛。
终于适应了光线的林柯,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正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屋内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却落下了一层阴影。
“周时,怎么是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林柯完全无法相信绑架了他,把他关在这里的,竟然是周时。
周时微微一笑,像是唇边沾血的恶魔张开了翅膀,露出残忍的面目。
“我不干什么。”他走上前,将林柯抱起,扔在床上。
“我干你。”
他们距离的很近,无法置信的林柯能看见周时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就和十年前许多日日夜夜那样,只是那时的周时,不会像现在这么可怕,这么陌生。
“周时,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清醒点。”林柯背后就是冰冷的墙,无处可躲。
“我很清醒,再清醒不过了。”周时轻而易举地制住林柯的挣扎,将林柯腕间的链子用力一绕,将他紧紧地绑起。
如此悬殊的力量对比面前,林柯的挣扎显得如此可笑,如此无用。
冰凉的润滑剂被倒在林柯臀间,火热的肉刃残忍地顶开了林柯的后穴,慢慢撑开林柯痛到几乎挛缩的躯体。
“十年前,我就不应该放过你。”
比这话语更可怕的,是周时的动作。他按住林柯的腰,一个用力挺身,肉刃瞬间贯穿到难以想象的深处,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让林柯痉挛起来。
剧痛之下,林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没有停顿,就是一场暴风骤雨的冲撞,整个室内,只剩下了肢体的碰撞声和林柯间歇的抽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周时放缓了节奏,将林柯摆成更加不堪的姿势。
在缓慢的抽插动作中,肉体上的疼痛已经不再明显,只是林柯觉得他像是死在了这一刻,这一晚。
他拼命忍住抽泣声,抬起头,望着上方的周时,曾经清亮的声音变得十分低哑。
“周时,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林柯的眼角已经发红,带着湿润的水汽,眼底是一片的死寂。
周时听到话语后,动作不由得一顿,但他随后用更加激烈的动作告诉林柯他的回答。
“我不要你的时候,就会放了你。”
*****
林柯第一次感觉到夜晚是如此的漫长,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他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那些微弱得不成气候的抵抗被周时轻易的镇压。
周时终于释放了出来,他松开了按在林柯腰间的手。
失去支撑的林柯倒在了床上,蜷缩起身体,不断地颤抖。
周时俯下身,手指插进林柯被汗水弄湿的发中,将林柯的头转了过来。
林柯的睫毛都是湿的,整个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腹上,两腿间,都是白色浊液。然而他这脆弱的模样却不能换来周时半点心疼。
他俯视着身下的林柯,声音在空荡的室内回响,一声声撞在林柯的心上。
“十年前,我多么可笑,竟然放过了你。”他微微一笑,声音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