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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一点,也不会再在自己良心上增加任何负担。
「方小姐,结婚不是闹着玩的。」马立非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在手指间把玩,「真结婚的话很烦的。到时候结婚后又闹着要你我生小孩,那可怎么办?」
方晴晴若无其事道:「那就趁他们闹之前,果断离婚!之后就可以说,上一场婚姻造成的心理创伤太大,不结了!」
马立非把烟衔在了嘴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或许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人潮涌涌的咖啡厅,马立非开始认真得考虑起方晴晴的这个建议。
此时,方晴晴正招手要来第五杯咖啡。
☆、第二章、结婚不就是两个人的事吗?
第二章、结婚不就是两个人的事吗?
按照本国法律的规定,结婚的程序并不算复杂。
有工作的请工作单位开未婚证明,没工作的找当地居委会,只要有公章就行,私刻的刻得像模像样的话,一般也不会细心彻查。
主要是身份证户口簿照片这类的得带着。
方晴晴的户口学生时代迁出,工作后就移动到工作的学校去了,所以不是难事。马立非就难了,他的户口还跟父母的在一起,要请出户口簿,就得惊动父母大人——当然结婚这么大的事不惊动也不行,可是马立非就是想咬牙瞒到最后。
「晴晴啊,父母都知道了,到时候离婚可怎么办?我爸妈都是特爱面子的人……」马立非想到未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方晴晴刚刚挂断电话,嘟囔道:「以后事以后再说了,先解决眼前难关吧。我跟我妈说了,早就有男朋友了,马上要结婚了。她那边好像不信,把我臭骂了一顿。估计,差不多就要忍不住冲过来教训我了。」
马立非手指自己的鼻尖,苦笑道:「意思是,我还得见你妈?」
「废话!马先生你不要用肺说话好不好?」方晴晴咬牙切齿。
她其实也很紧张,两人决定下这一步之后,都感觉压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倍增。
希望能够一劳永逸吧,阿门。
「对了,今天几个同事和学生听说我要结婚,吵吵嚷嚷要给我办单身派对。你今晚可别又找地方喝酒啊,到时候我要醉了你得来接我的。」
马立非不由得叹气,他实在是怕喝醉酒的方晴晴。
这女人除了很容易醉之外,还一喝醉就哭,一哭就会开始絮絮叨叨得想念她那远在英格兰岛的情人。
说句心里话,马立非其实并不看好方晴晴的这段感情。
异地相恋已然是艰难,还要异国,还要同性,另外加上情人的年纪更轻,个性更跳脱,这诸多因素加在一起,要修成正果,只怕得要月老施恩。
不过月老管不管他们这些只爱同性的人呢?若是不行的话,丘比特……?
甩开这些有的没的胡乱思绪,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马立非习惯性得收拾好笔记本电脑,笔记,笔加上书,塞进一个单肩挎包里,准备到住处几百米开外的通宵咖啡吧去悠闲度日。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他特别喜欢那家咖啡吧的风格和氛围。
不会播放不知所云吵吵闹闹的外文歌曲,也没有各种花里胡哨的陈设布局,桌与桌之间的距离完美符合心理学中陌生人间的社会间隔数,烹煮的咖啡不会太酸也不至于奶味十足到揍死咖啡豆,晚上九点以后吧内还供应酒——虽然也禁烟,不过马立非还是决定忍受。
他第一个卖出去的剧本,就是在这家咖啡吧内完成的。
虽然收入不多,但这里绝对是他的风水宝地,六千字都能行云流水。而换了别的地方,马立非刚敲下主角的名字就已经瓶颈了。
当写到累时,马立非就会要上一杯伏特加,倒也不是对这酒有特别偏好,只是喝开了,便一直喝下去,就像他培养起来的任何老习惯一般。
方晴晴是知道他习惯的,所以才会特别嘱咐不要喝酒,以便开车接她。
在咖啡吧泡到十一点多不到十二点,果然手机响起来了,马立非深深得吸了口气,接起手机,里面传来的,却不是方晴晴的鬼哭狼嚎,而是一个颇动听的年轻男声:「是马先生吗?」
马立非刚应一声是,手机一时无声,接着就是吵闹不堪的人声,又过了一会,才重新安静下来,那边的人继续道:「马先生,方老师说过她要是喝多了就麻烦你过来接她回去。你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叫车,不过我不清楚老师的住址。」
他既称方晴晴为老师,应该是方晴晴的学生吧。
马立非立刻道:「你告诉我地点,我马上过去。」
对方报出来一个地址,马立非不敢怠慢,赶紧收拾了一桌的东西往外跑。
吧内的老板见怪不怪得笑问:「小马,又去接女朋友啊?」
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原本是名大记者,从报社退了开的咖啡吧。马立非既然是夜晚的常客,也和老板聊过天,当然方晴晴也来过数次。
马立非笑着扬扬手,跑回住家的地下车库,把小丰田倒出来,匆匆上路。
单身派对!
开在路上的时候马立非有些郁闷得想,结婚不就是两个人的事吗?别说像他和方晴晴这种图省事的结婚不该那么麻烦,即便是郑重的婚姻,说白了不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决定在一起生活吗?到底闹得周遭世界全部要跟着打转的意义何在?
隆重得宣布这对男女可以合法□□,光荣繁殖吗?
啊,自己又偏激了——马立非收敛心神,赶紧专注开车。
到了酒吧前,一堆人早已拥着等在那里了。
看到马立非的车开来,方晴晴的狐朋狗友们发出了起哄的尖叫怪笑——马立非摇头,这帮醉鬼!
扶着方晴晴款款而来的却是马立非从未见过的一个年轻男孩,看年纪他的确是学生,把方晴晴交到马立非手中的时候,那男孩开口道:「方老师喝了很多酒,好像有些不太对劲,马先生你一个人没事?」
马立非只觉得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的方晴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酒精味,而且重得要命。
可是身为未婚夫的自尊心尚在,怎么能够说出「不,我没办法对付这该死的醉酒女人」这种话呢,他只好笑着对那年轻男孩道:「没……没事,我可以。」
「马马,我好想吐……」方晴晴不是时候得凑趣,她倏然死死缠住马立非的脖子,边哭边诉,「岚,笨蛋岚,去什么英国啦,还不回来陪我!我都要嫁人了,呜呜,我要嫁人……」
她晃了晃身子,又软在马立非身上。
那一帮吵闹的人群已然向着反方向渐行渐远,可是,方晴晴的这番哭诉却实实在在得听进了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