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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谢谢。放下水杯我才发现,一个多月没见他已经老了好多,或许是因为我的事,让他愁的吧。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爸,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爸爸,是爸对不起你,爸当初不应该那么坚决,你们都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情的就由你们自己去处理吧,我跟你妈都不会再插手了。我们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可以幸福,哪个父母愿意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整天开心?所有的父母都一样,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快乐。你愿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吧,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不会后悔就好。人这一辈子不是只为了结婚生子,开心的活着最重要。”
我点点头不说话,下午的时候终于“放屁”了,我也觉得有些饿了,苏南去给我买了些粥。
晚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妈,一个是范思诚。我妈见到我就哭着跟我说对不起,说的着大致跟我爸也差不多,然后问我找到李清衫了吗?
“找到了,但是……他有女朋友了。”
我妈不再说话,所有人都一阵沉默,苏南悄悄的把范思诚给叫了出去,估计是把他给骂了一顿。后来我悄悄问他的时候他说,苏南那火爆脾气,何止是骂,,要不是看到人多,估计直接就是一巴掌下去了。
过了两天我就出院了,我去火车站送他们,我妈说李清衫的事,是她对不起我,以后的事她都不会再插手。如果有合适的对象让我记得带回去给她看看,她给我参谋参谋。
看着他们上了车,我才坐车回去,心情好了些,莫名的想到李清衫的时候心里平静了很多,或许到鬼门关走过一次以后,心里已经对很多事情都不再那么眷恋了。
关工资那天同事请去唱歌,我跟着去了,到ktv的时候跟李清衫打了个照面,我们互相对视一笑,什么也没说我走我的,他走他的。
巧合的是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又遇到了他,他跟我打了个招呼。
“最近好吗?”
“还好,就是前段时间身体不适,住了几天院,现在已经好多了。”
“是吗?没事就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他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什么时候跟钟悦结婚啊,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我笑着说,他却听得一愣,看着我半天才说。
“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应该要过段时间吧。”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套房子的钥匙,伸到他面前。
“这个是你以前公司让我交给你的,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忘了。真不好意思,提前看了你的婚房。你不会怪我吧?”
他没说看着我,钥匙也不接,我见他不接就放到了旁边。
“下次有时间再聊吧,我同事还在里边等着,我就先走了。”
我转过身刚走了两步,他忽然叫住了我。
“天放……”
“还有事吗?”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看着我,看着他的眼神我的心疼了,从他的眼里我看得出很现在很痛苦,可是我们已经不再是对方的谁,我已经没有再拥抱他的权力,他身边的人也不会再是我了。
良久,他摇了摇头,我笑着转过身,眼泪瞬间滑落,伴随着我们曾经记忆一起滑落,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们如今只是陌生人,他是他,我是我,不会再有交集了。
我擦干眼角的泪水,回到包房里,我点了首《homeless》这是他以前最爱的一道英文歌。
前奏响起,那些画面一幅的在我的脑海里跳过,我在一起这六年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就像是过眼云烟一样,被风一吹就散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唱到高潮我就哭得唱不下去了,但他们很给我面子,掌声瞬间响起。我扔下话筒跑了出去,蹲在马路边无声的哭着,同事邹骆跟着跑了出来,看我一直哭他就一直在旁边陪着。
可能是哭得累了,他递过来一支烟,顺便给我点燃。他没有说话只是陪着我蹲在那里,直到他们都从里边出来,他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打了辆车没有回家,去了苏南那里。
他正已经睡了,起来给我看门的时候看到我眼睛红红的,还一身的酒味什么也没问,一把将我拉进屋。我坐在客厅他回房间穿了件衣服,给倒了点水。
“又想他了?”
“今天在ktv遇到他了,我把钥匙还给他了。”
“他没说什么?”
我摇了摇头。
“行那你去睡吧。对了,他们公司在几楼啊?”
“六楼。”
我躺到床上,或许真的是累了,我忽然开始反思一个问题。
我跟李清衫在一起这么多年,到最后因为父母的关系走到现在这亩田地,是他真的不爱我了,还是我们的爱跟本就经不起世俗的挑战。在中国这样一个对同志还比较封建的社会里,我们俩在一起要么是变态,要么就是有病。如果我们再早生个几十年,或许我们还得被整个社会批斗,乃至会有牢狱之灾。
他的离开对我来说是好还是坏我无从断定。离开他,我感觉整颗心碎了,这辈子也不会爱上别人了,茶不思饭不想。离开我,他可以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将来过正常人的日子,结婚生子,颐养天年。而且再也不会有人去阻止他们在一起,不管他快不快乐,至少他不会孤单。
我也不伟大,我不知道像现在这样的等我能坚持多久,或许两三年,长者四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几年。我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但我知道他必定会是我这一生最深爱的人。
我起床洗了个脸,他就叫我出来吃早餐,然后一起去坐公交上班。
突然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大清早他会跑到我家楼下来叫我,然后一起去路边等车,然后一起去学校,下午再一起回家。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除了玩还是玩。那个时候我比他闹腾,带着他到处跑,从这个村跑到那个村,然后二乎乎的找不到路回来。
那些岁月再也回不去了,已经尘封在记忆里的角落里沉淀封存。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一起玩的情景,他说有的记得有的已经不记得了。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我带他去另一个村玩,我被狗追着跑,最后屁股被狗咬了四个牙齿印。
到公司一个妹子跑过来跟我说,你昨天晚上唱得真不错,那首歌唱得真的太好听了,leona lewis都没你唱得好。我说你没这么说,其实心里真想抽她,她拿我跟女人比就算了,说我比原唱唱得好,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后来邹骆跟我说,那个女的其实是看上我了。
“我们公司现在人又不多,男人也就那么几个,除了那些结婚的,单身的就我们俩。那天你来面试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