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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但是当阿龙的大屌拔离浩子的肉体时,浩子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原来阿龙又粗又大的巨蟒还缠上了一圈圈的细铁链,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但浩子还是忍着痛,利落地跪在嗣少爷和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翘起屁股用手紧紧地掰着臀肉,露出他的菊花以供检阅,被阿龙缠着铁链的大屌狂操,藕色的嫩肉全都外翻出来,还带着好几处被铁链刮伤的血痕,浩子一用力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跳蛋混着血丝从肛门中给挤了出来。
嗣少爷套上胶膜手套,在那血淋淋的直肠嫩肉中翻搅,突然他拿出穿好细钢丝的钩针,就往那嫩肉中一扎,浩子凄厉地哀嚎着,但是他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敢妄动。嗣少爷开始把浩子外翻的嫩肉和肛门边的肌肉缝在一起,缝了两针,他就把钩针递给阿智,嗣少爷对阿智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说:“小帅哥,接下来就交给你啦。”
阿智看着从小照顾他的浩哥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接到钩针整个人都傻了,慌忙地大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不会。”
“哈哈,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肯做的事。”嗣少爷冷笑。
浩子转过头来,手还是紧紧地扩张着自己的肛门,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他颤抖地对阿智说:“阿智没关系,你慢慢来,求你不要忤逆少爷的意思。海龙蛙兵不怕苦、不怕痛,没关系的。”
阿智的俊脸呛着泪,缓缓地把手伸向浩子的嫩肉。
“动作快点比较好,我怕你太慢,肉都缩回去了,我们还得重新扩张一次呢,哈哈。”
嗣少爷转向阿龙,那个壮硕的原住民少年跪在那边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后服从半挂在他的肛门口,混着血的精液不停地从大腿上流下来。嗣少爷把后服从一拔,染血的粉红色精液一涌而出,肛门内壁也是整个外翻出来,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嗣少爷把另一根钩针交给馒头,但是钩针上的钢线却粗了好几倍。
“我刚刚示范过了,你应该会吧,黑小弟?”嗣少爷拍拍馒头的肩膀,走回他的躺椅,兴味昂然地看着他们四人。
阿龙低沈嘶哑的声音传进馒头的耳中:“我自己缝不了,所以务必请你帮忙。”馒头很想把针丢掉大声咆哮,自己被折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成为帮凶,凌虐自己的恩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逞一时之快,只是会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他咬着牙一针穿过阿龙的血红嫩肉。
“每一针的接缝处间距不可以超过一公分唷,不然就得拆掉重来。”
浩子结实光滑的背上布满了鞭痕,汗如雨下,阿智从他不停地冒汗和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猜想浩子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是多么缓慢的折磨。但浩子还是不停以他颤抖的声音安慰着阿智,好几次浩子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但他还是咬着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线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着,别说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
18勇气
电线粗的钢丝在阿龙的肛门嫩肉和臀股之间穿刺拉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连阿龙这种饱经蹂躏的性奴都难以承受。粗糙而锐利的钢丝在肉体中穿行的感觉彷佛一把生锈的锯刀来回挫刨着这强壮男孩的神经,阿龙除了竭力苦忍之外别无他法,嗣少爷比起老主人更难取悦,若非实在忍受不了,轻易的哀叫只会造成他的不悦。
阿龙跪伏在那些年轻蛙兵所排成的肉台之上,他努力抬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把血肉模糊的肛门尽量地暴露在那个叫做馒头的黝黑男孩面前,好让他方便执行酷刑。好几次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双手忍不住紧紧抓扒地面,在蛙兵紧实的胸腹上留下淤痕,那些可怜的蛙兵男孩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默默地忍受组成台子的体力考验,还有酷刑所带来的心理煎熬,阿龙肛门里的精液、鲜血就直接洒在肉台之上,甚至是滴落在蛙兵男孩的脸上,但他们连头都不敢偏一下。
馒头这年仅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对缝纫本来就一窍不通,更别说是穿缝会流血会颤抖的人体。而且馒头很清楚跪在他面前的卫子龙牺牲了自己,替馒头、阿智还有猴仔挡下了阿猛学长的暴虐。但现在他却得亲手将痛苦加诸在阿龙身上,让馒头分外难受。
而穿针缝线的酷刑结束,盐水就这样浇在阿龙与浩子血肉模糊的肛门上,他们的哀嚎让馒头难过几乎要掉下泪来。
嗣少爷对泣不成声的阿智说:“看来你和浩子感情真的挺好的,我有一点感动。旁边有一捆六支的蜡烛束,你拿去点了,用滴蜡把浩子那个淫荡的小穴给填满,我对他的处罚就算是结束了。”
阿智听了英俊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气凤嗣的残酷冷血,又怕他最敬爱的浩哥禁不起一次次的折磨。但浩子却大声地对嗣少爷说:“谢少爷教训,谢少爷宽宏大量。”
这不幸的蛙人班长转过身来,紧紧握着阿智的手,小声说:“没事的,小智。浩哥挺得住,就当是我拜托你,照少爷的话做。”
一整捆的蜡烛点燃,火焰炽盛,融化的高温蜡油雨点般落下,但不管阿智如何努力,总有蜡油会滴在浩子渗血外翻的肛门上,痛得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臂、大腿还有背肌上青筋暴露,用尽全身的力量来抵抗蜡油的灼烫。但更多的蜡油是滴进柔嫩的菊穴深处,彷佛一把火在体内灼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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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少爷转头望向馒头与阿龙。馒头擦去眼眶边的泪水,深隽的面容露出坚毅的神情,硬是抢在嗣少爷之前开口:“我他妈的不管你是谁!又有多大的权力。你休想再逼我伤害我的朋友,我做不到!我也不干!”“你这心理变态有种就只搞我一个,把我整挂我也认了!你非要折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好人,我也没辄,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会伤害他们,我起码不会成为你的帮凶!”
嗣少爷被馒头一轮狂吼抢白,所有的人全都吓傻了,浩子与阿龙一脸震惊,组成肉台的小蛙兵们吓得忍不住发抖,一旁的卫兵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嗣少爷英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接着嘴角浮现冰冷的浅笑。“阿龙,拿你的黑狗屌去喂饱那个小帅哥的屁眼,不过不准让他射精。”他转过头。“浩子,你跟小帅哥很熟对吧,现在立刻去把小帅哥的女朋友带到别墅来,我让他们派直升机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