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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敏感的阿龙格外难以承受。
“学长,我不行了,求求你。”
阿猛学长二话不说,拳头一握就狠狠地捣进男孩的肛门。阿龙凄厉地惨叫着,他毫无心理准备,跳蛋全给推挤到了直肠深处。拳头一拔出来,阿龙又是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但下一秒阿猛又一次几乎要打破了阿龙承受痛苦的极限。
阿猛学长的铁拳飞快地挥出,精准地揍进男孩柔软的后庭,疼痛彷佛从他的腹腔整个炸开,飞机轰炸般的痛楚猛烈地在身体中扩散,彷佛要把阿龙的意识整个击碎。阿猛这一拳几乎插到手肘,但男孩濒死的哀鸣又重新开始拼凑着阿龙痛苦得要撕裂的心灵。
“我一直很想试试看,不过找不到对象。你还撑得住,真厉害。”
阿猛学长粗大的手臂在男孩的肛门与直肠中翻搅着,最后才抓着一把跳蛋拔出来,跳蛋经不起阿猛的拳劲,好些已经碎裂开来。赤红的血丝也顺着那些精液一起从男孩外翻的肛门中流出来。
阿龙痛得说不出话,睁不开眼睛,刚强的脸庞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紧皱扭曲,下唇也早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饱满的额头、厚实的胸肌与结实的腹肌上全都是晶莹的痛苦汗水。
阿猛学长看着自己染血的拳头摇了摇头。“算啦,等我把后服从装上去,就先暂时饶过你。”
然而阿猛手中的玩具却像是个恐怖的性虐梦魇,让男孩的心都凉了一半。那根本不像是一般的人工阳具或是什么电动按摩棒,而像是个活生生蠕动的海葵,肉色的粗柱上布满了无数的疙瘩、触手与吸盘。
阿猛展示般地按着手中的遥控器,一会看到无数的触手乱颤旋转,一会看到触手猛力往外伸,闪着骇人的精光,彷佛有针头藏在触手之中。
“以前学长发明的玩具,真是变态你说对不对?”阿猛一边说一边把后服从浸到先前装满辣椒油的桶子中,让整个刑具闪着恐怖的红色油光。
“哎,差点忘了,跳蛋还是不能省,不然龙哥说不定会觉得我招待不周呢。呵呵~”
五颗鸽蛋般大小的跳蛋沾了辣油就送进阿龙的后庭,在阿龙还咬着牙忍耐跳蛋入侵的痛苦时,后服从已经蛮横地破开阿龙早已保经蹂躏的肛门,深深插入男孩的后庭深处。阿龙除发出阵阵干嚎,然后扭曲着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之外,丝毫无法抵抗阿猛学长把后服从固定在阿龙肛门上下的小环上。
阿猛学长坐在躺椅上把玩手中的遥控器,而阿龙就跪在地上,粗壮的手臂彷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发着抖,眼神涣散失焦。
后服从只不过启动了震动的第一阶,但是却远胜最强烈的按摩棒,同时有数百个触手在阿龙的直肠中翻搅肆虐,而触手上的吸盘更是把男孩肉体的敏感度提到了最高。那不是痛楚,而是极端的肉欲快感冲击着阿龙的身体,让他一次次冲向高潮。
但是阿龙鲜红肿胀的二十公分巨屌却自己颤抖上下甩动着,痛楚重新在阿龙的神经上奔腾,前服从的电流从男孩的阴茎尿道深处奔射到全身。来自后庭的究极快感冲击和来自大屌内部的剧烈疼痛,前后包夹这个才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持续的高潮无法解脱让阿龙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阵阵包含着痛苦、压抑、愉悦的低吼。
16深夜召唤
恶梦般的五天新生训练终于结束了。自从那天被伯彦学长从惩戒房给放出来之后,阿智和馒头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猛学长与那个叫做卫子龙的强壮男孩。他这样刻意激怒阿猛学长,摆明了就是牺牲自己让他们三个人能逃过一劫。那天晚上受伤最严重的猴仔也重回到阿智与馒头的身边,他们三个人一方面感激阿龙的仗义援手,却也不敢想象阿猛学长会拿出什么样的酷刑折磨他。
负责带新生训练的陆军学长虽然比不上阿猛、伯彦他们变态与残虐,但是折磨人的花招一样不少,除了少数特权身份的新生之外,大多数的新生都被恶整得胆战心惊、余悸犹存。体能上的训练与折磨不在话下,精神上的压力更是让许多新生每晚都躲在被子里哭泣。
馒头与阿智他们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因为后庭被阿猛他们塞上许多恶毒的玩具,于是也躲过被性侵凌虐,甚至是当众轮奸的惨剧,虽然被毒打、体罚的次数不少,可是总比在所有新生面前被二十个学长轮奸到裂肛脱粪来得好。只不过肛门里夹着那些跳蛋、震动器还要跑步、做操甚至是过障碍,对馒头与阿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但新生训练没几天,猴仔便离开了新生寝室搬去和启明学长同住。他丝毫不愿透露他和启明的情况,而馒头只是更加自责,怪自己毫无能力保护他的好朋友。阿智则是宁愿相信启明并不像是阿猛那样残暴,甚至是对猴仔真有好感,他向来对同性恋这种事情并不排斥,更何况自己在伯彦学长的折磨之下,更羞于见人的事情也都做了,又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馒头和阿智都隐约觉得猴仔也像阿龙那样做出牺牲,多少让阿智和馒头少吃点苦头。
“新生程德恺、林伟智,立刻出列,在小寝门口集合!”清晰响亮的低喝把这群惊弓之鸟般的新生全给从睡梦中吓醒。馒头和阿智更是吓得冷汗直冒,半夜三点的集合能有什么好事?尽管害怕,但是他们两个人手脚一点也不敢耽误,反正整整五天的锻炼与磨难中,他们这种身份的新生奴犬根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这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男孩很快地就在寝室门口立正站好,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妄动。
等着他们的却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学长,那是个年轻的男孩,年纪大概就和馒头他们相当,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打着赤膊只穿一条小小的红色短裤和一双擦得白亮的蛙鞋,一身标准的海龙蛙兵装扮。
“就是你们两个?跟我走吧。”那个小蛙兵一脸漠然,说完立刻转身往前走。
“是,学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哪敢多嘴,赶紧跟上前去。
但是他们忍不住好奇,那个蛙兵的前臂、手肘还有膝盖上全是破皮和擦伤,有的结了痂,有的却还带点血丝,一副刚爬完天堂路的模样。他们跟在小蛙兵的身后,更是满肚子疑惑,那个蛙人大男孩黝黑坚实的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连日的折磨下来,他们也长了见识,只有皮鞭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新旧交错密密麻麻,青的、紫的、黄的还有渗血的。
阿智突然想起,这该不会是浩子的班兵吧?难道在这所南岛军校之中,连海龙蛙兵也是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
离开了新生寝的房舍,那个蛙兵居然领着他们上了一台悍马车,在夜晚的校园中奔驰。其实军校的范围颇广,有自己专属的靶场、各式训练场所,游泳池、停机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