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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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

    是她懒懒的声音,听了许久,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可是她连说话都口齿不清。于是,开着汪洋新买给我的车去她家。

    她家的钥匙,我还放在自己的包里,一直没有机会还给她。正好开进去,客厅里没有开灯。洗手间里,流水的声音响彻空荡的客厅。循声而去,我看见ran赤身坐在水龙头下,冰凉的水穿过她的头顶流遍全身。第一次见到这样狼狈的她,我上前把她拖回房间,用毛巾替她擦干,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

    她在迷糊间,望着我说:太热,让我好好地凉快。

    我不理她,这样一个疯了的人,说再多的话,都是废话。穿好衣服,拖她上车,然后送去医院。医生说只是“发烧”。于是,把她交给医生管理——打点滴,住院,请护理照顾她。

    在我走的时候,她拉住我的手,说: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会?

    这样骄傲的人,把最脆弱的一面袒露在我面前,是不是说明她的灵魂已经彻底向我投降?可是我还是扒开她的手指,我说过我只是灰烬,不可能对任何人有温度。我还是说:对不起,我要筹备我的婚礼。

    对不起,ran,我不想再去爱任何人,也不想再去利用任何人对我的爱,来为自己疗伤。因为我怕辜负你。

    第二十五章 绝望的旅行

    就在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对新娘这个角色有任何的幻想。

    汪洋,带着一大堆的礼品拿来让我试。我只是随意地翻看几页,然后搁在一边。我喜欢走到阳台上,吹吹凉风。甚至,我不喜欢他跟过来。

    他远远地看着我,长长地叹息。我假装没有听见,依然只是呷一小口茶,然后等待他的自动退场。

    那天若曦也在。他走到阳台上,对我说:一辈子就做一次新娘,你要慎重才行。

    我没有理他,我只是在想他告诉我的事情。梁卿卿怀孕了。他看见她的时候,她满脸幸福的笑容。听到这,我还是忍不住想象她大腹便便的样子。一想到这,我就想笑。她的生命中将出现另一个主角。我想她会随着这个小生命地降临而幸福的。

    若初!若初!若初!

    我回头,看见若曦恼怒的样子,可是我的嘴角还挂着对梁卿卿的温暖。对不起,我只是没法把这温情分给别人一点点,哪怕你即将是我的先生。我看着汪洋愤然地离开,依然转身。回忆和期盼都是美好的事。在回忆和期盼里,我还可以摸到自己热切的胸膛。汪洋,你应该知足。我把我的一生给了你,难道还不许我祝福我曾经那么爱着的人吗?

    让他走吧。我说。

    你爱他吗?若曦问。

    我沉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既不想让你们失望,也不想让自己撒谎。

    若曦上前,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

    不追问,就是理解了。所以,感谢你,若曦。

    若曦很深地看我一眼,然后说:妹妹!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我。他伸手握住我的肩,说:哥哥希望你能幸福。女人嫁一个男人,未必要看他有多优秀。他的优秀与你无关,而应看他能给你多少他的优秀。明白吗?当你发现他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时候,那么就选择后退。

    这是一个男人对我的忠告。一个男人不再对你好的时候,就说明已经不再爱。我们可以不在乎嫁的人是不是自己最爱的,但至少会在意他对自己的是不是真心。

    我点点头。若曦说:我要连夜回家去。离家那么多年,应该回家多陪陪爸爸妈妈。

    我问:不是情场失意了吧?

    他走到阳台上,沉默了许久,说:如果我的付出换不来她的真心,我就狠心离去。我想我会有我的爱情。是吗?

    他转头,温情地微笑。那么美好的男子,原来也会被爱情所伤。原来爱情真的与优秀无关。

    若曦走的时候,留给我最后一句话:所以,不要让他等得太久,如果你确定他是你一辈子要依靠的男人。

    于是,第二天,我主动打电话给汪洋,约他一起去看婚纱。

    汪洋看上去,疲惫但是兴奋。我看见他微笑的眼角,已经折满皱纹。汪洋,36岁的男人,是沧桑还是苍老?我伸手,去抚他的眼角。他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我朝他莞尔一笑。

    梁卿卿,我想我的确该去爱别人了。

    试穿婚纱,看着镜子里这个苍白的女子和身边这个沧桑的男子,我突然问:我会是最后一个吗?

    他大笑,说:这么久以来,这是你最可爱的一次。

    我也笑,不再追问。是不是一点都不像情侣?若是情侣,必然撒娇再问:到底是还是不是?可是,我没有。而他却像电视里的那些男子,那么深情地握住我的手,说:你会是我最后的女人。

    我以为我会感到幸福。可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闪出这样一个句子: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一切才搞定,就接到电话,是ran。

    匆忙地离开汪洋,自己开车去医院。没有汪洋,会更方便。虽然我想他早该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孩子,曾经和我这样纠缠不清。

    看见她,在医院的门口,拎着简单的行李。我接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小坐。

    她说:我想我该回英国去了。这里始终不适合我。

    我说:也好。你的朋友本来就在那里。

    她搅着咖啡,反问:除了对梁卿卿以外,你真的没有对别人动过一分心吗?

    感动,算不算?

    感动,不是爱情。如果感动也可以算是爱情的话。我们还可以和忠实的狗谈一场情。她说,言语刻薄。

    那么,没有。

    她笑,一直笑,笑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她说:其实,我也从来都没有爱过任何人,除了我的家人。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愿意和我分享这三天的时间吗?

    我要结婚了,有很多事情要筹备。我拒绝,因为不知道她究竟想要怎么样。

    你不怕自己后悔吗?她一直看着我,然后很久,从嘴巴里吐出五个字:关于郑怡然。

    到云南的第一天,天气很好,气候也适宜。可是,很遗憾我不是来观光的。我只是想尽快得了去自己的一个心愿。对于怡然,始终是一个心结。可是关于她,ran只字不提。她指给我看沿途的风景,我只是敷衍。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不是去国外读书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她问:那你为什么不先问我和怡然是什么关系?

    我沉默。

    她说:我是她姐姐。只是没想到你会是她暗许芳心的女孩。我答应过她,要找到你,然后带你回来见她。

    真的吗?我诧异,还有羞愧。然后立刻又被兴奋所替代。我问:那她还好吗?结婚了么?生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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