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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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斯咏便不会不知。

    唯一怕的是斯咏会跑去找那个冷血的皇姐求情,这一通你替我求情,我替你掩盖的事再继续拉扯下去,只怕又是一出闹剧。

    斯咏,你可别犯傻,我一直以为自己了无牵挂一人,上有老不用我担心有弟弟剑旻,下无小,说来也真是潇洒,如果一不小心丢了命,也不算太心寒之事。

    我在牢里待了一个月后觉得要疯了,一没人看望过我,也没人提审,更不知道外面事态如何。

    我那罪过其实可大可小,大也就里通卖国,联合万俟卓、苏延等人准备造反,小也就一个擅自做主或失职之罪,全看皇上的意思。

    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未雪是存心要叫我吃苦头的,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就凭我与她那份关系,岂不就跟在老虎牙齿边一样。

    “牧大人,你可以出去了。”牢头打开牢门,我却是一愣。

    “出去?不是提审吗?”

    “能出去还不好啊?别问那么多,外面有人等着你。”

    本来还有一丝意外之喜,但一听她说什么外面有人等着我,我就感觉不妙了。

    出来见了阳光,我才觉得窘迫起来,站我对面的是多日不见的微雨,窘迫的是我没洗头没洗澡在里面待了一个月,形象实在不能示人。

    “别挡了,再邋遢我都见过。”微雨不避讳伸手就来拉我。

    “皇上让你来的吗?”

    微雨点头,“我先带你去洗洗吧,至于谢府,你放心,没事。”

    “皇上没有吩咐别的事儿?”

    她没回答,可我知道这次,未雪不会轻易就这么放了我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何况我触了她逆鳞。

    舒舒服服将全身洗了个遍后,人也稍微放松一些了,微雨还给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这收拾也收拾完了,吃也吃饱了,你说吧。”我放下碗筷,如等着什么晴天霹雳。

    微雨拿了一包银子放桌上,说实话这银子不算太多,但是我却很久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了。她说:“这是盘缠,皇上让你去趟汾州,将此信交于敦王。”说着还翻出一封信来。

    真乃霹雳,这就好比挖好了一个坑,等着我去跳。

    “有砒.霜吗?”我没有接过银子,却转而问旁边的丫鬟。

    丫鬟一愣,微雨笑笑道:“你可别吃砒.霜,你要是死了,皇上会怪罪我的。”

    “那行,我去汾州的路上再死。”

    “也不行,皇上说了,如果信没送到或者你没回宫,倒霉的会是敦王。”

    “欺人太甚!”我没忍住一手拍在了桌子上,想起过往未雪所有的温柔,诚然我不会为她改变什么,她也不会为我改变什么,君君臣臣,偏偏我是臣,她是君。

    第49章 四十九、此去汾州远

    “你啊,也别这么激动,让你洗脱罪名,皇上也是费了不少力气呢。”微雨安慰我。

    “她才不费力呢,反正一切都是她说了算。”这不是有权臣当道的年代,至少目前,我是没看到有谁能左右她的想法。

    “唉,这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

    呃……微雨一言令我哑住,是啊,我也就对微雨碎碎念一会儿,到未雪面前就会变成怕猫的老鼠,立刻怂。

    收拾好行囊,微雨送我出了城,半道上时,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那信拆开看看。

    毕竟珣嘉不说,我不说,又有谁能知道我把信拆过了呢?

    左顾右盼,四下无人,小心翼翼拆了信,信上的内容却让我惊呆了。

    什么内容?根本没有内容,那就是一张空白的信纸,半个字都没有找见。

    微雨不会是给错了吧?又或者未雪装错了,我拿着信左右端详半晌,没发现什么异常。

    “真是见鬼。”若是我拿着这封什么字都没有的信去见珣嘉,珣嘉什么反应呐……

    对我而言最好的办法还是把信装回去,封好,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干过,至于这里面为何是空白,那是与我无关。

    装好信继续上路,我心里却一直在琢磨那封空白的信,未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兴许到了珣嘉那儿会有答案。

    “汾州还是老样子啊。”我望着台阶上的珣嘉说,他旁边站着的是敦王妃,果然成了亲的人都会看起来成熟一些,相较几年前,他看起来成熟了不止一点,我如此想着。

    “表姐你可算来了。”

    “怎么?你知道我要来?”看珣嘉的神情,像是知道才对。

    “两月前,皇姐就派人来告诉了我这事。”

    经珣嘉这么一说,我更觉奇怪了。“两月前?那她可还还有吩咐你别的事儿?”

    “让我找一个人,噢!听说那人表姐你也认识,叫苏延。”

    王府门前的柳絮吹过我的脸庞,刷刷一阵凄凉,令我觉得天气骤凉。“表姐,别站着了,先进去吧。”敦王妃过来挽我。

    “不舒服吗?怎么脸色突然就变了?”珣嘉投来探询的眼神。

    原来这一切早在未雪的计划中,什么让我送信根本只是幌子,我以为她要我来汾州是为了引出苏延或万俟卓,事实上苏延早已落入她的布局中了。

    珣嘉看了我的信,神色凝重起来。

    我问:“皇上她什么意思?你可猜出几分?”

    “容我想想。”珣嘉收起信,留我一缕失望闪过,空对着汾州的天空,思考可能的结果。

    那日我追斯咏派去汾州的人,却发现那人在半道上遇害身亡,而后就是我入狱,那段时间,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可谓是一无所知。

    珣嘉说他没有找到苏延,我却有几分怀疑的,成熟后的他已经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和心事了,脸上也多了一层我看不透的东西。

    许久未见的闵太妃总拉着我叙旧,但我却没多少心思了,只交代斯咏一切还好,不提半字谢诚归的事。

    “你啊,别把事放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她早已看出我心里有事。

    “姨母,如果你总摸不透一个人的心思,却又不得不经常跟她共处,怎么办?”

    “猜不透的事就别猜。”

    回答得很快,我听了又是一瞬的失神,似乎想从中悟出什么大道理来,其实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世事烦忧都不过是庸人自扰。

    汾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人也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何况是一个存心隐居起来的人。

    在街上闲晃两日无果后,我还是找到了珣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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