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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娱乐台。
看着边秋冲出来把狼狈不堪的自己带离机场的画面,苏哲还来不及感叹为什么每次作为主人公的自己都靠用这种方式来做情景回放,就听见身后的郝恬发出了花痴般的感叹,“秋神真的好帅,感觉好像在拍电影一样的。”
“是呀,他是好帅,不过中间被砸得好像落水狗一样的那个好像是我!这可不可以成为我心情不好的理由啊?!”苏哲说着,放下筷子,丢下一桌人,头也不回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悲催指数还有上升空间不?
苏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别扭什么。在日本的那几天,每当听到手机里传出关机的提示音,他就各种担心,各种焦虑,深怕是有什么意外。现在人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眼前,他又挤不出好脸色。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和边秋之间,感觉就好像拍照时镜头拉远拉近却总也找不到那个最舒服的焦距。
是不是应该拿出点男子汉的气概,试着表现得大度一些。苏哲一边说服自己,一边从床上坐起来,就听见屋外关佑和郝恬的声音又是说又是笑,一唱一和好不痛快。为什么这两个熊孩子在他面前只会往死里掐?苏哲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自家孩子抱着别人叫爸爸的酸楚。想到这,他又一头倒回床上,把自己和被子揉成了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苏哲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刚把耳朵贴到门上,就听见郝恬正依依不舍的跟边秋道别。
‘你跟他道什么别呀,我才是一家之主好不好,他还准备住下不成,都是来做客的,你就顺便把他打包带走不就完了!’苏哲心里还在暗暗不爽,门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声超强女高音,“苏焕哥哥,我走啦!你要是再敢欺负秋神,我可不放过你!”
先不说谁欺负谁,单是这一声狮子吼就把门内的苏哲震了一跟头。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捂着屁股,苏哲突然意识到,他在郝恬心中头号偶像的位置已经被边秋完全取代,而现在的他,已经被降格到了跟关佑平级的水准。
怀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苏哲站起身,换了一只耳朵继续听。这会儿剩下的四人已经开始商量起房间分配的细节。说是商量,其实只有关佑和时光的声音。
“安姐姐,你就睡我的房间吧,我这就去把床单什么的全换了。”
“是啊,是啊,小时光就跟我挤一挤好啦。”
‘是啊,接下来就剩边秋啦,谁让你擅自跑到人家家里,沙发全是你的,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没人跟你抢。’苏哲这边正在积极地补全房间分配方案,那边就被咚咚的砸门声震得又是一个屁股蹲儿。
好不容易爬起来把门打开,苏哲除了浑身酸痛,只觉得双耳嗡嗡直响。
“哥,你在屋里抱窝呢!赶紧把床收拾收拾呀,秋哥他们可是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回来的,得让人家早点休息嘛。哎呀,算啦算啦,还是我来吧。”关佑说着,一把把苏哲从屋里拽了出来,殷勤的给边秋收拾起了床铺。
当苏哲抱着枕头孤零零站在沙发前,他简直觉得自己比杨白劳还要惨。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被人又是骂又是丢瓶子还不够,千里迢迢回到家,还有这么一场众叛亲离的戏码等着他,这感觉怎一个欲哭无泪可以形容。
“合着就他边秋是刚飞回国呀?难道我是去了趟楼下便利店回来的么?”苏哲小声嘟囔了一句,枕头一扔,憋着一口恶气把自己塞进了沙发狭小的空间里。
可这左翻也是疼,右翻也是疼,任他如何调整,浑身上下就没有个不疼的地方。折腾了半天,根本睡意全无。最后狂躁得手脚一阵抽搐,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在地上足足挺了两分钟的尸,苏哲才艰难的爬起来,可一抬头,又惊得一身汗。
这乌漆抹黑的,厅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借个胆也不够用呀。
“去屋里睡吧。”
果不其然,是边秋的声音。可面对这样的邀请,要不是还没缓过劲儿,苏哲几乎要双手抱胸的喊出一句,“不要!”但当饱含氧分子的新鲜血液再次流进大脑,他迅速收拾起狼狈的表情,异常严肃的把那句心中的“不要!”替换成了,“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后面一章审核了大半天还没过,不知道出啥问题了,重新发一下这一章冲一冲,希望会有用。。。。。。
☆、关上门咱们来好好谈一谈
一扇房门把二人封在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里。边秋径自坐在椅子上,而苏哲为了平息内心的焦虑紧张,选择了那张最能让他产生安全感的床。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苏哲原本想用边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做一个帅气的开场。可考虑到此话一出,说不定边秋会直接摇摇头结束本次谈话,苏哲还是果断决定把谈话模式设定为封闭式的我问你答。
“咱们俩之间发生了那么些个事,可能在你看来都很正常,但是对我而言不是那样。我也想敞亮点过日子,正好乘着这个机会,咱们就索性把话说开,你说行不?”
点头。
“行,咱们就一件一件说。其实你也说过,你并没有把我当朋友,那一开始你为什么要帮我,就先说发布会,谁要出面帮我澄清的?”
“你。”
一个字噎得苏哲半天没上来气。好吧,是我,我不光是说,还跪在地上求你来着,还……在更不堪回首的记忆涌上心头之前,苏哲果断的按下停止键。
“嗯,是我没错,那时候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去求你的……”苏哲含糊的翻过了这一篇,“那电影节呢,你巴巴从剧组请了假,早晨走晚上回的,就为了去走那八分钟的红毯,谁让你去的呀?”
“你。”
又是一个字,这下差点没直接把苏哲噎背过去。不是他还有谁,一天打二十来个电话,拐弯抹角的问边秋去不去电影节。随着喷涌而出的记忆,苏哲的问答思路瞬间凌乱。拍广告也是,来他戏里客串也是,哪件事不是因为他的主动要求。不过边秋,你那么乐于助人,你妈知道吗?
“不是,那你要是这么有求必应的,之前怎么没见你跟别人一起去电影节,一起拍广告呀?”
“没有。”
苏哲花了很长时间才用他一秒一帧的脑子想明白,边秋极度简洁的答案中蕴藏的内涵。小心的带着试探语气,“所以,我是第一个?”
“苏哲,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我们的关系,但对我而言,你确实很特别。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我不希望你有负担,更不希望影响到你和你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