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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反感。特别是刚才才听了秦鸥正儿八经的告白,回想起陆如许对他告白时候的敷衍态度,这句话让他生出些难以言喻的烦躁。
“如许,不介绍一下?”一直没有出声的黎胜庭满脸好奇地发问。
“没必要。”陆如许冷淡地回应。
“什么没必要!”李兴龙不满地提出反抗。“你跟秦鸥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你的事。闭嘴!”陆如许一把将他扯过身边,对黎胜庭和秦鸥简单地点了下头,便要将李兴龙带走。
“等一下。”秦鸥一把拽住李兴龙另一边手臂,顺利让两个人停在原地。
“秦鸥,改日再聚。”陆如许加重了握住李兴龙手的力度。
“如许,先把话说清楚。”秦鸥将李兴龙的手臂抓得更紧。
“他是我的人。”
“你就是他男朋友?”
陆如许沉默,但是抓住李兴龙的手却更加用力。另一边的秦鸥正等着他的回应,看到陆如许像是宣告主权一样将李兴龙握得死紧,不甘示弱地紧了紧手中的力度。
周围的几个店员早就停下了工作,八卦的视线时不时望向他们四人的方向。李兴龙两个手被人拽得生疼,终于按捺不住,爆了声粗口。
“他妈的……都给老子放开!老子要被你们掐死了!”他用力地挥动双手,想要将禁锢自己的两股力度甩开。
秦鸥一听他说疼,便松开了手。但是陆如许却跟他相反,李兴龙越是挣扎,他便握得越紧。秦鸥的松手反而让他占了上风,趁着这个空挡,连告别的话也懒得说,直接将李兴龙拽离咖啡厅。
快步出了咖啡厅,陆如许打开车门,将李兴龙粗暴地塞了进去副驾驶座。
“操!疼死老子了!”李兴龙一只手手腕有重重的勒痕,另一只手的手臂上有几条很深的手指印痕。
这两个臭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他一边按摩有点发麻的手,一边在心里抱怨。他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陆如许,发现他脸色阴沉吓人,脚下油门直踩到底,在这条车多人杂的繁华路段横冲直撞地开着快车。
“操!你他妈开慢点!”他还不想这么早死。
“闭嘴!乱勾引人的老骚货!”陆如许握紧方向盘,将速度又提了上去。
“你他妈说谁乱勾引人!”
“是谁光天白日跟别人在咖啡厅亲吻!”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李兴龙毫不示弱,反击过去:“那又是谁没羞没耻地跟野男人搂在一起!”
“那是我高中学长,不是什么野男人!你给我放尊重点!”
李兴龙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一口气提上来卡在嗓子眼上,被陆如许的话呛个半死。陆如许明明说要跟他好好处,但是却跟那个“野男人”勾肩搭背的,还扬言要自己放尊重点!他高中学长就该尊重,那他李兴龙就活该让他整天“老骚货”“骚媳妇”地叫吗!虽然他知道这些称呼都是床笫间的助兴,但是此刻这么一对比,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无比的心酸。
他其实一直觉得陆如许对他是有喜欢的心思的,但是经历了这么一场,突然就没了底气,对陆如许的爱恋好像失去了路灯指引,漆黑黯淡看不见未来。他想要继续反驳,但是那股卡在喉咙的怒气慢慢在发酵,融成莫名的心酸,最后就只能紧咬嘴唇,掩藏情绪。
陆如许一个急刹将车停了下来。
“下车!”
李兴龙抬头一看,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d城着名的情趣酒店。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闭嘴!”陆如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常他根本不会这么控制不住情绪。看到秦鸥和李兴龙吻在一起后,他的情绪就好像脱缰野马一样,奔跑驰骋,怒意不断飙升。听见李兴龙的声音就心烦,只想将那张嘴狠狠堵住。
他将副驾驶座的李兴龙一把扛了下来,走到酒店前台快速开了个房,就带着人钻进了电梯。
“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李兴龙不断挣扎。
“你再吵我就在这里干你!”
李兴龙忌惮着电梯里的摄像头,乖乖停了下来。现在的陆如许跟以往都不一样,浑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他毫不怀疑他能说到做到。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要逆来顺受,当陆如许一把将他甩到豪华套房的大床上,他立刻就反抗起来。
“陆如许你个龟孙子!王八蛋!”李兴龙一拳打向陆如许那张令他着迷的精致脸孔。
陆如许没有防备,被他打了个结实。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在李兴龙又要揍上来的时候一把将他的拳头抓住,用力一折,骨头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陆如许我操你妈!”李兴龙痛叫出声,这小子还真是不留情,实打实地一击,估计手都骨折了。
“老骚货!看清楚!是我在操你!”陆如许一只手压制住李兴龙胡乱摆动的双手,一条腿卡进去他乱蹬的双腿中间,用力把他裤子往下一拉,不经过润滑,就这样直直地冲进李兴龙的身体。
“王八蛋!”身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感,李兴龙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双眼失神,颈部后仰,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第四十一章 坦诚相对
没有润滑就冲进去,陆如许也不怎么好受。花穴干涩,因为受到冲击剧烈地收缩,将他的阴茎紧卡在穴道。他深呼吸了一下,想要开口叫李兴龙放松,却发现他正难受地紧皱着眉头,脸上有两道半干的泪痕。
泪痕像是镇静剂,一下子将他失控的理智从四面八方聚拢。李兴龙和秦鸥亲吻的画面过于震撼,只是稍微想象有除他以外的人去亲吻李兴龙的双唇,抚摸李兴龙的身体,进入李兴龙的深处,陆如许便愤怒地不可遏制。李兴龙向他追问的哪些问题,他一个都不想听,也顾不及去思考,只想着将李兴龙紧箍在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快速进入他的身体,好确认李兴龙是属于他的,不会被别人抢走。
他用指尖触碰李兴龙眼角的泪珠,晶莹的泪液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好像一直流淌到他的心脏。他感觉心好像被尖锐的利器狠戳了一个小口,怒意急速地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和难受。
“别哭。”他亲了亲李兴龙的眼角,缓缓地将阴茎从李兴龙体内抽离。
这情感过于陌生,陆如许无所适从,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笨拙地一点一点顺着泪痕亲吻下来,喃喃重复:“别哭。”
“你眼瞎啊!老子哪里哭了!”李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