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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过节时才有的味道啊,”雪靠着冰喝了一大口冰芒果汁,神情无比满足,“一百多年了,上次过节还是大排档来着。”
“这次是流动甜品店。”僵尸姑娘托着盘子从公车里走下来,笑容和托盘里的杯子一样,闪闪发光。
“女仆装好看,”澹台歌称赞道,“猫耳很可爱。”
有一句他没说出口……原来公车大叔是个宅男来着。
流动甜品店是没有桌椅提供的,公车内部改装成了操作间,也没坐的地方。冰有点后悔把桌子还回去了,因为雪正要求坐在他的肚子上。
“为什么是肚子?”即使他变回麒麟也该是坐在背上吧……
雪只说了一个字:“软。”
于是澹台歌绕着大树拍了一圈照片回来,赫然发现雪翘着二郎腿坐在麒麟肚皮上吃芒果冰,麒麟见他过来,有点羞涩地把腿蜷了起来。
不过依然是四脚朝天的状态。
澹台歌飞快地瞟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好大。”
铠在他背后笑:“什么好大?”
“西瓜,”澹台歌一扭头,瞅见僵尸姑娘捧出来的西瓜,“西瓜好大。”
和师父分吃了小半个西瓜,那边雪居然窝在麒麟肚子上睡着了,冰也躺得四仰八叉昏昏欲睡。阳光照在它冰蓝色的鳞甲上闪闪发亮,肚皮却是偏白的颜色,看起来很柔软,澹台歌忍不住羡慕地说:“师父……”
铠警惕道:“压肚子会把西瓜挤出来的。”
“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情!”澹台歌炸毛。
“哦,”铠轻松道,“那你想怎么着?”
“就一下,”澹台歌放柔了声音在师父身上蹭蹭,“就枕一下,我不压你。”
其实也不是没在师父的猫肚皮上睡过觉,不只压过,大概睡糊涂时还踹过,可是这次铠说什么也不变猫,澹台歌只好拉着人在树根躺倒,把头搁在他牛仔裤的腰腹上,说:“好硬。”
拉链也硌人。
铠伸手揉了揉徒弟的头发,说:“脱掉好了。”
澹台歌下意识道:“你说什么?”
“我说脱掉。”铠说完,大方地自己伸手,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澹台歌的第一反应不是帮师父遮掩关键部位,而是捂脸。因为冰和雪就在旁边不到五米的地方卧倒,再往那边走走是公车大叔的摊位,僵尸姑娘踹了一个摸她尾巴的人,听起来热闹得很。
这暴露癖是他师父……没法不觉得丢人。
而比暴露癖更丢人的是,师父连内裤都没穿。
铠将澹台歌毛茸茸的一颗脑袋轻轻按下,拖长了声音轻笑道:“还硬么?”
澹台歌本来躺在那里,忽然觉得脖子后边被什么戳着了,他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说:“硬……”
“哦,”铠愉快道,“那有多硬?”
破树很大,树干是圆弧的其实可以挡住旁人的视线,澹台歌确定了这一点,内心渐趋妥协而嘴上依旧负隅顽抗,他舔了舔唇,装着威胁的语气说:“那得看硌不硌牙。”
铠明显不怕这个威胁,因为这个徒弟总是在关键时刻忘记一些事实……比如嘴里塞得太满的时候,是咬不下去的。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亮,树的那一边榨汁机和碎冰机轮番开动,打冰砂的声音干脆爽利,榨汁的那一个却呜呜咽咽的,僵尸姑娘拍了又拍,才挤出一点点。铠的手滑进徒弟的裤腰,微笑着说:“这声音怎么那么应景呢……”
可惜澹台歌和榨汁机一样,都被堵住了。
思归镇(二十)
澹台歌吃得很技巧,动作并不太快也并不太慢,撩拨得人心痒,经过了这个刻意延长的榨汁过程,铠缴械的时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学坏了。”他捏住徒弟的脸,凑过去舔去唇边一点白浊。
“师父你……”澹台歌被捏得脸变形,“你变稀了……”
“骗人的吧。”铠不在意地说,顺手扯下了徒弟的裤子。
澹台歌的声音骤然高了起来:“你!”
“嘘……”铠把本来扯到膝盖的裤子又往上拉了一点,只露出臀`部,“这样好了吧?”
这里是公共场合,师父也不是那么没下限的人。
澹台歌被扯到铠的膝盖上,露着的中段高高撅起,一副犯错的小孩子等挨罚的样子,家长大人却没打他的意思,一脸轻松地戳了一根手指进去。
“师父……”
树那边所有的人声都和身体里的手指一样清晰,澹台歌在“草莓甜筒要一只对吗”和“多加冰块”这样的谈话里悄悄呜咽,把嘴边一根宽阔的草叶子啃出一串细牙印儿。
“让师父摸摸。”
铠掐着他胯骨的指甲微微陷入,另一手顺势塞入了第二个指头。澹台歌颤了一下,听见他用浅浅的笑音重复了一句:“让师父摸摸……”
这话让他觉得亲昵又羞耻,在战栗中舒展了腰身,脚趾却一粒粒蜷了起来。射出来的时候铠把他翻过来,将液体一点点在他小腹上抹开,道:“你也稀了……”
澹台歌像一尾被人从中间托着的鱼,头脚垂着,白生生的腰腿鱼肚似的坦白,他在余韵里红了脸,哑着声道:“射太多了……”
“是么?”铠伸出带着体液的手指,塞进徒弟的嘴里,“还没叫就哑了?”
澹台歌喉中呜呜做声,闭着眼睛,脸上一抹红。
“最近好像做得是有点多……”铠摩挲着徒弟的小腹,做出思索的样子,“怎么办呢?”
有句话是吃哪儿补哪儿,师父脑中的小灯泡“叮”一声亮起,他舔舔唇笑着说:“多吃点就好了……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
澹台歌的身体弹起一点又落下,眼皮上光亮一片,全是阳光透过树荫的绿色,他无意识地睁眼又闭上,周边景物一闪而逝,他沉默了一秒钟,大惊之下把师父的手指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铠嘶声叫痛的时候,一颗人头表情无辜的在旁边看着。澹台歌挺身坐起,顾不上穿裤子,直接把草棍塞进了那人的鼻孔。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想踢他了。”两秒钟后铠帮徒弟提起裤子,两人站起来掸衣服上的土。
“师父你帅死了。”澹台歌开心地从树干边探出头来,指着天空大声对僵尸姑娘道:“看,ufo!”
“ufo?”雪从冰肚皮上爬起来,“你放的?”
“当然没,”冰否认,“过年才放。”
“哦,”雪接着窝回去,“几点了,到晚上没?”
“说胡话呢?”冰说,“你看太阳。”
“那接着睡。”雪把头埋下去。
树那边澹台歌提好裤子,拖着师父说:“我们也睡。”
被这么一打断怎么可能还做得下去,铠其实并不太困,可是大好阳光大好树荫,身下是软绵绵毯子似的青草,不浪费上一下午时间来睡觉,总觉得有点亏。
再说精气些许亏损,想要补足无非三个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