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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卷胶带。
他撕下一截胶带封住钟习的嘴,虽然这样便听不到后者的声音,但是等会弄点药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照样可以玩得尽兴。
确认钟习已说不出话,严世杰才走到床尾,专心地研究钟习的后穴。
因为双腿是被分开绑的,私密处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现在又被人那样猥琐地盯着,钟习又羞又愤,恨不得撞墙……但是在那之前,他发誓一定要先弄死眼前这个变态,然后再变成厉鬼去找张戚!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严世杰的手摸上了他的腿,然后又一点一点的往上滑,他眼珠子就要瞪突了,双脚也不住地乱踢,偏偏受制于人的他只能感觉到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地分开他的臀瓣,以手指拨弄他的后庭……
“不错,真漂亮……”严世杰一边玩弄着眼前让人着迷的入口,一边由衷赞叹着,听得钟习几乎要吐出来。
钟习的吼叫声被胶布阻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浑身的肌肉紧绷,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世杰好像没有亲自上阵的意思,察觉到这一点,钟习拼命瞄了一眼男人的裤裆,好像没什么变化,这实在不像一个有“性致”的男人应该有的冷静,钟习顿时灵光一现——莫非他是性无能?
男人有这个问题,又变态成这样,似乎说得过去。思及此,钟习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下一秒又不敢这么乐观了。
虽然可能不会直接被侵犯,但想到刘晓明可能也是这样被玩死的,钟习就觉得自己还是前途堪忧,而且别说死,就是不会死,被这么折磨他也受不了。
“先放这个,好让你那里放松一点……”这时严世杰不知拿了什么要往钟习体内放。
见状,心灰意冷的钟习只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这一次他大概怎么都逃不过了。虽然他一向不太相信奇迹,但是此时此刻却真的希望有奇迹出现。
冰冷滑腻的感觉由下身传来,异物的进入引起微微的刺痛,钟习整个人颤抖着,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应该不是鸡蛋……如果真是鸡蛋,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吃任何动物的蛋了。
“放松点。”严世杰眼也不眨地盯着钟习股间,着迷的欣赏,“你绷得越紧,放进去的时候就越痛,不如乖乖的自己吞进去。”
钟习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依旧拼命绷紧自己,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放松,宁可血流成河也不能让变态得逞。
严世杰暂时停了下来,眯起眼睛看着床上气喘吁吁的男人。因为嘴被封住,有点喘,浑身上下因为气极而泛起淡淡的粉色,这样的男人比想像中更诱人。
“你不听话不要紧。”
待他扔掉手上的东西,钟习这才看清,原来那是一根前端异常粗圆的假阳具,还是透明的,心中顿时一阵恶心。
“我有得是办法让你乖乖撅起屁股让我玩。”严世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放你的屁!钟习在心里有生以来第一次竖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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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敲门声响起时,严世杰正要让钟习闻什么东西,香水瓶大小的玻璃瓶子已经凑到钟习鼻尖。
皱了皱眉,严世杰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这里一般人不会上来,只有有重要的事情时,手底下的人才会过来找他。
看了一眼钟习,后者已经被折磨得没剩多少力气,无意义的挣扎耗费掉他太多体力,连嘴上的胶带都扭曲了。
严世杰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觉得不会有什么意外,便放下瓶子转身去开门,走之前还检查了一下钟习嘴上的交代,行事万分小心。
钟习眉头紧皱,额上满是汗珠,胸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四肢被绑住的地方已经通红,仿佛再动几下就会磨出血来。
四周很安静,就在他差一点要放弃来者是拯救自己的希望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扭打声,夹杂着男人的怒吼,但很快便又安静下来。
知道有救兵了,钟习这才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心又提了起来。他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不是获救的最好时机。
“钟习!钟习你在吗?”
知道听见门外传来张戚焦急的呼喊,这一瞬间,钟习才真的感动了。
那天晚上开门之后的情形,据程大松的说法,就是很久没看到这么凶狠野性的张戚了,拳头又快又准又狠,表情又酷又man,让他简直有点后悔把这样的队长让给钟习。
张戚一拳就让严世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将人交给身后负责抓捕的队员后,他便四下寻找钟习的身影。
发现房里有扇门半掩着,隐约透出灯光,他立即冲了过去,推开门之后看到钟习上身只剩一件衬衫,下身光溜溜地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张,他顿时脑袋一热,差点流鼻血。
还不快来帮忙!钟习瞪得眼睛都红了,无奈嘴被封住,开不了口。
张戚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身后突然传来周志勇的嚷嚷——“队长!队长?找到小钟了吗?”
他一个激灵,赶快转身朝门外摆手,“走走走!谁都不许进来!”说完自己闪进房间,反手关上门。
“队长怎么了?小钟在里面吗?没事吧?”
“没事!”张戚背靠着门板,眼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的钟习,对门外的人高声喊道:“他现在不太方便,等会就出去,你们带着人先收队!”
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透着男人见到色情场面时会有的兴奋,所以钟习的感觉跟面对严世杰没什么太大区别,甚至……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张戚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眼都不眨。
“唔唔!”发不出声音,钟习只好用眼神示意张戚快把他解开。
这些张戚才回过神,急忙奔到床边,先把钟习嘴上的胶带小心翼翼地撕下,再解开他被捆住的手脚。
恢复自由之后,钟习第一件事就是胡乱地套上衣服,张戚美其名是在一旁帮忙,实则不忘趁机上下其手,但关心之情也是溢于言表,“怎么样?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钟习面红耳赤地先点头,下一秒又飞快摇头。
“祖宗,你到底是伤着了还是没有啊?”见他这样,他也担心了起来,钟习好像不太正常。
钟习狠狠瞪了他一眼,迅速下床穿上鞋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张戚连忙跟上,只是在后面看,就觉得钟习步伐有些不稳,有点……痔疮发作的样子。难道真是痔疮发作,不好意思了?
大步上前,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