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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原抚摸着他的后脑,但当何文泉的吻一路向下,突然将他的阴茎含到嘴里的时候,何原有一瞬的紧张。
感受着父亲的反应,何文泉慢慢将阴茎吞得更深。
何原吸了一口气,支起身来看身下的何文泉,见他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含在嘴里,一边挑着眼看他。何原的阴茎不可抑制地又胀大几分。
何文泉一边盯着父亲,一边张大了嘴吞吐。他嘴上毫无技术可言,牙齿还不时地咯到,但眼神太勾人了。何原想压着他操他的嘴,再操进他的屁股里,不过不能为的事情还是不能为,他见何文泉似乎只是想用嘴帮他让他射出来,没有别的意思,便抽离开来,说:“肉应该炖好了。”
“爸……”何文泉拉着他不让他走。以他这个技术怎么可能光用嘴让他射出来,何原摸摸儿子的头,说:“我先去把火关了。”
何文泉放开父亲,结果何原是穿了衣服回来的,他又哄他去吃饭,何文泉只好被他抱着去了。
何文泉开学之后何原也回去上班,何文泉没办住校,何原就每天接送他。后来因为校区远,一来一回都很耗时间,何原就在何文泉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每天下了课何文泉就去买菜做饭,等何原回家吃饭。除此之外,何文泉曾经励志要由他来照顾父亲,结果何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给快宠成瘫痪了。
和父亲一起,何文泉每天早上跑步,每周两次健身房,最后也没练出多少肌肉来,倒是肥肉越来越见长。何原说喜欢他肉乎乎的,何文泉便不再纠结,照吃照喝。
何文泉喜欢租房,因为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大床,所以无论如何他们每晚都会睡在一起。周末如果不出去玩,他们就回原来的家,那是他们做爱的日子。
这一年的生日何文泉没能和父亲两人单独过。何文泉认识的朋友多了,詹姆又太能吆喝,硬是要拉他去夜店过,何文泉好说歹说才说服詹姆,只在家里办个派对,请一些朋友来也就好了。
当天詹姆一人提了两箱啤酒,来赴会的一些詹姆认识的外国友人除了礼物大多带了酒。
有了詹姆和酒精,晚上还没上蛋糕家中已是群魔乱舞。
何原准许何文泉喝一点酒,何文泉真的只是喝了一小点,醉意马上就上来了。他一直笑得痴痴颠颠,在众人唱着生日歌,蛋糕被推上来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父亲的身影。
何原在房间暗处的角落里看着他,两人四目相接,何文泉将眼中的烛光熄灭,许了愿。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黑暗中爆发出欢呼和掌声。幽暗的灯光再次亮起,班上的一个一直喜欢他的女孩红着脸送上了礼物和祝福。何文泉切蛋糕的手有些抖,女孩便上前来握着他的手。
众人开始起哄,何文泉无奈地看向学姐,学姐放下酒杯正要上前解救,就见那女孩踮起脚尖吻了何文泉的嘴。
何文泉愣住了,这吻又软又甜,女孩满眼期待,她单纯可爱又执着,何文泉虽然向她暗示过自己的性取向,可她还是喜欢他。何文泉再找父亲,见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分好蛋糕大家又开始继续各自玩闹,何文泉将女孩带到没人的阳台,对她解释清楚,自己早就已经有了相爱的同性情人。女孩不信,问他爱人是谁,何文泉一句话说不出口:我的爱人是我爸爸。伦理人常人人都懂,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只有何原那边少数几个非常信任的人知道,何文泉连学姐都不敢说,但他知道学姐知道。
何文泉扯开话题,安抚了女孩,随朋友闹到很晚,由父亲和司机帮着把他们分别送走,回到一片狼藉的家中已是后半夜。
何文泉站在桌边,拿手指揩了一点奶油送到嘴里,何原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嘴唇,突然扳着何文泉的下巴猛烈地吻他,彩灯一闪一闪。
何文泉融化在父亲的怀里,何原把他抱进卧室,脱掉他的衣服,在他股间涂了润滑剂,然后进入了他。
何原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在他身上宣告自己的主权。
第二天一早何文泉有些头疼,蹑手蹑脚地先自己起来了,没想到何原也马上起来,拿了衣服给他披上,说他:“不要身体好了就不知道在意了。”
何文泉让父亲回去再睡会,何原问他:“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我前两天学了一个点心的做法,想烤给您吃。”
“晚点我跟你一起去做,再来陪我躺会儿吧。”说着何原拉着何文泉一起倒在床上,两人拿被子裹好,紧紧地抱在一起。冬日里清晨的回笼觉最香,爸爸怀里暖暖的,何文泉很快又睡着过去了。
何原把手探到何文泉的睡衣里,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时有时无地吻他的额头。他从来都把亲情与情欲分开,绝不彼此混淆,现在他又觉得或许两者是一样的,又或是从一开始就纠缠在一起的。就好像此刻,他爱着怀里的孩子,渴望一切接触,肉体上有欲望,可心中的爱又那么温和柔软。
他明白何文泉对他的爱欲源于从小到大的过分亲密和依赖,等他再成熟再长大,想法和感情都会变,包括他们的关系。但只要他努力一些,他们一定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的。
全文完
番外一
何文泉还有一年学业要到美国去完成,何原本打算一起跟着去,可出发前公司突然出了状况,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抛开手下自己走掉,于是只好叫何文泉自己去了。
坐在飞机上何文泉感觉天昏地暗,只盼着公司的情况马上好转,何原能快些来找他,不然这一年他自己要怎么熬。
下了飞机之后何文泉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何原立即就接了。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何文泉心里非常不好受,拖着行李箱在机场里走,一边听何原在电话那边巨细靡遗地嘱咐他。
一个多月后何原还是没来,何文泉忍不住了,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吞吞吐吐。何原问他怎么了,何文泉酝酿了半天,才说:“想您了。”
何原说:“爸爸也想你。”
何文泉憋红了脸,说:“不是心里想。”
何原拿着电话无声地笑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不解风情:“是不是饮食还不习惯?”
那边的何文泉都要急坏了,心想他在这边也是自己做饭,饮食有什么不习惯的,都想说算了,可又实在太难受了。最后终于脸红脖子粗地说:“是屁股想您!”
何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把何文泉羞得砸枕头。这时,他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父亲的声音冷冽了起来。
“把衣服脱掉。”
何文泉浑身一抖,因为这句话阴茎硬得不成。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解开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之后他暂时把电话放在一边,脱了衬衣,一丝不挂地又拿起手机。
恰在此时,何原的新指令传来了:“把手指舔湿,插到后面去。”
何文泉倚靠在床头,分开双腿,把电话换到左手,右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