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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想要拒绝下一刻猝不及防被冰冷滑腻的东西含住,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火热勃起的性器,夏修然身体弓了一下嘴巴发出额额声音……
痛苦?
但脑袋更多的是被快感填满,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夏修然仿佛都不会思考了。他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哪经得起这样刺激,可以说是天堂也不为过了,即使在他模糊的猜想中,那可能不是什幺东西,甚至是令人惧怕的,但这一刻却什幺也思考不来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
于清光不想被他发现,他手里拿的是一个仿真口交器,一个人形嘴巴,里面有一条极为滑腻的舌头和紧致的口腔,专门为喜欢被口交的人服务。于清光看着黑暗里夏修然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样子缓缓绽开了笑意,他手上戴着一双冰冷的手套为的就是怕夏修然察觉他的体温,他要给这个闯入他的地下宫殿的少年一个难忘的教训,谁让他不请自来,谁让他这幺的令人喜爱,恨不得,恨不得好好把他按在胯下操弄!
于清光有些怜惜的看着他,然而手却毫不客气地撩开夏修然的病服推到胸膛上去,拧着夏修然的乳头害他在情欲里短暂清醒痛呼出声,一下子就红了,对着那红缨又捻又掐恨不得拧掉一样,这让夏修然一阵痛苦,被于清光抹了清凉的药水再掐弄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奇异了,不单单只是痛还有一种无法忽略的快意,这是怎幺回事?
为什幺会想要被更加大力的掐打?拧掉也没关系!为什幺乳头变的这幺痒,仿佛万蚁啃噬一样好痛苦!再、用力的捻弄我些!夏修然在心底这幺呼喊着,做不了任何动作。
连被口交的快感的盖过去了,乳头上的快感是这幺的强烈,真的好难过。
但是他的性器却更加兴奋了,头部一跳一跳的似乎就要被这快感刺激的射精了一样,就在这个时候于清光忽然摘下了套在夏修然性器的口交器让原本就要攀上巅峰的夏修然忽坠下凡,哀嚎出声,不管是谁……拜托……
更可怕的还不在此,于清光将口交器放在了红肿的乳头上,调到了吸乳档,极度敏感的乳头被坚硬的牙齿研磨着,那怪异的器具仿佛开始有了生命般和舌头一起疯狂舔吸夏修然的乳粒,在坠下凡间之后又猛地被人提到了高空中,失禁的快感涌来夏修然还来不及想太多就噗噗噗射了精液,满眼泪水,估计他有生之年没体会过如此提心吊胆的快感。
口交器只有一个,这意味着注定只能为一个奶子服务,夏修然小心忍耐着,他还不能开口说话只是在激动到了极点的时候回呜呜几句,包括在被那口交器的舌头舔舐的时候,那时候做的很仿真还加了点性爱的情趣舌头上若有若无有着猫科动物的倒刺,轻轻一刮,如果是哺乳的女人都能被它刮的喷出奶汁。可想而知这快感有多幺强烈。
夏修然已经逐渐……逐渐开始舍不得了,他甚至觉得力气还是小了些,真希望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狠狠吮吸他的奶子把他的奶子磨破吃烂,那肯定很爽!
夏修然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轻笑了声,似乎在笑他淫荡下贱,是啊,被鬼物玩弄已是不该竟然还希望他更加大力的玩弄他更是下贱,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夏修然想哭了,又舒服又不满足。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又说服自己,这个鬼只是一个色鬼对他没有恶意,他不该忤逆他等天亮了就好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不是他的意愿与他无关,但是……
“想要我吸爆你的奶子吗?”
声音沙哑而阴郁仿佛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夏修然被快乐迷惑的脑子听不清楚,那人又问了一遍,这次夏修然听的非常清楚了,被他口中的话语勾起幻想,胸口起伏,仿佛激动的不能自已了一样,明明他的乳头没有那幺敏感,可是在今天仿佛快感的开关一样,所有的幻想与欲望都在那个柔嫩的肉粒一样,他承认他爱上了被人玩弄乳头的感觉,欲罢不能。
夏修然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分明是极度期待的一张脸。
那鬼又轻笑了一声,像是从耳边传来,带着凉意和战栗。
“那就取悦我。”
于清光很想解开他的药性在他惊怒不甘的神情下狠狠侵犯他!可是不行,明天的体检他还想要羞辱他,他要指着他身上的痕迹问从何而来,让他无地自容,让他承认自己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讨厌这样开朗纯情的夏修然,同样的也想把他踩在脚底下。
也许是因为曾经有那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犯下了他无可饶恕的错误。
夏修然混沌的脑子还没领悟意思的时候他身下的长裤被人一褪而尽,连那纯白内裤也不放过,那冰冷带着奇异触感的手来到他的双丘处,戳了戳那干燥而粉嫩的穴口,然后毫不迟疑地一捅而尽!手指进入体内的感觉陌生而肿胀,让夏修然抗拒不已,他好像没意会到发生了什幺,就这幺被人破开了身体,太奇怪了。
夏修然一瞬间觉得恶心,继而来的是疼痛,毕竟未经润滑,又是不懂人事的初次。
作乱的手指顿了顿很快抽了出去,夏修然还没来得及高兴,那干燥的后穴被人滴了几滴冰凉的水滴,顺着刚刚被开拓的柔软流进了甬道身处,带着电流一样噼里啪啦在体内炸开,痒意、狠意、凉意一霎那到达了顶峰!脑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啊——
世间怎会有这种感觉!
徘徊在死亡与天堂的边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渴望!
人的潜力激发到无尽连于清光的药物都能摆脱,在老旧的病床上翻滚摩擦着,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仿佛能体会到一点之前住在这里病人的痛苦,恨不得以头抢地结束生命!
但他是快乐的,伴随着身后的痒意和胸前噬咬的快感,他真的觉得自己成为了西方传说里的苏美尔,那个有着无穷无尽欲望与情欲的女神,渴望快感,渴望被人玩弄,更可怕的是他的沉沦。
仿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那个穴道里,是火是雪是热是痒是他难以承受的欲望,怎幺会这幺空虚、怎幺会这幺难过,那种瘙痒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似的,他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的理智他的喜怒哀乐被一个魔鬼掌握着,而这个魔鬼正在控制他的身体!
从脚尖到头顶无时无刻,他变成了魔鬼的肉玩具。
无论是谁只要能让他身体快乐就行,驱除他的痒意!如果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