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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不明白。”董易上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伸手抱人。
因为菊花微残而在体力上超级吃亏,绝对躲不开董易毛手的刘科绝望的按住了额头。
从发生关系后到现在,董易已经彻底变成了董小易。洗澡要一起,刷牙要一起,吃饭只喊客房服务坚决不出门,出门必须手拉手,只要周围没人就亲亲抱抱,就连上厕所都要跟着!是的,就是村里那种单独一坐的公共厕所!他在里面解决生理问题,董易就守在外面当门神!洁癖仿佛都是幻觉,鼻子像是坏掉了,闻不到臭气!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得疯,看来必须要使出终极必杀技了!
刘科任由董易抱住自己,拿出手机打开环旗软件,快速戳开自己的直播间,标题都懒得起,直接开了直播,然后转身面对董易,按住摄像头把手机贴他脸上,“想直播露脸就继续抱,怕不怕以后出门遛个狗都被人追着要签名?你可比我出名多了,刘太太!”
董易皱眉,抬手去拿他的手机。家庭环境特殊,露脸不是个好选择。
刘科趁机退出他的怀抱,把手机朝向地面,指了指他身后的房间,压低声音说道,“去拿箱子,然后跟我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后退。”
董易站着不动。
刘科挑眉,拿着手机的手慢慢抬起。
这小混蛋。
董易用眼神揍他一顿,果断转身进了刘爷爷的房间。
刘科终于觉得松了口气,揉了揉刚刚被颠到的屁股,边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边拿起了手机,准备关掉直播……然后在看到直播间的观众人数后傻了。
好几千人,且还在继续变多。弹幕区一大片问号,好多眼熟的老观众在询问情况。
房管软软:周周被盗号了?
小泡泡:这个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是怎么回事……
我大概是瞎了:我要瞎了,这视角晃得我头晕。
天凉王破:我刚进来的时候隐约听到周周的声音了,应该不是被盗号,会不会是不小心点到了?话说这背景,周周这是到老家了?
青青河边草:应该是老家吧,周周之前不是有在微博说过要去老家办点事吗。
石头心:我猜也是不小心点到了。
“呃,那个……”本以为没发直播通知,只开一两分钟应该不会有观众进来的刘科心虚了,在心里暴揍了董易几万遍后将直播摄像头换成前置的,说道,“大家下午好,我确实在老家,开直播就是……嗯,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房管软软:啊,周周!太好了,没有被盗号。
小泡泡:啊啊啊,这个面部特写,周周又帅了一个度!
我大概是瞎了:长大的地方?啊啊啊,我要看!
天凉王破:禾大大呢!禾大大应该有陪着周周回老家吧,要求看禾大大!
石头心:周周好可爱,爱你。【手动比心】
大家如此热情,所以……硬着头皮播吧。
刘科迈步进入自己小时候住的房间,又把直播的摄像头换成后置的,说道,“你们的禾大大也来了,在另一个房间收拾东西,我在自己的房间,看这个,我小时候得的奖状,那时候我还姓程。”
破旧的墙上贴着整整一面墙的奖状,从三好学生到年级第一,从最受欢迎学生代表到最负责班干部,从一年级到初中高中,各种颜色各个大小,贴在一起像是一块古旧驳杂的画布。
刘科上前摸了摸那些奖状,想起爷爷满脸笑意贴着这些的样子,眼神温柔下来,“那时候家里每次来人,爷爷都要把人带过来看看这面墙,非要听别人夸夸我。”
房管软软:周周是最棒的,爷爷会在天上一直保佑你的。
小泡泡:我爷爷奶奶也是,小时候只觉得是羞耻play,每次爷爷奶奶这么做都想方设法躲开,现在长大了,爷爷奶奶陆续去世了,才发现当年的自己到底有多幸福。
天凉王破:突然想我爷爷了……蓝瘦香菇,需要看禾大大的脸安慰。
石头心:楼上夹带私货了喂!
我大概是瞎了:我也是……好久没回去看看奶奶了……
刘科从回忆中醒神,见弹幕气氛不对,忙把镜头从奖状上挪开,边安抚观众边把镜头扫到窗边的旧书桌上,说道,“给大家说点好玩的,小时候我很皮,做完作业就喜欢到处跑,总是要爷爷满村子喊我才愿意回来吃饭,有一次我跟人玩捉迷藏,躲到了自家的这个书桌下面,然后不小心睡着了,爷爷到吃饭的时间到处找我没找到,听和我一起出去玩的小伙伴说我捉迷藏捉丢了,吓得差点报警,还惊动了村长爷爷。当时一大群人聚到我家商量着找人报警的事情,我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从书桌下爬了出来,把一屋子大人都吓到了。”
想到当时一群人全部傻愣愣看着自己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压了压情绪才继续说道,“后来我就被爷爷揍了,揍完后爷爷提着斧子要把这个书桌劈了当柴烧,当时这桌子还很新,是爷爷为了庆祝我上小学,上山找木头亲手做的,我不愿意,抱着书桌腿哭,不让他劈,爷爷被我哭得没办法,转而把自己房里的旧桌子劈了。”
董易站在房间外,听着他说的这些,脑中冒出缩小版刘科抱着桌子腿大哭的画面,嘴角慢慢勾起。
远在b市的穆修接过程天泡好的茶,加大了电脑的音量。
记忆的闸门已经打开,渐渐的便有些收不住。
“还有桌边的这个瓦罐,这个罐子是我爷爷当年腌咸菜用的,我小时候不懂事,往里面洒过泥巴,爷爷发现后气得两天没理我,气消后为了让我长教训,就把这瓦罐洗干净了给我做存钱罐,让我必须把这个罐子存满,然后用存的钱去买一坛咸菜给村里的孤寡老人一人送一碗。我当时的零花钱是每天五毛,存了半年也只盖满了罐子的底,以为那些老人都等着我的咸菜,心里特别着急,后来爷爷看不下去,跑去换了一大堆一毛硬币帮我把罐子填满了,然后跟我说是提前预支给我的零花钱,以后再想要零花钱就必须做家务换。”
“看这里,这个木头桩子,我捡回来的,非说是金子,我爷爷怎么解释我都不信,气得我爷爷把这个订在了墙上,让我天天对着这个念十遍‘金子是会发光的,木头不会’,但后来等我见到真的金子,发现真的金子也没发光,才知道爷爷又骗我。”
……
一个又一个旧物件,一件又一件童年旧事,就连墙上某处比较深的刻痕都带着过往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