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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揍在阿龙的下腹部,拳头像铁锤般猛力地砸进男孩的腹肌最下缘,冲击就在阿龙鼓涨万分的膀胱那处爆了开来。阿龙的惨叫有如干嚎,上气不接下气,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而他饱满肿胀的红紫龟头居然渗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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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有用嘛…”阿猛在旁边的柜子中挑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短棍,毫不留情地抽打着阿龙的下腹部,伴着阿龙闷抑的悲鸣,这健壮男孩的腹肌与大屌上部已经布满了一道道青红发紫的浮肿伤痕,阿龙的阴毛倒是早已除去,光滑的私处只有着黑绿色的龙鳞刺青。
阿猛搓揉着男孩的大屌与龟头,才发觉那只是疼痛中泌出的淫液。“妈的,真是贱……这样痛揍你反而是给我流淫水。”
满溢的痛楚在阿龙的体内郁闷着,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早就知道开口转移阿猛的注意力必定会换来残忍无比的折磨与羞辱,但他还是愿意拿自己的苦难去换取那三个男孩的一点喘息空间。起码那个黑瘦的孩子获救了,启明学长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他脸上的担心并不是装的。至于伯彦学长会不会善待另外两个人,阿龙并不知道,但他知道伯彦并不是永远那么冷酷无情。
阿龙很想相信阿猛学长也并非天性残忍,因为阿猛终于拿出了透明的导尿管,并且解开了扯住龟头的铁链,让阿龙充血饱满的大屌昂然挺立。由于阿龙尿道经过长期的扩张训练,既使导尿管已经粗得吓人,但还是没什么阻碍地塞了进去,但阿猛却没停手,他又把第二根导尿管粗鲁地往阿龙的马眼里插,这下可就痛得男孩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粗暴而没有润滑,只是不停地用蛮力硬塞,但终究还是插入了阿龙的膀胱中。
阿猛把管子往一个帮浦般的机器上,囤积在膀胱中的尿液就飞快地被吸走,阿龙可松了一口气,他很少这么轻松又迅速地排尿,一下子累积的压力都释放了。
然而畅快感还维持不到十秒,灼烫热辣的疼痛感迅速地在男孩的膀胱中蔓延灼烧,另一根管子中深红色的液体也开始灌入阿龙的膀胱里。
“我想换点口味,大家都知道我爱吃辣……”阿猛还用特地唧筒一点一点缓慢地把辣椒油注射进去,让他每一分的痛苦都被缓慢地扩大。
阿龙喘息着说:“学长,求你住手,拜托不要……求求你……”明知道没有用,但阿龙还是绝望地哀求阿猛,辣油的滋味他在基训的时候就在一个变态的排长手下尝过了,海绵一旦吸收了辣油就很难吸收别的东西,会让鼓涨感加倍,更何况就算之后获准排尿,辣油也不会轻易地洗去,阿龙那时整整一个月膀胱都灼痛万分。
更不用说,那时阿龙只被注射了一针筒的辣油,而阿猛手上的辣椒油源源不绝地灌入,热辣的痛苦在体内扩散着,黝黑的男孩忍不住挣扎翻滚,但手脚却都被锁在地板上,只能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
“辣油配蜡油才对嘛…”阿猛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捆六根的红蜡烛点着了就往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招呼,一次就是一大片的淋上去。阿龙强忍着痛楚,他知道学长想听他的惨叫,他也清楚他不叫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可是求饶一次没用,阿龙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蜡油现在集中火力全都淋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饱满而涨大,马眼里插着两根透着辣油的导管,巨大的龟头锁穿在马眼口上,细铁链还是穿在龟头锁上一路连到阿龙的乳头锁,原本奴字的刺青现在已经被蜡油结块给遮住,大屌的茎部和睪丸也都是红色的结块蜡油。
阿龙只是努力挣扎着,徒劳无功地想要躲避蜡油的滴落。然后死咬着牙关,忍耐蜡油落在龟头上的痛楚,忍耐辣油几乎要撑爆膀胱的灼烧剧痛。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忍不下去了……
14前服从
铁链在阿龙的挣扎下发出匡琅匡琅的声响,黝黑壮硕的肌肉上全是一片一片的红色蜡油凝块,还有因为灼烫而红肿的痕迹,蜡油的凝块侵犯着被铁链层层捆绑的青龙,因为疼痛而短促的呼吸,痛苦的汗水泌满了阿龙起伏的结实胸膛。
男孩的手铐脚镣全都被锁在地板的铁扣上,让他只能维持着一种艰难的跪卧挺腹的辛苦姿势,他痛苦地想要闪躲那些滚烫的滴蜡,但铁链的囚困让阿龙的所有挣扎显得徒劳无益,只是让阿猛学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阿猛手中的铁链直接连在男孩的龟头大锁上,学长扯紧了掌中铁链让蜡油集中在阿龙硕大饱满的龟头与青筋纠结的粗大肉棒上,很快地蜡油堆满了阿龙的大屌,除了从马眼穿出来的金属锁头和两根导尿管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都包覆在凝结的蜡油下。
“哎,都遮住了呢,得帮龙哥好好清一清。”阿猛的话带着残酷的暗示。
阿猛找了跟轮索固定了锁着男孩龟头的铁链,让阿龙的二十二公分大屌笔直地矗立着,铁链的长度被缩短到了极限,阿龙只能奋力地挺起身体,不然龟头就几乎要被撕裂开来。男孩肌肉贲张,汗水下黑亮的身体紧绷着,阿龙的浓眉紧簇,一边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畏惧着接下来的折磨。他再也不敢想象阿猛学长会有仁慈的一刻,他注定会在阿猛的手中受尽折磨。
刷地一声,挥舞破空,抽打在肉体上回应出啪的声响,伴随着是阿龙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尝过苦头的人,很难想象这样细长而柔韧的简单藤条怎么能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但藤条精准地落在阿龙的浑圆龟头上,带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男性的下体本来就脆弱,龟头更是敏感万分,而阿龙的感应神经又比普通人更强,而且男孩的龟头与大肉棒才经过蜡油的洗礼,全都被烫得红肿不堪,在这样敏感的当口,藤条的猛击可是比剐骨还疼。
这样的痛楚让阿龙下意识地想闪躲想挣扎,但是铁链拉得紧绷,闪躲只是扯得龟头马眼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阿猛每次抽打都隔上一会儿,让这年轻的犬奴充满地感受到痛苦,也让阿猛充分地欣赏强壮男孩在自己脚下悲惨挣扎的模样。
阿猛脱下了笔挺的军裤,他没有穿内裤,粗肥壮硕的肉棒垂在股间,结实挺翘的臀部就一屁股坐在阿龙奋力撑起的身体上。七十几公斤的重量突然压上来,这原住民少年差点支撑不住,龟头瞬间猛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
阿猛的屁股在男孩的脸上磨蹭了半天,浓重的体味呛得阿龙呼吸困难。阿猛这才开口:“我早上大便不太顺畅,你给我舔一舔如何啊,龙哥?”
阿龙迟疑了一下,藤条这回落在阴茎上,穿在肉棒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男孩则是痛得肌肉抽搐。阿龙乖乖伸出舌头舔起学长毛发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