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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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啦。”

    “放肆!你们再敢拦着本太子,勿怪对你们不客气!”

    “父皇的寝宫怎么了?为什么父皇在的时候可以进,不在便不能进?”

    “这、陛下吩咐。。。”

    “你这阉竖休拿父皇压我!”

    “哎哟!殿下!殿下!。。。”

    凌落这边正咳得天翻地覆,抬眼却见一个身着浅黄衣袍十岁上下的孩童闯了进来,正与他目光相对。凌落因为久病卧床,只着中衣,发式未梳,方才又是咳得辛苦,这会正由婢女搂在怀里帮他顺气,他眼里还有咳出来的水汽尚未散去。小孩儿不由看得呆了。

    “原来如此。在下骆丰,唐突佳人。”

    “咳,咳,咳。。。”殷红的血从凌落的指缝间溢出。

    “啊!”

    “不得了了,快去禀告皇上!”

    “顾太医!快去请顾太医过来!”

    婢女们顾不得请罪,顺气的顺气,漱口的漱口,递毛巾的递毛巾,忙做一团。小太子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无人顾得上他。过了半晌,他才一步一挪走上前来,挤到床前,伸手拉住凌落的手,“你生病了吗?”

    “病得很重?”

    “咳,咳。。。”凌落勉力抬眼看了他一眼,便又咳了起来。小太子顿时慌了神,他把手贴在凌落胸口,笨拙地帮他一下一下抚摸着。

    “顾太医来了!”

    “您这边请。”

    “不知怎么就咳起来了,还。。。”小太监欲言又止。

    顾申一边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一边疾步走向大床。

    “臣顾申参见太子殿下。”

    “顾太医不必多礼,快来看看这位姐姐怎么了?”

    “姐姐?咳。”

    “不是吗?”

    “哎哟,太子殿下,您。。。”

    顾申让婢女将凌落扶回软垫上躺好,往他胸口扎了几针,不一会儿,便见凌落渐渐平息了呼吸,人也昏昏沉沉地闭目睡去。

    “这种情况,显然不是第一次。”

    “这,怎么可能?奴婢们都是日夜伺候着。”

    “一刻不离吗?”

    “这。。。”

    “病由心生,这病,本不至于此。”

    “唉,谁说不是呢。”

    “顾太医,这个姐姐,她真的病得很重吗?”

    “太子殿下,您应该叫他舅舅。”

    “舅舅?舅舅!”

    “恩。”

    “是那个舅舅吗?”

    “是那个舅舅。”、

    “舅舅果真容貌上佳,母妃诚不欺我。”

    “殿下日后可不许在你舅舅面前说这种话。”

    “丰儿明白,舅舅方才,是被我气的吧?”

    “就是被你气的。”

    “参见父皇。”

    “参见陛下。”

    “起来吧。丰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丰儿想父皇了。”

    “哈哈哈。”

    “父皇你耍赖!把舅舅藏起来,都不让丰儿见!”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小太子却恍若未觉。

    “父皇答应让舅舅做丰儿的老师的,可是舅舅都在这宫里这么久,丰儿竟一点都不知道。父皇骗人!”

    “丰儿!你已经九岁了,夫子没教过你君子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吗?朕是君王,自当一言九鼎,只是你也看到了,你舅舅病着,怕是没有这个精力教你。不如等舅舅醒了,你自己问他,愿不愿意教你。”

    “父皇的意思是,孩儿可以经常来看舅舅?”

    “这是自然。”

    “太好了!”

    ☆、埋葬

    凌落这一折腾,自是病得愈加沉重,有时候,他都有种错觉,或许自己真是耄耋老者,躺在床上静默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不是没有告知自己开朗些,只是对一个二十几年一直病着的人来说,活着已是辛苦,实在没有精力强颜欢笑。薛则瑞是自己唯一的一缕阳光,现在阳光走了,自己还深陷深渊。。。

    “舅舅,舅舅!”

    “嗯?”

    “舅舅你很累吗?”

    “殿下方才读到哪了?”

    “‘天子做民父母,以为天下王’。舅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以为,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做天子的,首先要做百姓的父母,让他们衣食无忧,给他们遮风避雨?”

    “正是,殿下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那舅舅,如果天子也没有钱,给不了他们衣物,和遮风避雨的住所,那他们就不拥护了吗?”

    “那就给他们德,天子有德,百姓自然同心,海晏河清。”

    “那如果天子无德呢?”

    “人心惶惶,天下大乱。”

    “哈哈哈,说得好!丰儿啊,你这舅舅,真可称得上学富五车,若不是身体不允许,怕是早已天下闻名。只是读书,当真费神。。。丰儿,你一会还有骑射课,怎还在此处流连不去。”

    “父皇。。。”

    “去。父皇准许你明天再来。现下,莫扰了舅舅歇息。”

    “这。。。好吧。父皇,丰儿现行告退。舅舅你好好休息哦,丰儿明天再来看你。”

    “殿下慢走。”

    “天回暖了,你该出去走走,总窝着,身体怎么能好?”

    “。。。。。。”

    “还是不跟朕说话?”

    “。。。。。。”

    “你倒是喜欢那孩子。“

    “。。。。。。”

    “哪怕,厌恶他的父母?”

    “。。。。。。”

    “凌落!朕看你这张臭脸够久了!”夏帝一把拽过凌落的手腕,凌落吃痛,只狠皱了一下眉头,便再无反应。

    “好!好!好!枉朕一番苦心,看来要付诸东流了。”

    “你道你那好情郎做了什么好事吗?他竟敢行刺朕!”凌落抬眼,看了看夏帝,有些疑惑地偏过头。

    “怎么?终于肯理朕了?”

    “。。。什么?”

    “你自己看看!”夏帝从高德手中夺过几本像奏折一样的东西,摔在凌落被褥上。凌落用酸软的手拿起一本。。。

    处死!处死!处死!

    这几本奏折都在奏请一件事:逆贼无道,罪当处斩。

    凌落用颤抖的指尖划过那淹没在诛心字句中的名字,薛则瑞。

    “爱卿你说,朕该怎么做?”

    “。。。。。。”

    “你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皇上!使不得啊!”看夏帝要动手,高德顾不得逾越,双手抱住他的胳臂。

    “大人,您就说句软话吧。”

    “。。。。。。”

    “呵,果然是你娘的儿子啊。继续跟朕倔,还是要你情郎活命,两日后,朕要答复。”

    “考虑得怎样?”

    “。。。。。。”

    “落儿啊,朕是真心为你好,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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