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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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都是你。他们要相互负什么责?

    黄浩泽面无表情地在一边点头。

    ran说:浩泽,我们走!

    我说:ran,难道你从来没有一点愧疚吗?

    ran笑,面目狰狞,说:愧疚的,难道不是你们曾家的人吗?

    他们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就在ran走过时,我在她耳边说:ran,你的香水,真香!是不是因为你的狼心狗肺、五脏六腑,已经烂得发臭!

    她,想挥手打我,却又收回。我笑,说:我得去洗手间擦把脸,你的口水都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冷笑,然后走。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我看着愤怒的自己,然后拼命洗自己的手。是的。我要洗尽我的中指,洗尽曾经染过的ran的味道。她,是我见过的最丑陋的女人!我恨自己曾经那么不知廉耻地上了她的床,以及让她上了我的床,弄脏了我的海蓝色的床单和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卿卿?然而,卿卿,到底又在哪里?我多么想要知道。

    我掏出手机,拨那个熟悉的号码,听到熟悉的冷漠的“对不起,您拨的用户已关机”。我还能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不得不走出洗手间,然后回到座位,并且要保持微笑。

    若曦问:黄浩泽身边的女人是谁?

    我说:ran。郑安然。

    若曦竟然起身,然后坐到黄浩泽的身边。我们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ran的脸,一直努力保持放松,然而不安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等若曦回来,我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若曦说:我只问黄浩泽:“一个市委书记花了200万让一个学子出国深造,而这个学子学成归来却恶意检举了他。你怎么看待这件事?”黄浩泽说:“这本来就是这个学子的阴谋。那么多年,他一直持着这些证据,为的就是检举他?”我说:“是的。她藏着当年他从帐户里划钱给她的存单,且保存完好。”黄浩泽笑说:“有的女人,真是厉害!”

    我说:他一定知道你说的就是ran。

    若曦说:大家心知肚明。

    若曦转脸看向可人,然后说:一定闷坏你了。走,我们去逛街吧。

    若曦和可人十指相扣而走,而我也迅速地离去。如果不是因为ran,我真的很想再一个人坐一会儿,欣赏温暖的午后阳光。然而,此刻,真的想立刻让自己消失。

    第三十三章 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那天下午,我一个人踱步,竟然走到梁豁义家门前。按响门铃,开门的是王伯。他看见我一惊,随后招呼我进去。

    他说:老板不在家。

    那么,卿卿呢?我问。

    他叹气,说:老板找了一年了,都没有消息。什么方法都用到了。唉……想是小姐躲着他吧。

    他告诉我卿卿一年前,回来过。但是和她的爸爸大吵了一架,然后一个人走出了家门,什么都没拿。她爸爸那时候以为她只是出门透透气,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去没有回。

    他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小姐发那么大的脾气。她说要去找你……

    一定是我在云南出事的时候,一定是!那个时候,她刚刚没了孩子。我无法想象她是怎样从英国跑回国,然后又怎样冲出了家门。从此,却销声匿迹。我想她一定还在这个世界上,或者就在我的身边。只是,我们每天都在错过。是我们的缘分不够,还是老天真的在考验我们?

    曾小姐,如果小姐找你的话,你一定要告诉她老板天天都盼着她回来。王伯说。

    我从包里掏出信封,里面装着5000元钱和我的名片。我请他如果有卿卿的消息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王伯点头,说:你和老板,都是真正对小姐好的人。

    黄浩泽对小姐不好,是吗?我敏感地问。

    他低头,捏了捏钱,说:我听见小姐和老板说……他吞吐了一下,然后说:姓黄的,外面一直有女人,喝醉了酒回来,就摔东西打人。小娟给小姐整理房间的时候,看到小姐的胳膊上都是淤青。孩子之所以会没有,是因为他把小姐推倒在地上……

    听完他的述说,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梁家的宅院,然后徒步三个小时,回到我的家,昏昏沉沉地倒在沙发上,整整躺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睁看眼,房子好象在摇晃,我知道我一定是发高烧了。打电话给若曦,他来后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说是吹了冷风,加上体质弱,就发烧了,温度是39.8摄氏度。配了些药,我就去输液室挂水。汪洋很快就来到医院。若曦便把我交给了他。

    汪洋伸手在我的脑门上轻轻地按了一按。我接受他的关怀。现在,我真的害怕接下去我将会狠狠地伤害他!

    他说: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我说:总是麻烦你,怎么好意思呢?

    他看着我,把我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说:你该知道我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

    汪洋……我抽出我的手,说:对不起,我真的怕我还不起。

    没有人要你还。他说。

    我到底该怎么对他说呢?他一定以为自己很无私,很伟大,那么无所求地为我付出,却从来不曾要过我的回报。可是,他怎么知道我要的那么累。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的爱,真的太过沉重。他,是我的负担。我得到越多,就越沉重。如果可以,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普通的朋友那样呢?可是,如果我要他像一个普通的朋友那样对我,是不是我太自私?

    想什么呢?他问。

    我咬住嘴唇,终于开口说:汪洋,我想我这辈子,真的不可能会爱上别人。

    他沉默,然后想要掏一支烟,又放回袋里,说:若初,我只是想要好好地照顾你。

    可是,我只想照顾另一个女人。我说。

    他说:我出去抽一支烟。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起身离开座位。

    我是不是太残忍?可是,如果不是王伯告诉我那么多的事,我或许会勉强自己嫁给汪洋,也愿意相信时间会让我真的忘记曾经那样深爱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我一个人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不需要可怜自己。然而,就是王伯告诉了我那么多的事。叫我怎么完全地抛弃那个同样爱着我的女人,独自投进另一个温暖的怀抱?如果那样,我才是真正残酷的人!因此,我要尽快地割断所有和汪洋的关系,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等待她的归来。这一次,我已经不想再像过去那样因为怯懦所以逃避,也不想因为理智而选择妥协。我要做新的曾若初,为自己而存在,然而有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对卿卿的爱。

    这一次,我很确定。

    当汪洋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再次很坚定地告诉他:汪洋,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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