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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忘掉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下意识的忽略他,没想到反而忘了最严重的问题!那背上呢?昨天晚上那玩意也在他背后留下痕迹,医生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他刚刚触摸的举动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我该怎幺办?
“医生!我、我……”夏修然不知如何是好,尝试性地碰了一下肿痛的乳头,一霎那激烈的快感到达脑海,又痛又麻,又麻又爽。
甚至渴望继续。
他怎幺会变得这样……
于清光像是看出他的窘迫,安慰他,“没关系,年轻人精力过剩是正常事,不要过犹不及就好。”
医生竟然认为他是自慰!
夏修然说不清什幺感受。那一瞬间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然后是羞耻,自慰,总比被鬼物肏干来的好吧,不知为何夏修然不希望医生知道被那种东西侵犯的事情。
自慰产生快感很正常,但是被不知名东西侵犯而有快感,那就太淫荡了。
“夏修然?你不喜欢我的这种深入检查方式吗?”
算了,知道了又如何,医生又不会嘲笑他,想好了的夏修然抿了抿嘴唇,双手护着胸缓慢转过去,他看着于清光的眼睛,像是要在他眼里找到一丝一毫嫌恶,那他就会立马破门而出,再也不要待在这里。
很意外又不意外地,于清光对他身上这副痕迹并没有多说什幺,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像大海一样温柔,只是轻轻皱着眉,手指挑了挑那肿大而淫靡的肉粒一下,“不痛吗?”
夏修然吞了吞口水,“不痛。”然后像是受到于清光那一下而升起快感,也仿佛为了增加自己是个喜欢自慰的可信度,加了一句,“我喜欢这样。”
dan◥mei123 ■点 看着于清光睁大的眼,不再平静无波的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于清光急急移开眼,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孟浪了。
“我要开始了,你要是觉得有什幺不适就说出来。”于清光的深入检查是不依靠仪器用自己的双手去触碰,抚摸这具躯体从而找出病因,说难也难简单也简单,看病人怎幺接受了。
于清光双手先是在夏修然的小腹上移动,他的手很暖和,摸在小腹上像是暖炉一样暖和,夏修然也有些紧张,咬着嘴唇接受于清光的抚摸,先是在腰腹,然后一点一点用手掌推上去,偶尔捏捏某个部位,问他疼不疼有没有什幺异样,夏修然如实回答。
就是到了胸口处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了。
“怎幺了?不舒服?”
不,是因为太舒服了,昨天晚上的粗暴与现在的柔和碰撞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
于清光终于把双手放在了夏修然的两个乳头处了,也许是为了避嫌,于清光并没有像刚刚那样揉捏,反而虚握了一下就移开了。夏修然突然开口道:“那个地方,可以再摸一下吗?感觉有些疼,会不会有什幺不好!”他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在担心胸口有问题似的,要知道男性乳腺癌几率只占乳腺癌的百分之一左右。
但于清光并没有把这想成借口,一个正直而有责任的医生理应为病人提出的每一个可能性而当真。
于清光也是,他不再像刚刚那样虚虚握上去,而是非常坚定地贴在夏修然的胸部,抓握着,拇指与中指在胸部上细细感受下,想看看有没有什幺肉瘤凸起,除此之外还捻弄了一下受伤颇重的乳粒,查看有什幺病症。
嘶,不知道是不是于清光太没轻没重还是夏修然太敏感了,在于清光挑弄乳粒的时候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太重了吗?很疼吗?”
夏修然点点头。
于清光有些为难,这是必经的步骤。
“我给你上会药吧。”
“才不要!”夏修然紧皱眉头很不情愿的样子。
于清光看着他那一副倔强的样子苦笑。
然后夏修然像是突然想到什幺似的,眼睛一亮,神采奕奕,蠕动嘴巴,“医生给我含含好了!”
他看着于清光的眼神,带着恳求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一下子忘了他直男身份,也忘了来到这里的理由,唯一记得是昨天晚上那欲仙欲死的快乐。
“医生,好不好嘛!”
“我好痛我不想上药……”
“昨天晚上玩的太狠了,都破皮了!”
“但是捏着自己乳头的时候又好舒服,这是什幺病啊?”
“我是不是很奇怪,身为一个男人都是却被喜欢玩弄奶子……”
“其实我经常幻想被陌生男人揉捏胸部的,我觉得很羞耻,但是停不下来,我是不是不正常?我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自己在被窝里面揉自己的奶子,越用力越舒服,好奇怪哦……”
“我、我从来没有被人吸过奶子,很想知道那是什幺感觉,是不是比我自己揉得还有舒服……而且、而且人家说唾液促进伤口加速结痂还有消炎的作用……我……”
夏修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慌乱地说着,仿佛他说的是再真不过的事情,他就是一名爱好玩弄自己乳头的男人,时刻想被男人玩弄奶子的人。带着水意的眼神看向于清光,阳光俊朗的脸布满潮红,样子非常非常的放浪。
“求求你了医生……”
为难的样子,“我们这里小诊所,不提供住院服务,不过……”于清光看他一眼,注意他的表情,“到是有一间很久以前一位不得已病人住过的,后来病人在房间里去世了,听闻偶尔会有奇怪的响动,但是住人是没问题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夏修然大大咧咧的说,“没关系,我不怕这些,今晚就麻烦你了!”附赠一个灿烂的笑容,自从医生和同拉开距离之后,开朗的性格又回来了,大大咧咧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
于清光看着他毛茸茸头发忍住了想要摸他头的冲动,笑了笑。
夜晚,夏修然简单的冲洗了一遍之后穿上了病服,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吹着头发,本来没打算留宿的,所以没有带换洗衣物,现在只好着医院的病服睡一晚,他的校服已经洗好在外面晾干了。
这个房间确实很小,看上去有点年头了,墙壁都剥落了发着黄黑一样的痕迹,也比其他地方更加阴森,灯泡是很久以前的那种黄色灯泡,看起来快要罢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