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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点残留。”
“你真的没再喝?”雪眯眼道,“我刚才明明看见柜子里有个酒瓶!”
“空的,”冰无辜道,“剩的半瓶二锅头做成刨冰了……”
说完他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还没等开口,那边才解了酒没多长时间的小老虎就双颊火红,软绵绵地倒在了桌子上。
澹台歌醒来之后觉得嗓子干,他迷迷糊糊地要水,并且怎么也喝不够,还抓住身边喂水的人很严肃的说:“我吃刨冰了。”
“嗯。”那人点头。
“很热。”澹台歌继续说。
“嗯。”那人声音里有笑意。
“是辣椒口味的,”澹台歌认真道,“很辣。”
“嗯。”那人笑意越来越明显。
“你是师父吗?”澹台歌摸摸身边人的胸肌,想了想道,“和师父一样硬。”
“你说呢?”那人舔舔他的耳朵。
“痒……”澹台歌有点迷惑地说,“可是师父在厕所啊……没用完十卷手纸不会出来的。”
“我真的是师父,”耳朵又被舔了一下,一个热乎乎的声音说,“tiger。”
“师父!”澹台歌开心地抱住他,“你用完十卷手纸啦?”
铠咳嗽了一声,没说话。澹台歌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小心翼翼道:“师父,我也想上厕所……”
“屋里有马桶,”师父一边给他扯裤子一边说,“我抱你去。”
“好害羞啊……”裤子脱到一半,澹台歌把脸埋在师父怀里咯咯地笑,忽然又愁眉苦脸道,“可是没有手纸了。”
“有的有的,放心。”铠低声安抚。
“没有了!”澹台歌坚定道,“都被师父用完了!”
铠终于无奈,直接内裤外裤一齐扯掉,把人放在马桶上,没想到澹台歌坐在那里还不安分,有点担忧地捉住自己的小鸟:“师父,我又不想尿了。”
就算想尿也不用坐在马桶上,也用不着手纸啊……铠无奈地想,却不打算跟醉酒的小徒弟分辩,上前重新去抱他:“不尿了就去床上睡。”
“我不尿,”澹台歌双眼闪亮,把手伸进师父的裤子里伸手一捞,“师父来尿!”
铠伸手去抓他的腕子,低沉道:“松手。”澹台歌却只是笑嘻嘻地摸来捏去,还时不时地抠两下,弄得那一位脸红了又白,抓住徒弟的脚腕一分,在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威胁道:“别闹。”
澹台歌皱眉,用光溜溜的大腿蹭了蹭师父,轻声说:“疼。”
“松手。”铠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继续威胁。
澹台歌依言松手,收回来的手却不安分,抱住膝弯去掰自己的大腿,眼睛贴着牙印看,腰弯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控诉:“都红了!”
师父问他:“哪儿红了?”
小老虎完全听不出师父的声音已经渐渐危险起来,戳着那个牙印儿认真地说:“你看这里!”
“红了怎么办?”铠伸手戳了一下。
“舔舔……”澹台歌露出天真而依恋的神情,“师父舔舔!”
他醉中颠倒,只当自己是没长大的孩子……确切的说是团子。因为小时候训练受伤师父都会帮自己舔去血迹和泥土,但那时他们都是兽形,变成人的时候师父只会抱着自己,却不会再舔来舔去。
“你要学着像个人一样。”师父一直这样说。
人是不会动不动就拿舌头互舔的,澹台歌感受着大腿内侧又痒又烫的触感,有点迷糊地问:“师父……我现在是人还是老虎?”
痒痒的触感逐渐移向腿根,沿途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铠在间隙里笑了一声却不说话,只剩小老虎自己搂着腿啰嗦:“师父你舔得太往上了,是不是毛毛遮着看不见呀?”
遮住看不见什么的……他说的当然是牙印。
半身光溜溜的半大青年以为自己还穿着一身好皮草,正在眯着眼睛找花纹,师父已经轻笑一声,直奔“毛毛”所在的地方去了。
下`身骤然裹入一个湿热的空间,澹台歌忍不住叫了一声:“师父我……我……”
“怎么?”铠吐出来又含进去,含糊地笑。
“我又要尿了……”澹台歌紧张地说,“你把小鸟还给我。”
铠忍不住笑出声,却没有松口的意思,澹台歌被吸得越来越紧张,忍不住抓着师父的头发道:“那……把你的借给我?”
铠终于忍不住,小老虎射出来的时候他差点被呛到,赶紧吐出来在旁边笑得肚子疼。澹台歌坐在马桶上呆呆地看着他,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师父,我屁股疼……”
铠这才想起来徒弟一直坐在马桶上,肯定硌得难受,正要上前抱他起来却听澹台歌忽然道:“好像有什么在吸……”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大头朝下地栽在了草丛里,澹台歌光着屁股被草刺得很痒,他一边伸手去挠,一边举着一个东西好奇道:“师父,这是什么?”
那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铠伸头去看,发现那是一只圆圆的铜环。
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